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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害怕起来,不禁道:“是啊,天色不早了,严大师,你光说地势什么的,我们家祖坟的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是好?” 严鸣安:“这事是能急得来的吗?这得慢慢看。我还想等晚上月亮升起的时候,看看夜晚的情况,不然不就太片……” “我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估计早就被发现了。到了阴气重的时候,他们也该想好办法对付我们了。”方善水打断了想要继续等到晚上看风水的严鸣安,自顾说道。 熊爱国闻言一脸懵逼,看了眼哥哥,却发现哥哥的表情很严肃,似乎方善水说的就是真的。 这时,方善水突然看到,严鸣安身后有个仿佛尾巴一样的东西一闪而过,猛地从包裹里拿了根一寸长的竹签扔了过去,竹签仿佛箭一样刺向了严鸣安,严鸣安吓了一跳想躲开,那竹签已经刺中了严鸣安身后,将一个红色的布条钉在了地上。 “那是什么?”众人纷纷看去。 严鸣安感觉到一块布条从自己的腰间擦过,好像女人的手,冰冷地贴着腰蹭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块如丝巾一般薄透的红布。 严鸣安一脸莫名,四下看熊家的人:“这,这是哪来的?怎么在我身上?” 熊爱国也诧异:“大师,你戴得丝巾?” “我没有啊,谁塞给我的。”说着,严鸣安看看场内,视线落在唯一一个女孩子熊新曼身上。 熊新曼赶忙摇头:“我都没有靠近你,我也没有红丝巾。” 熊新曼边摇头,边靠近方善水,已经感觉到不对的熊新曼,第一时间想要朝她觉得最靠谱的人靠过去。 严鸣安眼见熊家人的眼神都不太对,也有点毛了起来,拉着熊爱国低声问:“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熊爱国诧异:“大师你不是看出问题来了吗?我们家祖坟闹鬼啊。” 严鸣安:“什么话,我是来给你们看风水的,风水是一门磁场科学,阴阳之理,你们这祖坟,阴阳失调,不利子孙,我是正在想怎么给你们理气。哪有什么鬼,大概就是阴气作用下的错觉。” 熊建军和熊新曼等人都有些无语了。 赶忙问方善水:“方大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方善水将五根钉子,从五个方向扎住了坟丘,将坟丘上头的黑红阴煞,都钉住,又用一根长的红绳,绕着五根钉子,围拉成了一个红圈。 做完这个,方善水又拿出了五面小八卦镜,摆在五个钉子间的空白位置,镜面朝上。 严鸣安见自己身边的人,都围到方善水身边去了,不禁有些尴尬,但是又有些好奇,也装作不经意地靠了过去。 方善水对他们说:“我现在知道了那四只鬼中,其中三只的名字,等会儿我将他们一个个叫上来。你们看到哪个镜子里出现人脸,就立刻用红布将镜子翻过来盖住。” 熊建军用力点了下头,身边的熊新曼和熊建树,都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唾沫。 方善水交待完,就拿出自己的手摇铃摇了下,然后开始叫名:“茂军。” “茂军……” 熊建军几个人,都分开来,一人站在一个方向,盯着镜子里头的情况。 说来也奇怪,那八卦镜本来是清清楚楚的,但是从方善水的铃声摇动后,镜中就好像蒙了层黑雾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了。 方善水叫到第四声的时候,站在东边的熊新曼,突然看到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脸。 熊新曼吓得尖叫一声,“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头。” 方善水:“盖住!” 熊新曼抖着手赶紧将镜子翻了过来。 方善水走了过去,用红布将镜子抓了起来,一盖,然后掏出了一面新的八卦镜,扔在原来的位置。 然后又开始叫名:“周绘铭。” “周绘铭……” 这次叫的比较难,熊新曼几人,都忍着恐惧瞪大眼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黑雾好像在动,他们是不是看到一些莫名的景象,好像是在一个房屋里头,时不时能看到床和桌子一角,也偶有人影闪动,但是闪得太快了。 熊爱国和熊建军最是吃惊,因为他们对镜子里零星露出的东西最是熟悉,那分明是他们小时候的家的情形。 就在方善水叫到第六声的时候,站在西边的熊爱国突然大叫:“我看到了,看到了一双脚。” “别动。” 方善水阻止住想要翻镜子的熊爱国,走过去跺脚一震,镜子中的那双脚似乎被震了过来,变成了一张脸,没等目瞪口呆的熊爱国再看仔细点,方善水已经用了块新的红布将镜子包了起来,又换了一块镜子扔回去。 严鸣安有些害怕这些,他总觉得好像越来越冷,站在后头不想靠近,但是突然地,他好像看到坟后的树木中,有道影子一闪而过。 方善水又开始叫第三个人的名字:“梁二狗。” “梁二狗……” 熊新曼等人在一旁紧张地看着镜子,简直快要被吓出毛病了,既想要镜子里赶紧出现东西,又不想它看到真的出现。 不过这次叫魂似乎不太顺利,方善水连叫九声,镜子里仍然是一团黑雾再转,偶尔有镜子一阵,出现的却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片黑。 叫到第九声,方善水也不叫了。 走到了刚刚两个震动了的镜子前,绕了绕,停在一个镜子前,赫然伸手朝镜子里抓了去,似乎揪住了一个东西。 啊…… 熊新曼几人瞪大眼,感觉方善水的手指好像陷进了镜面那头一样,然后仿佛耳鸣一样捂住了耳朵,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大叫。 就在这时,一旁的熊建树突然走前几步,然后好像被什么绊倒一样,往方善水摔了过去。 “小心!”熊新曼和熊建军几人没有注意到熊建树的异状,想要去扶都来不及。 方善水正忙着从手下 的镜子中捞东西,无暇躲避,本想分出一只手扶熊建树一下,然而手刚伸出,眼角余光,就看到熊建树的脚下穿着的鞋,那也是一双布鞋,老旧的,女式的,带着湿土的鞋,根本不可能是熊建树穿的。 方善水瞬间将附近地上的那面镜子捞起来,镜面往熊建树脚下一照,这时,镜子里赫然又出现了一双穿着布鞋的脚。 方善水将镜面一番,正在朝他摔来的熊建树浑身一僵,好像蒙了一下,然后摔在地上眼神都不太清醒,痛哼了一声才愣愣道:“我怎么了?怎么摔地上了。” “大侄子你不要紧吧?”熊爱国赶忙要去拉熊建树起来。 熊建军和熊新曼却看到了方善水刚刚的动作,不禁有些担心地看向方善水:“大师,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没事了。四个,这下似乎齐了。” 方善水安抚了熊建军一声,正要拿红布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