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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去了一趟容妃家,当看到那个‘仆人’的时候,只是觉得各种眼熟,但是还是不知道是谁。因为,耶律荣华已经改头换面,还带着一半的面具,周围坑坑洼洼的,貌似是被人家给毁容了。 只是周身的气质比较熟悉,一时半会耶律拓跋也想不起这人是谁,不过只要有容妃在,那么真相离自己也不会太远。反正容妃也没有给自己生育子嗣,要不然说不定会像上官景一样,满头都是绿颜色。 其实,耶律拓跋压根就没有想过,那会是已经死亡的耶律荣华。要知道,即使耶律荣华活着,那么也不应该是继续呆在京都,最少应该是找个边角疙瘩躲起来,然后蓄积力量再找自己报仇。 可是人家压根没有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来走,人家直接躲在了自己肱骨大臣的家中。自己还一直觉得是一个中立的大臣,甚至特别信任。要不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说不定容妃都会直接成为皇后。 耶律拓跋见了耶律荣华觉得也就那样,长相都看不清的一个仆人,要说从小和容妃一起长大,也不是可能的,毕竟,自己就是和容妃一起长大的。耶律拓跋觉得自己要对比一下容妃对自己和对人家‘仆人’的态度。 第二天就给容妃一个省亲的机会,而自己是好好的上朝。要知道,也不是耶律拓跋在上朝,而是他的替身在上朝,他自己则是尾随容妃到了容妃家里。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容妃借故去了后边,见了那个仆人就各种激动掉眼泪,然后两个人郎情妾意的不行,差点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了限制级画面。耶律拓跋突然就特别讨厌起来了,自己最喜欢的捧在手心的人,被别人这么对待。 而容妃在自己跟前永远都是一副女汉子形象,在人家仆人跟前却是各种小鸟依人状。看来,自己的确不是人家喜欢的类型,连待遇都是不一样的。耶律拓跋自嘲的想想,自己喜欢容妃,也就是自己能在她跟前放下心防。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最信任的人,有时候比自己兄弟上官景都信任的人啊,背着自己居然跟别人偷晴。要是自己一个不查,说不定自己还能替别人养大一个儿子。 要是自己把自己的江山传给了这个‘最心爱’的人的儿子,那自己白白的把耶律家族的江山都拱手让人了。真是天大的嘲讽,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识人比较清楚,现在看来,还是上官景更能看清人心。 耶律拓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一个被女人,被从小玩大的女人给耍的团团转,而自己居然对她深信不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怀疑这个人。 耶律拓跋一个人默默的回宫,然后默默的在容妃的宫殿中坐着,等着,其实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懂自己到底要等什么,但是不等貌似又深深的不甘。最好要给自己一个基本的答案吧。 耶律拓跋一个人坐在树荫下,透过树叶间的空隙,仰头看着斑驳零碎的阳光,眼角扫描着广阔蔚蓝的天空,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在空中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连鸟叫声都显得那么空远。 耶律拓跋用自己的手遮着太阳,又用手不断的丈量着阳光。一个人自娱自乐着,也不管一帮奴才怎么心惊胆战。 ------------ 246岁月静好 而容妃宫殿里的各个宫女太监,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知道以前的以前,皇帝特别疼爱自家主子,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人渐走渐远。慢慢的,大家都流传说容妃失宠了。 而自家主子也不辩解,就等着,总会等到皇帝一个月来那么几次。而现在自家主子不在,皇帝却一个人坐在树荫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耶律拓跋自己坐了一段时间,突然就特别想笑自己,特别特别的想笑自己。当然,自己想笑了,那谁也管不住自己,自己就像个疯子一样的在那里高兴的笑个不停。底下的一帮奴才各个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是为了哪般。 总结出来就是皇帝喜怒无常,做奴才的主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多知道了,脑袋掉的更快。还是找个机会赶紧开溜,要不然等自家主子回来了,一问三不知,说不定还怪罪自己。 有眼色的奴才就赶紧开溜了,而那些后来才反应过来的,只好眼巴巴的巴望着皇帝大人赶紧闪人。这样,到时就说皇帝过来转了转,毕竟,皇帝现在来容妃的宫殿已经比刚开始少了太多。 耶律拓跋也觉得自己有点傻帽,怎么就那么相信容妃,要知道容妃还没有自己的兄弟上官景给自己创造的价值大。自己的江山得来,很大程度上离不开上官景的支持。 而容妃,自己一直都觉得是最没有杀伤力的一个人,所以才没有多少戒备。可是,现在却成了挑拨自己兄弟情谊的一个人。而自己还一直真的都觉得上官景变了,其实是自己变了。怪不得上官景不再对自己兄弟相称。 上官景笑完了,自己就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觉得走出了容妃的宫殿,可能也就走尽了这一段儿时的友谊。以后的容妃,可能再也得不到自己的半分怜惜,半分情谊。有的只是算计,只是利用,到最后,就是枯灯古佛为生。 走出容妃宫殿,耶律拓跋又默默回首,看着自己曾经用心挑选的宫殿,掩映在一片绿绿葱葱中,周围还开满了梅花。其实,耶律拓跋一直都不懂为什么容妃会喜欢梅花,但是种了却从来都不去看梅花。 看来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种的,因为两个人就是在梅林相会的。而容妃的父母却帮着打掩护,那说明了什么?是不是当初容妃进宫有不得已的秘密?是不是容妃的家族还不值得自己去信任,而自己却盲目的相信了。 算了,不论怎样,都是过往云烟。以后已经没有情谊可言了,自己已经不再相信容妃,相信容妃的家族,只要能找出他们背后的人,就好,就好,就好。 耶律拓跋走出一段距离,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曾经用心挑选布置的宫殿,以后自己再也不会用心回来了吧。希望不要衰败,不要颓废掉。更希望有一天不要成为了一座荒凉的冷宫。 就像自己现在的心一样,空洞的长满荒草,风一吹,都看不到边际。满眼都是秋季到冬季的交接时间的枯黄,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一点死亡的感知。只是无限的倦怠,无限的空白。 耶律拓跋一个人没有什么感知的走到自己的寝宫,看了看觉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