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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他们的字,不是不能写字。” “好嘛……”阿汶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走到曾先生身边,道:“我给你捏捏肩膀吧。” 阿汶的手搭在曾先生肩上时,曾先生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他的手。他的手指又白又细又长,骨节因手清瘦而明显,每当他用力的时候,微微隆起的指节像笋尖一样戳着曾先生的心。 他放下茶杯,问道:“你说我是捡回来了一个宝,还是□□。” 阿汶怔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曾先生拉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带他走向卧室,他垂下眼睑,轻轻笑了笑,有点忧伤。 曾先生在这方面就没那么多心思可隐藏了,从来都是单刀直入。 阿汶痛的不行,他努力的回应曾先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酸酸的。 他好像记得在一个屋子里,一个年轻的男人用黑如墨的眼睛看着他。他也是弄得自己很疼,自己还记着那个男人红着脸做完了这些事情…… 然后呢?他说他爱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是谁呢……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曾先生停住,然后问:“怎么哭了。” “……疼。”阿汶说。 “……”曾先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做。 阿汶不敢再想那个人,他收了收心思,把精神都放在曾先生身上。 是夜,曾先生走了。 阿汶在床上又躺了会才收拾这烂摊子。 所以,那是自己的回忆吗?他问自己。 阿汶闭上眼睛,轻轻的问自己:“我是阿汶,那么他是谁……” …… 一个异常安静的房间,一个人躺在一张床上,除了呼吸以外毫无生气。 突然,他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并不想让曾先生喜欢诚诚,哪怕是有一点,因为在他眼里江诚只是一个玩物。翻译过来就是,除了李瑾泽以外,没人会把他视若无价之宝。 但是突然有点心塞,因为这样太惨了。 然后就是你们要经常鞭笞我啊 不然没动力啊 (T▽T) 然后再求个票,评论,收藏。 ☆、Chapter65 插: 教室里,高三君们乱成一团,差别最大的则是一对同桌——高冷学霸李瑾泽和呆萌学渣江诚。 江诚状态:一脸开心的左转右转,回头,戳前面,时不时嘻嘻哈哈的乐好半天。 李瑾泽状态:做题。 江诚:“学霸你还在学习啊!”大眼睛亮亮的。 李瑾泽:“嗯。” 江诚:“诶,我现在能看懂的只有文字了。” 李瑾泽:“我知道。” 江诚:“我简直太佩服你了。” 李瑾泽看了江诚一眼:“咱家必须出一个能考上大学的人,不然以后怎么辅导孩子做功课。” 江诚一脸懵逼,挠挠头,心里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想不明白诶。。 李瑾泽继续写卷子,江诚看不到的左侧嘴角浮出一丝微笑。 ==========分割君========== 李瑾泽的眼睛睁开又闭上了,重复几次才完全睁开。 他借着外面的霓虹看了看房间。这是间病房,可是不是自己印象中的病房。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只有他一人。 那诚诚呢? 李瑾泽看着天花板,梳理了一下思绪。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赶他走的那段。所以自己是在S市吗? 他准备抬手按铃,可是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咬咬牙准备撑着自己坐起来,可是除了出了一层薄汗以外他一点都没动。 不知道这段时间,他过得好吗…… 李瑾泽不愿闭上双眼,他愣是看了一夜天花板。隔日护士来的时候,他问:“请问这是哪?” “北京啊。” “我是什么时候来到本院的?” “大概两个月前吧。” “送我来的那个人叫江诚吗?!”李瑾泽睁大眼睛。 “不是,是一位姓黄的先生。” “那最近可有什么人来看过我?” “没有,陪着你的只有两个护工。” 李瑾泽有些失落道:“谢谢您了。” “不客气,有什么问题可以再问我。”护士笑笑。 一名护工在早晨八点的时候来了,看到李瑾泽已经醒了她比较惊讶。 李瑾泽问:“不是说有两个人吗?” “是,我们每个人工作六个小时,她下午两点来接班。” “你们的老板是谁?” “乐居家政公司。” “我指的是你的雇主。” “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我们都叫他汶哥。”护工看李瑾泽的眼神还有点奇怪,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和汶哥的关系不一般,毕竟汶哥每次都大摇大摆的走进这个男人的房间,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又亲又吻,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甚至有的时候还握着他的手痛哭流涕,不知道抽哪门子风。虽然她知道汶哥做的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好在给的工资高,所以她也就留下了。 “汶……哥……”李瑾泽念着这两个字,然后又问:“他长什么样子?” “大概二十五六岁,长的很好看的。” 二十五六岁??很好看??李瑾泽继续问:“身材呢?” “大概这么高,挺瘦的。”护工比了一下,大概有175。 “他什么样子你再详细说一下。” “长的真是很好看的,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笑起来还有酒窝。也可能因为他总是抽烟啊,喝酒啊,熬夜啊,所以会看起来比较老一些。” 李瑾泽确定那个“汶哥”就是江诚无疑:“抽烟喝酒?这是怎么回事?” 护工没有往下说,李瑾泽道:“没事,你说。” “……你们不是认识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护工看眼前这个男人生的很干净,谈吐举止也很文雅,好像不是那种人。 “我们是认识,只不过不知道他这些年来过得好不好。” “他啊……老板他……可能是做那个的…………”护工垂下眼睛。 “做哪个?” “……做鸭……” 李瑾泽倒吸了一口气:“你说什么??” “……应该是做鸭的……” 李瑾泽的胸口闷闷的,他想了想,也是了。诚诚不送他回去,偏要自己照顾他,他还是个小孩子,他能做什么去支付医药费呢……李瑾泽觉得一阵头痛,鼻子也发酸,他不敢想诚诚经历过什么,可是他必须知道。 因为那是他的诚诚! “你坐下,好好跟我说。说说从你认识他开始,你所知道的他的一切事情。” “我不能再多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