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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话说你的那个学长人好像还不错的!”

    “那是因为他家里条件不好,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父亲去世后丧的葬费和他的学费都是我垫付的。”

    “……”果然,世界还是很现实的,没人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好。

    ☆、Chapter13

    我紧紧的跟在李瑾泽身后。我们都是S市人,但是我从初中开始就离开那跟着父母来到同省的B市读书,所以对这样的大城市就很陌生。

    这再也不是那个几趟车就可以把市内走遍的地方。

    他好像还很能适应这里,一路路线规划有方。

    “我们去哪?”

    “找房子。”

    一路转车再转车,我们又走了好一会才来到一个很破的公寓前。

    “咱们就住这?”我咋舌。

    “没办法,这种地方都很难找。”他看着我叹了口气,道:“我们暂时住在这,你将就点,等着我再物色物色新住处。”

    重的行李都是他拎着,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公文包,我只要背着我没几斤几两的书包就成。我和他进了门,里面一股闷sao的味道,仿佛好久都没透过气一般。一趟墙有好几个房门,时不时有人穿着睡衣拿着脸盆或者牙缸出来,拖鞋踩在地板上吱吱呀呀的响。

    我皱皱眉,问:“你从哪找的这个地方?”

    “那个学长以前就住在这里,可是他要回老家了,所以让我没物色好房子的话就先住在这。”

    “他为什么要走?”

    “压力太大。”

    我眨眨眼睛,问:“既然北京不好,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来北京啊……”

    他笑笑,没说话。

    这种公寓和郭海藻莫小贝住的的是差不多的,地方窄,仅有张床、桌椅和大衣柜,剩下的东西就放不下了。每个房间不到十平米,显然是大房间用挡板分离开的,不隔音,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隔壁做Ⅰ爱的声音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学长的房间应该是最便宜的,因为没有窗也没有暖气,而且还差几天就到期了。房租大概一个月三四百,就是这样这栋公寓还没有空位置了。我觉得人真是很厉害的动物,在什么生存环境都能正常的吃喝拉撒睡,顽强的活下去。

    李瑾泽爱干净,刚打开房间门一股霉味就冒了出来,他把行李交给我让我去门口等着,自己把房间从上到下收拾了一遍,然后又换上了干净的床单。

    我回来之后一把倒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结果床“吱呀”一响,我愣是没怎么敢睡了,我问他:“床会塌吗?”

    “不会。”他说:“你先好好睡一觉,剩下的我们再从长计议。”

    我说:“你过来,抱着我睡。”

    “为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比这好闻。”

    他躺到我身边,我枕在他胳膊上。我说:“哥,你明天就上班了对吗?”

    “嗯,早点上班,赚钱给诚诚买好吃的。”

    “嘿嘿……”我傻笑了两声:“你还挺浪漫的……”

    他揉揉我的头发,说:“乖,睡吧,我在这……”

    “嗯……”

    现在北京比B市气温高些。不过可能是累到了,惊到了,下午我就开始感冒发烧。

    浑身上下除了手脚凉,其余的地方都发烫。

    扁桃体发炎,嗓子又疼又肿,头昏脑热,大脑一片空白。眼珠一转牵扯眼部肌rou都疼,嘴唇像蒙了一层薄皮,干巴巴的,毫无弹性可言。

    他说:“你等我,我去买药。”

    我迷迷糊糊拉住他:“不要……”声音沙哑的像病入膏肓的老头。

    “乖。”他把我手拿下去。

    过了会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把温度计放到我腋下,然后烧水喂我吃药。

    三十八度三。

    “脸热……”我说。

    他用凉水浸了手,然后用捧住我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眼睛。

    “舒服……”

    这里没有暖气,我又冷的要命,身子打颤。我说:“哥哥……身子冷……”

    被子掀起来一个角,一个人进来了。光滑温热的身子贴着我,我知道是他。

    我侧蜷着,他在我身后,和我一个姿势,与我身子贴合。他的双臂搂住我,一只手手背还轻轻摸着我的脸。

    过了好久,我开始出汗,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不热了。”

    我翻了个身,看到他的胸膛。他退了全身的衣服,用身体暖我。我轻轻啾了下,说:“哥哥,有你在真好。”

    他问:“累不累?”

    “嗯。”

    他起身,把衣服穿好,说:“你再睡会。”

    “那你呢?”

    他额外又在网上做网络翻译的兼职,说这样可以多赚点,自此之后他下班后总是要再熬到半夜去赶私活。我从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厉害,特别是在工作方面他很能吃苦。他这人有种气质,总是让我觉得他不论出现在哪里,身处何境都不会被人说成落魄。尽管那个时候我们真不落魄,他有些积蓄,再加上他工作干脆就是拼命,想过得太差都困难。目前在这只是将就。

    “工资不够我们用的吗?”

    他还是笑了一下,然后很温柔的说:“睡吧。”

    半夜我又开始发烧,烧的比下午更厉害,达到了三十九度五。

    再吃什么药烧都退不下来。这时隔壁响起了做Ⅰ爱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跟李瑾泽说:“我们也做吧……感觉可能会很棒……”

    李瑾泽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没那么禽兽。”

    “我想要……”可能那个时候我烧糊涂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精虫上脑了?”他给我穿好衣服,然后背着我去拦车,带我去医院。

    他跟大夫说情况的时候我就歪在一边。后来我试到手背有点凉,睁眼一看是护士在涂抹碘酒,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一根针刺穿皮rou,我本能的叫:“李瑾泽……”

    他看着我,说:“没事。”

    护士说:“不舒服就叫我。”

    “好,麻烦了。”李瑾泽对她点点头。

    过了会,他问我:“感觉怎么样?”

    “嗯……胳膊凉。”

    他轻轻握着我的手背,说:“这样呢?”

    “嗯……好些了。”我睡着了,再后来打完针是他给我背回去的。

    “我自己走。”

    “睡会吧,我背得动。”

    深夜的北京灯火通明,霓虹闪烁。车流应接不暇,这座城市运转的速度永远这么快,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歇一歇。

    他拦了辆车,在车上我伏在他腿上睡觉,下车的时候我也任由他背着。他身形修长,后背不是很宽,但是肌rou紧实,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在他背上……很舒服。

    “李瑾泽……”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