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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看不出任何恨意。 闪光灯亮了几下,白松又拍了几张才满意的掰开宁凌的嘴,两人舌吻。 白松还拉着宁凌的手,摸自己男根,没一会儿就硬了:“你啊,天生的婊子命,把我摸硬了是不是下面这张小嘴还想要啊?” “哥满足你,哥什么都满足你,宁辉这样的杂种怎么配管理宁家呢,你放心,就算没有你送上门来,我父亲也打算咬一口肥rou呢。” 他要干什么?宁凌睁开眼睛深深的凝视。 “该不会心疼亲叔叔吧?”白松哈哈狂笑,宁凌啊宁凌,你也太天真了,亏你有这么高的智商,白活了。 一把将人推到地上,白松让宁凌跪着,掰开嘴巴:“深喉没玩过吧?” 什么? 没等宁凌反应过来,男根强势的闯入,白松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狂cao的欲望,拉高宁凌的头,如此一来,男根进入口腔后直接就能插到喉咙里了。超棒的,白松闭上眼睛,一下下享用起来。 吓到宁凌了,原来男根可以整个都插进来!恐惧在蔓延,白松低头看来,发现宁凌在哭泣,整张脸血红血红的,非常迷人又妖娆。 好想拍下来,可白松浴火滔天,男根都疼了,只好不停的插入拔出,玩了一百多下宁凌晕了他才退出来,趴在宁凌身上再次插入后庭花,这次速度更快,狂插几百下射出来。好爽啊,白松闭着眼睛没马上起身。 十分钟后叫保镖进来,白松自己提上拉链,让人用被单抱住宁凌带走。 白松十八岁时,得到了一处私宅,位于山上,当然了,整座山也是他的生日礼物。 血气方刚的白松坐在豪车内,闻着宁凌身上散发的阵阵jingye香味,全身sao热的脸色发红,拉拉领带,松了领口都没用,目光也是管不住的总看向昏迷好看的人。 宁凌…… 压抑对身子不好,白松这样对自己说,然后顺着心愿拉开被子,开cao。 不爽,车很长很豪华,内部装饰精美无比,但是空间还是会太小很压抑,干脆叫属下停车,抱着宁凌出去干。 已经醒过来的宁凌怎么肯? 反映很激烈,旁边都是保镖,夜深人静的,保镖不敢走开,怕出事。 将人压在车盖上,抬起腿插了一会儿,姿势不方便,干脆又把人翻过去,从背后插入,这下美了,次次插入更深的地方,白松趴在宁凌背上,下体不停的耸动。 宁凌早就习惯被cao了,碰到舒服的敏感点时男根就硬了,随着抽插,没多久宁凌射出了jingye。幸好背对着白松,而白松又没摸宁凌,才不至于被发现这样丑态百出的事实。白松又插了几十下,很舒服的射出来,什么味? “你……尿了?” 宁凌阴森着目光,脸色惨白,他一直没方便,刚才被白松撞击的小腹很疼,下面又……实在是没憋住。 哈哈哈狂笑,白松差点没岔气:“你居然……居然被我cao出尿来了!哈哈,cao尿了。” cao尿了……尿了……了…… 大山中一直这样传着回音,宁凌羞耻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白松抱着人起来,刚坐进车里,保镖就按住了门:“少爷,小姐乘坐直升飞机刚到别墅。” “这个野丫头,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白松见宁凌往前爬,抬脚踩在背上:“算了,回市里。” 车子再次启动,宁凌趴在低下,光着裸背,线条美好,白松脱了鞋袜用脚心来回顺着玩,偶尔还把大脚趾顶入宁凌的后xue,那里全是jingye,红肿着,仿佛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到了三层别墅,白松抱着宁凌刚放在床上,波波也跟着蹦上来了。 是白松的爱犬,全身金毛,脖子上有一圈白色长毛,耳朵也是白色的,眼睛却是灰色的,尾巴摇摆着宛如一朵绽放的菊花。 这条狗自然是杂种狗,但是外表很萌又可爱,所以白松才雇佣一位专业人士养在别墅里。 大狗波波非常强壮,鼻子动了动,靠近宁凌。白松摸着爱犬,发现波波似乎舔着什么,好奇之下掀开被子,它在吃jingye? 白松发现了新大陆,这狗只亲近自己啊!莫非它把宁凌当母狗啦?哈哈,干,真有趣。 波波是公狗,舔着舔着就想趴在宁凌身上,白松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命人把狗拉走,波波出去时泪眼星星的哭了,主人从来没这样对它过。 白松很累,躺在床上,忽然之间很嫌弃被狗舔过的人,就命属下给宁凌洗澡。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松忽然坐起身,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匆匆忙忙跑到浴室里。入目的非常不堪,保镖拉着宁凌的胳膊,迫使人翘起屁股,然后不停的侵犯。 他居然强jian了宁凌! 是宁凌啊! 一时之间白松愣在门口,错愕无比…… 保镖听见声响,转头看着少爷意味不明的笑,少爷很变态,总是带床伴来别墅玩,最喜欢让几个保镖轮jian小受,玩出花样给他看了。 第十七章 众人面前被插入 于是保镖为了让少爷高兴,使劲掐了几下宁凌的胳膊,吃痛之下,宁凌不自觉的啊啊叫了两声,保镖马上兴奋的摆动腰身,又粗又黑的生殖器啪啪啪的撞击着。 “嘭”的一声,保镖脸上依旧兴奋着笑,人却倒在血泊中。 宁凌跪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白松阴着脸,气的将枪摔在地上,把宁凌从冰冷的地上拉起来,用淋浴喷头将人洗干净。 “门是开着的,为什么不叫?”白松几乎用吼的。 宁凌不语,沉默的宛如一个陶瓷娃娃。 “说话啊,我就在外面,你为什么不叫我救你?” 救?这个字仿佛一道鞭子,让宁凌的心那么疼,疼彻心扉,冷冷一笑,宁凌反而看着白松气愤的脸:“你生什么气啊?不就是想羞辱我吗?在包厢里你做过更过分的事忘记了吗?” 我以为是你让他这样做的白松。这句话,宁凌不会说出口的。 白松眼神赤红,将喷头插入宁凌后面:“我强jian你是因为你做过很多让我不爽的事,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宁凌一愣:“为……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期待?就因为十多年的友情吗?可笑啊。 白松沉默了一下:“我们是朋友,我可以欺负你,他不可以。” 宁凌低着头,没有说话。白松更生气了,慢慢的往里插入更多。喷头正在流水,温的,宁凌一直忍着,没一会就不行了。 “白松,拔出来。” “为什么?”耍赖了。 “疼。” “多疼?”白松挑眉。 “很疼很涨我很难受行了吧?” “那我们是不是朋友?” “……” “是不是朋友?”白松异常坚持,为什么这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仿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