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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过去般,发出了两声搁浅似的喘息,他已经说不出来话,连喘息都在哆嗦,死命的摇头。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某人用唇舌卷住,这种快感冲到头顶,而他却脑子里死死记着崔季明说不要他乱动,他忍到几乎是折磨。 崔季明有点不得门道,她吐出来轻轻用唇舌舔了舔,想要观察殷胥的反应,道:“不舒服么?” 殷胥神色都乱了:“疯了么!你疯了么!不要做这种事情,你起来!起来!” 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崔季明没想过他接受不了这个,只得被他拽着起身。殷胥慌道:“用手就好,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他习惯了崔季明有点不太在乎他的态度,高高在上,来去自由。在他心里,崔季明既是他爱慕的人,更是他仰慕多年的人。他根本没法想象,那个背影向他一心去向边疆的主帅,那个在马上朝他粲然一笑的少年将军,可能会去做这种事情。 崔季明诚恳道:“是我仍有欺瞒你,我对不住你,自然想让你舒服。我愿意的。” 殷胥摇头,他抱住崔季明,俯身朝她压过去,但显然身下已经让他很难受了,他朝崔季明不自主的蹭了蹭,他抓住崔季明的手,往他身下探,道:“你不是说喜欢这样压着你么?这样弄……” 崔季明看他眼角眉梢都染上情动的神色,耳垂红透,往日那个连笑都只露丝痕迹的人,再不见平日冷清端方的模样,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崔季明心中怎能不觉得欢喜。 她亲了亲他嘴角,抱怨道:“你真是个呆子。” 她手上有茧,不似旁人女儿家的手细滑,她以为殷胥会不喜欢,却不料每次当她稍稍用力蹭过,他便好似大受刺激,甚至忍不住微微拱起身子,朝她身上颇为没有自制力的蹭了蹭,脖子上那块玉佛也跟着微微晃动。 他身上也不再冰凉了,从骨子里沁出一种热度。 崔季明垂下眼去,她从未见过殷胥露出过胳膊肘以外的身体,他的衣领堪比最难攻克的城墙,今日却轻易城池沦陷,她可以这样去窥探他身体。从胸口到小腹,他竟有一层薄薄肌rou,显然为了能跟她打架斗殴,某人付出了不少努力。 当然,她还能看到了小阿九。 殷胥也发现了她在看他,他觉得自己喘息模样已经够耻了,某人居然还有脸这样瞪大眼睛去看。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看。” 崔季明不满的想甩脸挣脱他的手,胡扯道:“殷胥,你说平日怎么都不显,是不是裤子太宽松了?我咋平日没看出来你有这种水平?” 她说罢,居然还用手指颠了颠。 殷胥呼吸一乱,急道:“闭嘴。” 崔季明笑了两声,她相当想要取悦他,她一会儿就要问:“舒不舒服?” 殷胥抓着她手腕,强硬的要她动作,额上沁出汗来,呼吸逐渐急促已经回答不出来了。 崔季明就是要听他说,她手指捏紧了不再动作,道:“阿九,九爷,我伺候的舒服不舒服?” 殷胥没见过她这样不要脸的,咬牙道:“……舒服。” 崔季明心满意足,她手腕都酸了,但对付殷胥还是绰绰有余。殷胥面上神色微微一僵,他猛的将脸埋在她颈侧乱发中,却扯过软被来,隔在二人之间,闷闷的发出一声喟叹。 崔季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殷胥释放后就压在她身上,不肯起来。 崔季明戳了戳他:“死啦?” 殷胥没动静。 崔季明:“这可是贤者时间,没好好思索一下救国大业?” 殷胥转过脸来亲吻她,咕哝道:“你少说话。”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平稳下呼吸。他决心要挽回最后的颜面,好似刚才那个人不是他一般,慢条斯理的整理衣物。崔季明看着他那让她魂牵梦萦的身体又裹回了衣服下头,心中有那么点不满。 崔季明知道他刚刚喝了不少,她就是存了让他喝醉的心思,一只手在他后背上来回抚摸,道:“你干嘛非要弄被子上,咱俩盖什么啊?” 殷胥头埋在她颈窝里,可能觉得刚才露出蠢相了,闷闷道:“怕弄在你身上,不好。” 崔季明笑道:“那我还要拿出去,找下人换一床新被子,让人见了就好了?” 殷胥身子一僵,道:“那就不盖被了。” 崔季明大笑:“你做被子不够格,太凉了。” 殷胥开始有点迷糊了,他低声道:“你出去换,就说是你弄的。” 崔季明:……我他妈也没这个功能啊。 她环顾了一圈,才看见床脚还摆着一床被子,用脚尖勾过来,身上驮着个想要死在她怀里的殷胥,给俩人盖上了。殷胥的胸口就贴着她胸口,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崔季明忍不住伸手隔在二人之间,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虽然说躺下后怎样的胸都会一片平坦,但她也不至于一点端倪都没有吧! 殷胥以为她要胡来,一把抓住她手腕。他似乎已经酒劲上来,开始迷糊,紧紧捏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抓的是什么,两只手将她的手掌团了团,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继续趴着昏睡。 崔季明道:“阿九?睡了?” 殷胥闷闷应了她一声。 崔季明叹道:“你可真好敷衍,你说你幸好遇上的是我。要是万一真当了皇帝,后宫里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把你耍的团团转不可。” 殷胥已经睡着,没能回她这句。 崔季明望着远处跳动的烛火,也有些睡意,想着刚刚某人红着脸无法忍耐的蠢样,压低声音困乏道:“后日我要去宣州……不知道你啥时候回长安啊……” ** 崔季明一向浅眠,她忽然醒来,是因为在她身上趴了快一整夜的殷胥从她身上起来,挪到旁边去了。她微微抬起了一点眼皮,天色已然亮了。 她还几乎算得上衣冠整齐,而殷胥就只剩下两件内单了,外衣早让她昨儿给扔床底下去了。崔季明眯着眼睛瘫在原地,一时佩服自己艺高人胆大,殷胥也是人傻年轻好忽悠,两壶酒就能迷迷糊糊了。 殷胥明明比她高出一截来了,居然毫无自觉,根本不考虑他的体重,一夜就这么拿她当软垫,她只感觉自己身子都快麻得没知觉。 殷胥显然没睡,他侧过身去躺在一旁,一床被子他只盖了个边角,不知道窸窸窣窣在干什么。崔季明眯着眼睛瞧他背影,心猜是某人早上起来有反应。 管他的,她可没有那么好的服务精神。 她身子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