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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 确实,这两年,黄轻变了许多,圈子里的怎么说黄轻窝囊的邵偃都知道,肆意张狂的二世祖如今只剩下了个徒有其表,黄轻看他的眼神也从大胆放肆变成了小心翼翼,邵偃心中莫名发沉的同时逐渐开始相信,也许黄轻真的因为邵婷在改变。 邵偃问姜延年为什么,姜延年说,不是少爷的错,是他对不起少爷,少爷好心在帮他。 呵,黄家养的狗,就是护主。 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戴了两年绿帽子,不但大方地帮妻子和别的男人私会,而且私底下被人说成软骨头,吃软饭的窝囊废,他照样满不在乎地帮别人养孩子。 姜延年和黄轻兄弟情深?那被送到异国,走投无路向他求助的姜延书呢? 邵偃不信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会有这样的心思,还是说,他用自己和邵婷的婚约来留住姜延年这条黄家仅剩的忠犬,甚至以此威胁邵婷。 想到这里,邵偃怒火中烧,果然黄家不愧是jian商的儿子,这是要将他们邵家祸害完了才高兴。 所以,黄轻眼底的爱意,邵偃不去看,且黄轻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室内静谧得好似空气都已凝结,黄轻说完那句话后,姿势不变地趴着,他在等,等一个迟到了两年的结果,房里的温度适宜,但黄轻的心却犹如坠入深渊,只等坠落的那一刻的满身碎骨。 半响,邵偃轻蔑地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粗俗无比,“怎么,别告诉我黄大少被我cao出瘾来了,屁眼痒了,这回不用钱改用装窝囊废找cao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贱。” 没有一丝光亮,还是到底了。 黄轻苍白着脸,抬起头来,双眼黯然失色,满脸的笑是习惯,心里的痛没了,什么也没了。 “偃哥,你开脏口的样子听得我都硬了,我这两年花的功夫,值了。”黄轻说完,还特地嬉笑了一声,不去看他那挡不住失落的双眼,倒是将嘲弄和得意做了个足。 其实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像当初,他在床上逼着人说脏口,邵偃没怎么着,他光是想着对方在他身体里,说着“插死你”,就能达到顶峰。 包养关系开始于黄轻把邵偃上了,住院养好伤后,叫了一群平日玩得对味儿的太子党,把人绑到黄家在城郊的别墅里。整整七天,黄轻在别墅各个地方架好摄像机,把邵偃干了个爽。 他住了一个月的院,心里孵化出了一群叫嚣着想吃邵偃这颗糖的蚂蚁,都快把他痒疯了。人一绑过来,他二话不说拿着注射器就给人来了一针。之后的几天,更是在邵偃喝的水,吃的饭里都放了药,狠狠地胡天胡地上了个痛快。 至于邵偃失踪一周没人敢找上门来的事,邵家那对道貌岸然的父母闻风后不敢动作,别的地方自然有人帮黄轻压着,他家老头对他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黄轻在云端扑腾了个痛快,最终,在看到面无血色,被他cao得没了人样的邵偃后,清醒过来。 接着,黄轻拿着那份邵氏父母卖女的合同丢在邵偃面前,又将拍了一周的真人视频截取了其中他最满意的,邵偃仰着跪在地上,黄轻骑在他身后喊着“小乖乖,你好紧,真棒”入得邵偃jingye直喷的视频放映在客厅超大的电视播放。 邵偃眼里的倔强和清高随着音响里他神志不清的呻吟一并褪去。 很快,两人的包养合同“愉快”地达成一致。黄轻笑眯眯地伺候着邵偃,直到他身上暧昧不明的痕迹全部消失后,才把人放回了家。 黄轻动作极快地瞒着他家老头子在福源买了套公寓,又私下里用老头的关系给邵氏拉了几个资助。在邵氏企业又渐渐开始起步,邵婷和姜延年开始暧昧不清时,邵偃搬了进来。 当晚,黄轻洗了个澡,乐不可支地准备好烛光晚餐和红酒,就等着酒足饭饱后,再惬意地将邵偃从头到脚啃一遍。 却不想结果倒了个个儿,他,黄家大少,被他的小宝贝儿,亲乖乖爆菊了。 第06章 黄轻打小长得好,斜长黑俊的内双大眼,睫毛浓密,清俊的眉型和嫣红的嘴遗传自黄轻津市鼎鼎有名的美人亲妈,那张俊脸对不认识二世祖本性的人一勾一个准。 一米七八的个头,肤白腿长黄大少,奈何混账事儿随便一抓就是一个准,作天作地愣是作出了个十恶不赦的差名,谁还管这祖宗长得好不好,能躲就躲,唯恐避之不及。 黄轻身性顽劣,滋事斗殴,仗势欺人的事儿经验丰富,只是对欺男霸女钻研甚少,因为烦,尤其是女人哭唧唧的样子,他早年香消玉殒的妈就是个典范。更不用提就差脸上写着“我是妖浪贱货”的男人,娘们兮兮的,他不屑。 所以,迄今为止,他就干了个邵家大少。只一口,他就咂摸出了惊艳的滋味。无论他怎么插,邵偃除了深邃的眼眶染上红,一声不吭的倔强模样勾得他心肝颤。 往人脸上嘬个一口,邵偃极有男人味的峰眉一皱,合着脸上不自然的红晕,黄轻下面的小兄弟立马精神抖擞,比身边那群哥们包养的小明星不仅看着合眼,周身的气度哪是一个级别的。 那滋味销魂的一周,黄轻无师自通地在邵家大少姿势百样弄了个酣畅淋漓。 邵偃比他高,比他壮,但自出生接触的全是正统的名门教育,身旁跟的都是些被家族保护得极好的青嫩幼苗。虽然听闻过黄二世祖的坏名声,但真碰到,邵偃自己成了被祸害的当事人,再加药性的作用,年仅二十三岁还未经历过人生风雨的邵偃哪里是已经将津市翻了个够恣意的黄二世祖的对手,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更是闻所未闻。 于是,邵偃羞辱难耐,又抵制不住几欲焚身的燥热,强撑着等着家族的营救。殊不知,这种欲拒还迎,被情欲诱惑着的从骨子里透着男人坚韧的那股味儿,正正好戳中了黄二世祖的死xue。期间,但凡邵偃骨子里的倔强有些松懈,对黄轻求声饶,估计也不会有后面包养的事儿。 没有经过岁月洗礼的男人,撕去光鲜的外衣,邵家大少爷用男人铮铮铁骨在强撑,这是本性。黄家二世祖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亦是习惯。所以,人生哪来的如果,只有命中注定。 二十岁黄轻在二十三岁的邵偃的人生种了颗毒瘤,顺道将邵家隐藏在贵族辉煌皮子下的肮脏在邵偃眼前撕了条缝儿,自此,邵偃的人生天翻地覆。 第一次下药被强,父母让他息事宁人,邵偃举着报警电话在震惊中回不过神,电话里的警察还在滔滔不绝说他对黄家的殴打造成对方重伤,黄家如何高抬贵手…… 第二次被绑,为了家族,为了荣华富贵,高贵优雅的母亲跪在邵偃面前,拿着儿子的包养合同和女儿的卖身契,声泪俱下地求他,求他让黄家二世祖满意。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