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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也没有说辞来跟各家比划了。” 有人插嘴道:“要不我们就把那门口的枪杆撤下吧。” 栾老静静的喝了一口酒:“武行百年的传统,就因为你们心虚,所以要撤了?胆子也未免太小了。她既然摔杆子还找理由,就不是那种疯子,到时候她来踢馆,你就直接说给她名额的事情,她也不好在没同意比武的情况下就动手。如果真闹僵了,你再来馆内请人也来得及。” 薛碌点了点头:“有栾爷这话,我们也算放心了。就是……跟夏小爷联系这件事,我觉得怎么都是您做比较方便……” 栾老瞥了他一眼,似乎无奈道:“我知道了,我会联系他的。” 薛碌大喜:“那就麻烦栾爷了。” 栾老深深的望向他:“你的伤势不要紧么?” 薛碌窒了一下,苦笑道:“能怎么办。不过我相信夏小爷回来之后,肯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阿眠。我只盼到时候夏小爷能给我一个公道了。” 栾老轻轻一笑:“这件事我一定好好说明。” 等栾老扶着腰送他们出去的时候,那半扇门又上锁了,只得再把那个踩着高跟鞋的经理叫过来给开门,几个人扛着薛碌的轮椅出去了。他们把薛碌扛上了马车,众人散了,程石方却跟上马车来。车往老城区而去,程石方坐在车内,靠近在轮椅上闭目养神的薛碌,道:“薛爷,你让那个丫头片子打成这样,真的就作罢了?” 薛碌睁开眼,刚要说话,被嗓子眼里的痰堵得直咳嗽,他身子没力气,差点从轮椅上滑下来,程石方连忙拎了他一把,抱住他胳膊下,将他往上拽了拽。 薛碌吼道:“不算数?怎么可能不算数!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 程石方以前还算怕他,现在薛碌也只有嗓门大,他混不在意的扶着轮椅坐下:“那您说怎么办?” 薛碌冷笑:“让名额给那个女人,可以直接参与赛武会决赛的名额一共就八个武行,她占了就是抢别人的位置。过几天,他们就会为了谁让出这个名额而着急,来找我商量的。你说的没错,她只要来了会馆,我们就可以捉住她。” 程石方长得一张五大三粗方正脸,却没什么主见,道:“那、那刚才栾爷不是说……” 薛碌:“你听他?他现在没什么徒弟在旁,更没有自己的武行,他就是个和事佬。这关系到我们的死活!” 程石方:“可是……那个阿眠不是说是卢五爷的人么?刚刚在场上没说,但你看她那打扮,有没有可能……卢五爷直接收她做姨太太了。你也知道那个卢五爷风流的很,花钱雇她哪里比得上直接收她进门容易。” 薛碌想了想:“我倒觉得不太可能。哪个男人会让自家姨太太出来打打杀杀的。而且听说卢五爷都是抢人家姨太太的那种人,听说他家里的都是艳名远扬,丰乳肥臀的。这个半大小丫头,谁口味这么寡淡啊……” 程石方:“主要问题是,夏恒远着呢。卢五爷却是天津这片儿呆了多少年的人,真想要弄我们,不也容易得很。” 薛碌犹豫了一下,道:“其实这个问题倒也简单。我们一直不知道这个阿眠的深浅,甚至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这事儿完全可以撺掇别人去做……我们也好试探一下。否则在阎百川和卢焕初的争执之间,我们会成为死得最惨的那批人。” 而另一边,经理送走一帮进来说了半天连壶茶也没点的武人,往栾老预定的长桌走去。却看着有个穿浅色衬衣和长裙的娇小女人从二楼下来,坐在了长桌中间的位置,和栾老面对面,她回过头来,抬手道:“麻烦您,我要两个巧克力冰淇淋球。” 栾老眼睛也不抬,不再是刚刚浑身伤痛行动迟缓的样子,伸了伸胳膊随意的坐在凳子上,道:“一杯龙舌兰,不加冰。” 等冰淇淋端上来,江水眠挖了一勺,幸福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舔了舔勺子,才道:“你说夏恒大概什么时候能出现?” 栾老哼哼的两声:“我估计他最近不会出现。就算我打电话,估计他到万国赛武会的时候才可能露面。如果他够缩头,在卢嵇知道自己被阎百川派人暗杀之后,可能一直都不会来天津。你想杀他,难于上青天。” 江水眠笑:“难于上青天,不至于吧。我听说冯继山要讨伐阎百川,说不定他命不好,直接死在战场上呢。不过我不想看到这样就是了,我倒是也不一定要拿刀杀了他,拿一把枪爆了他的头我也是喜闻乐见。” 栾老咂嘴:“小姑娘家家的,天天不是杀人就是爆头。要是三年前,你杀他还是容易,可至今……” 江水眠叹气:“也没办法,他当时命大,我错过了。” 栾老:“到时候,你会按照我们说好的接手中华武士会么?” 江水眠:“您别在这儿问我要承诺,我不会接手中华武士会,要接手也是我师父。再说我跟你能坐在一桌吃饭,一是因为你也活不长了,二是因为你被当年的徒弟骑在头上,也受不了了,也想杀夏恒罢了。你说你还能活半年,半年之后你要是死不了,我送你上路。” 栾老叹气:“你怪我,当年默许他们对肃卿动手……” 江水眠笑,挖了一大块冰淇淋送到嘴里,冻得缩了缩肩膀,道:“别以为你把杀了他,劝成打断腿,我就会原谅你。” 栾老闷了一口酒,半晌道:“肃卿要来天津了。” 江水眠一愣:“他联系你了?” 栾老:“他给我写信了。字里行间都是威胁。全都是如果我要骗了你,要如何杀我。还有就是问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他难道不知道你这个小丫头有多么难缠?” 江水眠低头吃冰淇淋:“他的性子,可不会细写要怎么杀你。只会有一句威胁。” 栾老:“确实。不过他好像会坐火车前来。我看他说着安顿好苏州的事情就要出发了,从苏州北上,转车麻烦了点,不过他估计十来天就到了。” 江水眠戳着冰淇淋,心不在焉道:“你放心,他不会强押我回去的,这件事我怎么都要完成。就是我们肯定要住在外头,麻烦你找一下房子。” 栾老挑眉:“不住在卢家?” 江水眠抬眼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你是想让我夹在两个人之间被弄死么?” 栾老摸着下巴幸灾乐祸了:“原来他不知道啊。那倒是有意思了。卢老爷岂不就成了肃卿的女婿,那我又是肃卿的师父——” 江水眠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敢说出去。就等着吧。” 她想了想这件事,顿时有点烦躁:“我回去了。你注意点薛碌几个,他刚刚说什么‘等夏恒主持公道’的屁话,脸上都快绷不住对我的恨意了,他肯定不会轻易就这么放过。不过我也可能会去再把事情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