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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娇娇问一下。六壬神骰是她家的宝贝,她应该知道一些东西。 比如,为什么一个身体里会有两个魂魄? 我是这样,小十三和刘喜,又是什么情况? 不久后,我来到了恶人谷。 “屠娇娇!”我站在入口处,运起内力,往里面喊道。 恶人谷里住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全是做尽坏事、无处可躲的人。当初燕南天冒然闯入,都被弄成了废人,我还不如当年的燕南天,更不敢轻易闯入了。 没过多久,屠娇娇出来了。 一同出来的,还有杜杀、李大嘴、哈哈儿。 他们没认出来我,神情冷冷的,带着戒备,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恶人谷有何贵干?” “我找屠娇娇。”我将目光停在屠娇娇的脸上。 屠娇娇打量我几眼,然后走了过来:“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邀月。”等她来到近前,我便压低声音,说出自己的身份。 屠娇娇顿时瞪大眼睛,愕然地看着我:“你……” “是我。”我点点头,然后问道:“我想问你,为什么我的身体里还有一个人?” 我把江玉燕仍然在这具身体里的事,告诉了屠娇娇。 屠娇娇听完我的描述,摇摇头:“它虽然是我家祖辈传下来的东西,可是我们家用到的人并不多,因为我们家训不许我们动这个东西。所以,你问我的问题,我也不知道。” 我又说:“我好像没有办法移魂了,只能在邀月和这具身体里晃荡。” 屠娇娇仍然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这就讨厌了。 “你们过得怎么样?”我很快放弃了追问移魂的事,目光往不远处的杜杀他们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看着屠娇娇问道。 屠娇娇展开铁骨扇子,遮住嘴巴,轻笑一声:“还能怎么样?跟从前一样呗。” 说着,她用胳膊肘捣了我一下:“你家两个臭小子,对你可真好,就因为我给了你六壬神骰,就把我们恨上了,连师徒情分都不念了,把我们赶了出来。” 我笑了笑,不接话,只说道:“万神医在不在?叫他配点化功散,最好是废掉筋脉的那种药。” “你要这个干什么?”屠娇娇惊讶道。 我便解释道:“我要吃。” 我不打算用这具身体了。而江玉燕有我的武功,还懂得吸功大法,她心思细腻又深沉,难说会做出什么来。 不过,她长得漂亮,又将身体给我用过一阵,我也不想杀她。 万春流配药需要时间,所以我就在恶人谷住了几日。 再次吃到李大嘴做的菜,我只觉得幸福极了。成为江玉燕的这些日子,不管进多么高档的酒楼,都没有吃过这样合口味的菜。 我忽然觉得,做邀月也挺好的,有聊得来的好朋友,还有独一无二的厨子。 而且弟子对我也孝顺,就算年纪大一点,又有什么呢? 反正成为江玉燕后,我也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 我在恶人谷住了几日,吃了万春流配的药,感觉到功力全都散去,并且一试图运功就筋脉疼痛,很是满意。 “多谢了。”我对万春流说道。 这几日,他们都猜到了我的身份,对我就跟从前一样。 万春流对我翻了个白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走了,你们看好她。”我对屠娇娇说道。 屠娇娇点点头:“有我们四大恶人在,你就放心吧。” 期间,江玉燕一直在脑海里跟我说话。 “你不能散去功力!” “你不能破坏我的筋脉!” “你这个恶魔!” “你不能把我丢在这里!” 我全都没理。 不杀她已经是我心慈手软。 我再一次运起移魂大法,回到了邀月的身体里。 体内蕴含的深厚内力,轻盈自如的躯体,都让我感觉很舒适。 我把手背举起来,看着白皙光滑却不再饱满的皮肤,深深看了一眼,便甩手背在身后。 我下了床,走出房间,就看到了一大片青葱郁郁的树木,在下方有一大片华丽的宫殿群,是移花宫。 两个臭小子把我藏在了移花宫外面的山顶上。 我一路下了山,往移花宫行去。途中遇见移花宫的弟子,全都对我恭恭敬敬:“尊上。” 我已经把宫主之位给了小鱼儿和无缺,不再是移花宫的宫主,但她们仍然对我很是恭敬。 “有两位宫主的消息吗?”我问道。 弟子答道:“两位宫主之前去了京城,还没有消息传来。” “去十三王子的府邸打听一下。”我说道。 弟子应道:“是。” 虽然我不再是宫主,但移花宫仍然有我的位置。 过了几日,有消息传来,小鱼儿和无缺陷入了十三王子的府邸里,被路过的燕南天救下,他们受了重伤,现在躲起来修养。 “我知道了。”得到消息后,我点了点头,“去通知弟子们,全员出动,我们要去京城,为两位宫主出气!” 自从我建立移花宫以来,还没有谁敢欺侮移花宫的弟子——敢欺侮移花宫的人,全都死了。 小鱼儿和无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没吃什么亏,偶尔吃点亏,也都十倍百倍地还回去了。 我们移花宫的宗旨就是,吃什么都不能吃亏! 现在两位宫主吃了亏,当然是我这个做师父的给他们出头。 弟子们都很兴奋:“是,尊上!” 很多弟子进入移花宫后,还没有正儿八经地打过架。主要是移花宫的名头太响亮了,轻易没人敢惹。因此,听说我要带她们去打架,都非常兴奋。 第493章 “你要做什么?”怜星拦在我的面前, 神色一片冷然。 她看着我,就像看着陌生人。精心修饰的眉毛,挂着淡淡的不喜。晶莹剔透的眼珠, 含着无法忽视的戒备。 我不咸不淡地道:“才几日不见, 想不到你已经老成这样子,连话都听不清楚。” 上次见她, 是我将宫主之位交给小鱼儿和无缺。那时我打定主意做江玉燕,不再当邀月, 把那一次见面当成是诀别。 虽然又再见面, 但是在我心底, 与她的血脉亲情,早在那日就散尽了。 故此,我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你!”她大概从没有见我如此刻薄过, 脸上僵硬极了,嘴唇抿了抿,才扬起下巴道:“你不许去!” 我挑了挑眉:“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已经不是移花宫的宫主了!”她冷冷地道,“你没有权力命令移花宫的弟子!” 我想, 她还真是维护两个孩子,不管是无缺还是小鱼儿,在她的心里, 都比我的份量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