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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我就懒得搭理她了。 这么有本事,自己救自己吧。 见了我家顺顺,我把这事儿跟他说了,他面色淡淡:“最多两年,树倒猢狲散。” 他是一点儿也不同情的。 “你让琪官缠着宝玉做什么?”我好奇问他。 他看我一眼,微微拧眉:“你几时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哪有什么身份?”我朝他摊手。 他便道:“那我不告诉你。” 他一直以为我是某个势力的棋子。 “你既然防着我,还跟我在一起干什么?”我没好气地道。 他仍旧面色淡淡:“并不相干。” “你!”我有点生气了,“那你继续防着吧,防到天荒地老也不要停!” 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他有点诧异,拉住我的手腕:“你做什么去?” “我走!”我冲他叫道,“有些人防着我呢,我杵这里碍人眼干什么?” 他拧眉道:“那些事你知道又没意义。” “是说的这个吗?”我打开他的手,“你防着我!你既然防着我,就不要跟我在一起!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他站起身来,拧眉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冲他喊。 他身上陡然散发出怒气来:“你今天有点不可理喻。” “就是不可理喻!”我冲他喊,“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如果一辈子捉不到妖僧和妖道,你是不是一辈子不碰我啊?你要不碰我,趁早走开,我找别人去!” 他身上的怒气陡然消失了。 他抿唇看着我,忽然弯腰把我扛肩上,就往屋里走。 “你放开我!”我捶着他宽厚的背脊。 他纹丝不动,如山一般沉稳。把我扛到屋里,丢到床上,就压了下来。 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亲吻我,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忽然,我睁大了眼睛。 我抱紧了他的腰。 事后,我偎在他怀里喘气。 他的气息灼热,声音带着一点嘶哑,在我耳边响起:“还跟我闹不闹了?” 我摇摇头。 “还走吗?” 我又摇摇头。 “跟我在一起吗?” 我点点头。 又抱紧了他:“再来一次?” 他眸光一深,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小妖精。” 男女之间嘛,吵吵架,有益于增进感情。 没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打两炮。 虽然他不能真枪实弹的来,但我还是小小爽了一把。 只是苦了他,估计憋得都疼了。 我心疼地擦他额头上的汗:“你真要憋一辈子啊?” “我会抓住他们的。”他咬牙道。 我心里有点酥软。 他抱守元阳,并不是因为他怕妖僧和妖道。 他是王爷,权势在握,妖僧和妖道不敢惹他。 他是怕xiele元阳之后,给我防身的东西就不管用了。 他宁可自己忍着。 我抱着他,在他怀里蹭了蹭。 王熙凤生了一个哥儿,把贾琏高兴坏了,几乎对她言听计从。 我也为她高兴:“好好养着,不急着cao劳,等哥儿大一点,再生一胎。”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当我是猪呢?” 但她心里是听了进去的。大观园建成后,她也知道了许多不对人言的□□,比如银钱。 东拼西凑,着手的无不被扒层皮。 若是当初她来指挥,以她好强的性子,指不定嫁妆都要动了。 她跟贾琏商量着,让贾赦给他捐个官儿,若是能外放就更好了。离了荣国府,两口子去外头过日子,不比这松快? 贾琏还有些不舍,他在京中很有些狐朋狗友捧着他,离了这里,怕是不能再有这样的日子了。 被王熙凤一顿打:“闺女还要不要了?儿子还要不要了?媳妇还要不要了?” 贾琏虽贪慕那些个虚荣,但他更怕媳妇儿,于是就求贾赦去了。 贾元春被封了妃,贾家如今正值繁盛,捐个官儿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办妥了。 “我只舍不得你。”临行前,王熙凤握着我的手,依依不舍。 我也有些舍不得她。我们两个还是很投缘的,算是不错的朋友。她这一走,两年内回不来。而我也不会在贾家久待,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你要把我记在心里头。”我握着她的手,这回没有跟她开玩笑,“我也会把你记在心里头。” 她顿时红了眼眶:“你这人,就知道招我。” 她和贾琏带上孩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走时,带上了她自己的嫁妆。 一时半刻,他们是回不来了的。把嫁妆放这里,她不放心。 贾母心疼她,又给她添了好些东西。 黛玉来看我,说道:“一个个都走了。我也要走了。” 她话中带着说不出的悲悯。 我觉得她可能看出了什么,但我也没点破,笑着道:“离开是为了追寻更好的生活。” 很快,黛玉被林如海带回去了,因为她要备嫁了。 不多时,有人来求探春。 家世并不很好,但也绝不坏,只是配不上荣国府罢了。 王夫人不太满意,但她眼下只顾着宝玉了,因此也没时间搭理迎春,回禀了贾母,见贾母也同意,便将探春的婚事也定了下来。 “宝玉啊,你几时不这样混闹啊!”看着仍旧痴玩,被贾政压着尚且不肯进学的宝玉,王夫人流下泪来。 宝玉恨恨道:“我不要与那些禄蠹为伍!” 很快,他就再也不必与禄蠹为伍了。 宫里传来贾元春薨逝的消息。 未久,锦衣卫带人来抄家。 贾珍、贾赦被收监,其余男子被看守,府里一应账目都被查抄。 又有官员弹劾,说贾珍、贾赦如何欺男霸女,以势压人。 一件件官司都压过来,树倒猢狲散。 第108章 荣盛之极的国公府, 倒下也就是一会儿的工夫。 好在女孩子们大多都嫁人了, 贾琏夫妇远在外头,不沾官司。我眼看着门庭败落,倒也不觉得怎样。 唯独可惜的是, 惜春的年纪还小, 没有定亲。 但她虽然吓的小脸都白了,却是硬撑着道:“没定下来也好。免得人家看不上咱们家,却不得不接纳我这个媳妇,嫁过去后才有的磋磨给我受!” 她和黛玉一起玩久了,说话便是一样的锐气。 “你侄儿给你攒着嫁妆呢, 便是当不成国公府的小姐,也保你嫁得稳稳当当。”我摸了摸她的脑袋。 惜春便笑起来,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看我:“你和蓉儿两个还偷偷攒银子呢?几时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