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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拔出剑来,锋利的剑身便扛在他的颈上:“小贼,再敢上前一步,必取你首级。” 他眉头未动,用力捏了我一下:“女侠饶命。” 嘴上这样说着,脚下却是继续向前,丝毫不在意架在颈上的利刃。 我眼瞧着他颈侧被割出一条红色细线,勾了勾唇,反手扔了剑,搂住他的脖子,去亲吻他伤口处涌出来的血珠:“我怎会要你的命?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然后……” 然后不言而喻。 我们又滚到了床上。 他贪婪。 我饥渴。 抱在一处,如干柴烈火。 缠绵中,我余光瞥到了被扔在床下的倚天剑。 寒光闪闪,冰冷刺骨。 我闭上了眼睛,将那抹刺骨冰冷埋藏于心。 爱情太过于甜蜜,它会冲昏任何人的头脑。 沦陷进去,毫无理智。 我被这甜蜜滋味蛊惑了。于是,我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而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验证。 一旦这是个假象,我就会拔出倚天剑,取他首级。 等我们走出房门的时候,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了。 给张真人和谢逊敬茶的时候,两个人只是笑。 张真人催我们快点去用饭,他已经吩咐了厨房给我们留着。 谢逊则叫我们吃完再回房,努力抱孙子。 呵呵。 我不太敢看谢逊。因为半年前逼婚时,他说我和张无忌的亲密,他都听见了。 “我知道峨眉事务众多,本不敢留你多住几日。”临走时,张三丰又出声道,“但无忌他伤势初愈,不宜奔波,你们不妨再住几日,如何?” 不宜奔波? 那就宜同房吗? 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他。 “是,真人。”我低眉顺眼地答应了。 谢逊比张三丰直接,他浑说不忌,直接道:“几时生下娃娃,几时再走!” 我低眉垂眼不吭声。 谢逊也不是真的就这么想的,说完也就算了。 三日后,他便被小昭带走了。 他是明教的护教法王,战斗力生猛,明教众人自然要请他回去的。 “有空来光明顶玩。”临走前,小昭拉着我的手,“和公子好好过,公子会待你好的。” 我笑道:“还以为你要让我好好待你家公子。” 张无忌从杨不悔手里救了小昭,小昭一直很尊敬感激他。 小昭却神秘一笑,不答我的话,握了握我的手,道:“我走了,保重。”便带着人走了。 她学会了波斯圣火令上的武功,又被张无忌传授了乾坤大挪移,武功造诣已是足够。而且她天资聪颖,心术过人,带领明教不成问题。 至于武穆遗书,张无忌通读之后便给了小昭,让她用在对抗朝廷大军的战术上。 没有朱重八什么事了。 这有可能是一个女皇帝的时代。 贝贝临盆在即,我想等她生产过后再回峨眉,于是便和张无忌在武当住下了。 张无忌一日日的好起来。 主要表现在他在某件事情上的频率和生猛程度。 吃过早饭,他借口带着我去看后山的花,才看了几眼,便扯着我往一处山洞走。 “喂,你好歹做做样子,多看几眼?”我见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掐了他一把。 这人,屋里面玩够了,就开始往外面跑。 “我看一眼都嫌烦,实在太丑了,不及芷若半分漂亮。”他拉着我往山洞里走,捧着我的脸,深情款款地道,“我只愿看着芷若。” 呸! 既然这样,拉我看什么花? “你要酒色过度了你知道吗?早年掏空身子,老来就干不动了,到时候我可要给你戴帽子的!”我说着,横了他一眼。 他不以为意:“我是神医,我每天给自己开药吃的,你都不知道。” 说完,厚颜无耻地把我按在山壁上,就开始胡闹。 我觉得又认识了他新的一面。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外表敦厚温和的青年,也不再是那个拥有乌沉眼神的阴暗男子。他追求快乐,放任自己,浑然无忌,更像是一个天真性情的孩童。 很像是当初在冰火岛上,谢逊对我讲的那个小小张无忌。 “芷若,芷若……”他在我耳边,低低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快乐。 我也很快乐,贴着他炽热的胸膛,迎合着他。 事后,打理好衣裳,准备出去时,却听到外面有说话声传来。 “青书,你等等。”是贝贝,声音带着点喘。 宋青书气急败坏地道:“你别跟着我!” “我累了,走不动了,你等等我罢。”贝贝的声音带着一点示弱。 “我又没叫你跟着!”宋青书更加气急败坏了,“还有,别叫我青书,我讨厌你叫我青书!” 他的声音充满了厌恶。 我一怔,随即拧起眉头。 宋青书居然这么对贝贝说话?他们原来私下里是这样相处的? 我按住张无忌,让他不要出声,而后分出注意力,往外看去。 就见宋青书满脸厌恶,恨不能让贝贝从他眼前消失。 但他虽然厌恶,可脚下却是停了下来,等着贝贝跟上。 “青书,你扶我一下,我肚子有点坠。”贝贝跟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道。 宋青书便一把扶住了她,但仍然拧着眉头,厌恶地道:“你知道我就吃你这一套,是吧?贝锦仪,你可真有本事。你就用这副面孔,骗了不少人吧?” 我听着宋青书的话,恨不得出去给他一掌。 他就这么跟贝贝说话! 贝贝可是怀着他的孩子呢! 就见贝贝握住他的手腕,轻声说道:“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吗?” “你叫我别生气?”宋青书猛地大声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他两眼睁得大大的,“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把我利用得彻底,然后你叫我别生气?” 他仿佛想把贝贝的手甩开,但他看着贝贝的肚子,力气便小了几分。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不要误会我,青书。”贝贝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轻缓,像春风一样,带着能抚慰愤怒的力量。 宋青书却用一种绝望的口吻说道:“你难道不是骗我?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真正喜欢的是谁,还要我说吗?你为了她,才嫁给我。你并不喜欢我。从始至终,你只想把我攥在手心里,让我不要乱说话。我说错了吗?” 听到这里,我一怔。 我看向贝贝,贝贝没有否认。 我心中一紧。 脑仁一点点地发胀,我脑子里有个猜测,但却不敢深想。 就听宋青书继续说道:“你真恶心!贝锦仪,你恶心透顶!你跟她一样,你们恶心!” “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