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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美之一,我要如何自处? 在今天重逢张无忌之前,我的计划一直没成型。而见到他之后,心中的计划渐渐清晰起来。 我是不会做他老婆的。 到了半夜,下起了雨。 我听到对面客房有声音,心中一动,起身推开了窗户。只见张无忌被蛛儿赶出了房门,缩在门外的小板凳上,抱着手臂,在雨中瑟瑟发抖。 真窝囊。 我心里嫌弃,但又要跟他交好,便拿了把伞,给他送过去。 “你身上的病都好了?”我站在他跟前,轻声问他。 他没跟蛛儿透露身份,故此白天我也不好问。 他见我来给他送伞,很高兴,点点头道:“已经好了。”顿了顿,“今天在河边,你能认出我来,我真高兴。”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耀,像是落进了雨水一般。 我便抬头看雨伞,是新的,不该漏水啊? “我统共也不认识几个人,你能叫出来我的名字,我一猜就是你了。”我检查完雨伞,又低下头。 他却笑得温柔和气:“芷若,我没用那条手帕拧过鼻涕。当初那么说,是逗你的。” 逗我?小姑娘是随便逗的?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猪脚大杀四方,四美同行了,因为他习得了“随时随地、脱口成撩”的秘诀。 也许他本身没有那个意思,但总会让人联想到那个意思。 我没回应。 撩猪脚有风险,我还是乖乖做他的meimei。 “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我回去休息了。”说完,我准备撤了。 张无忌愣住了。 他好像还有话要和我说。 我装作看不到,干脆地走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准备出发,去凤凰镇跟师父会和,却发现静玄师姐不见了。 “一定是昨天那个丑八怪!”丁敏君大叫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其他师姐也跟着出去了。 无缘无故,静玄师姐怎么会失踪?一定是蛛儿报复。 如果不是知道剧情,我也会这么怀疑的。 但师姐应该是被练寒冰绵掌走火入魔的韦一笑抓走了,偏我又不能说出来。 想着并没有人因此受伤,就由着剧情去了。 丁敏君有个很厉害的属性,但凡她想抓人,都能如愿以偿。比如当初抓纪晓芙、杨不悔,比如现在抓蛛儿、张无忌。 “你冤枉人!”蛛儿不敌,被众位师姐捆住,气得直叫。 丁敏君冷哼一声,把剑架在她脖子上,扭过头冲我道:“周师妹,你怎么还不杀了那个野小子?” “他跟我是旧识。”我说着,就把剑收了回来。 丁敏君上下打量我一眼,忽然轻蔑地笑了:“什么旧识?你该不会见他长得好看,下不了手吧?周芷若,人家可是有妻子的,你下作不下作?” “这位师太,口下留德!”张无忌怒了。 蛛儿则狐疑地看着我。 “一个人心里脏,就会看别人脏。”我轻轻一笑,“师姐的话,让我长了见识。” 丁敏君变了脸色。她气愤地看我一眼,忽然把剑对准张无忌:“你舍不得杀他,那就我来!” 我拔剑挡住了她的,见她面露得意,又要说一些男盗女娼的鬼话,沉下脸:“静玄师姐还下落不明,你一定要在这种小事上闹腾不休?” 这些年,我在峨眉苦练武功,友爱同门,早已经成了气候。 见我这么说,其他师姐纷纷站在我这边:“是啊,咱们先去找人吧。” 丁敏君无法,恨恨收了剑。 张无忌则不停地看我。 我装作看不见。 丁敏君认定是蛛儿绑了静玄,就挟持了蛛儿,放了张无忌,并让张无忌在天黑前把人送来。 我没阻拦。 跟着剧情走,反而更省事。 “喂,你真的看上我家阿牛哥?”路上,蛛儿扭过头跟我说话。 我轻笑一声:“蛛儿姑娘,我是峨眉派弟子,终身不能嫁人的。” 她听明白了,看我的眼神没了敌视,开始抱怨起来:“你们抓我没用的,真的不是我们绑了人。” “哼,不是你们又是谁?”丁敏君把剑在她脖子上狠狠一压。 蛛儿吃痛,骂了她一句,两人又吵闹起来。 “师姐?!”我忽然听到身后有风声,转身一看,两名师姐不见了。 丁敏君和蛛儿也不吵了,都吓到了。 然而很快,丁敏君和蛛儿也被抓走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把剑拔了出来,开始谨慎对待。 韦一笑。 我曾经问过灭绝,我在江湖中算几流高手?灭绝说,三流。 韦一笑是明教的青翼蝠王,出名多年,他肯定不是三流。 我打不过他。 但我也不慌。 很快我跟张无忌汇合了。 张无忌告诉我,附近有个黑风坳,蝙蝠妖就住在里面。 我们便往黑风坳行进。 路上,张无忌说:“你别害怕,我们俩人绑在一起,他要抓就会抓我们两个。” 说着,就拿出布条来。 他真的是个好人。 我看着他高大的身材,结实有力的手臂,还是有点想撩他的。 但我忍住了:“不了,我不怕。” 张无忌怔了怔,却说道:“芷若,你怎跟我生分了?是不是,你怕你师姐说的那些浑话?”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第7章 是他 激将法? 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 我想了想,摇头说道:“不是。” 他看了我一会儿,见我迟迟不说其他,便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接下来的路上,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几乎不怎么开口。 我察觉到了,但没做声。 我长得这么美,若是搭理他,被他缠上怎么办? 你瞧,他分明是已经喜欢上我了。 而我连韦一笑都打不过,还不成气候,又没有赵敏、小昭那样过人的智慧,跟猪脚纠缠在一起,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擦擦脸吧?”走到半路,张无忌拧了条湿帕子递给我。 我正好觉得脸上黏糊糊的,就接了过来。搭眼一看,正是他曾经从我这里抢走的那条。 我抹了抹脸,又擦了擦脖子,才丢回给他:“谢谢。” “我,我跟蛛儿,其实不是夫妻。”张无忌接过帕子,蹲在河边认认真真地洗了,然后走上来,坐在石头上朝我解释,“那时候她被人追杀,以为自己快要死了,问我愿不愿意娶她。我见她可怜,没忍心拒绝她,但后来我们并没有成亲。” “蛛儿挺好的,你娶她不吃亏。”我打量着他破烂裤脚下,露出来的一截粗壮有力的小腿,随口答道。 他一怔:“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