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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说。” “说也不行。”贝锦仪很严肃,“就算师父喜欢你,听到这个,也不会饶你的。” 我只好保证道:“我以后再不说了。” 然后捏捏她的小手,觉得她真可爱,我如果要养宠物,一定是她这样的。 贝锦仪没发现我的恶心念头,拉着我一起,跟其他师姐们去散步。 峨眉山的风景秀丽,我呼吸着新鲜空气,心中在呐喊,都是我的! 整个峨眉,都是我的! 灭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门派里的弟子们有点伤有点痛,她都不往心里去。 我每天被她虐得凄惨,她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我也没有眨一下眼睛,因为这是我求来的。 多苦多痛,我都扛了下来。 一转眼,五年即逝。 随着时间的流逝,门派里的情形渐渐变了。 以前大家都是围着丁敏君,哄着捧着讨好着。 现在大家都敷衍她,反而对我很尊敬。 大概是因为我的武功已经是灭绝之下第一人,丁敏君在我手下撑不过十招。 而且,我平素里从不为难人,也不得罪人,能帮人一把时绝不推辞。 毕竟,这群弟子们日后都是要追随我的,是我的骨干们、精英们。把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日后用起来也顺手。 “芷若,快去吃饭啦,今天厨房里烧了鸽子,去晚了抢不到呀!” 贝锦仪趴在我院子门口,大声喊我。 我便停下剑法,走过去搂住她的细腰,架起轻功奔向食堂。 我轻功不错,跟贝锦仪一起到的很早,于是一人一碗鸽子rou,高兴地端走了。 “哎,真香。”贝锦仪咬了一口鸽子rou,满足地眯起圆圆的大眼睛。 我见她吃得香,便把自己碗里的rou,捡了几块好的,扒到她碗里。 贝锦仪太可爱了,我有点喜欢她。 不是一开始对宠物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我可能有点变态了。经常混在女人堆里,我的性取向好像发生了变化。 就像大海里的一种鱼,一旦鱼群里只剩下雌性,用不多久,就会有鱼进化成雄性,来保证物种繁衍。 我可能就是那条变成雄性的鱼。 “你怎么都扒给我了?”贝锦仪嘟起小嘴,重新又扒给我,“你每天练功最累,最应该吃点rou补一补的。” 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没再推辞。 吃完饭,师姐们又手拉手去散步。 这几年每天都有rou吃,她们水灵了很多,皮肤个个水当当的,白里透红。 “芷若真有办法。”一个师姐感慨道,“我都没想过,上了山还能有rou吃。” “是啊,师父就听她的。”又一个师姐说。 “芷若最乖嘛,又有出息,若我是师父,我也给她面子。” 在峨眉的这几年,我的病好了一点。不再会因为别人对我好,就想要杀人了。 但我还是不太擅长面对这样的情景,就笑笑不说话。 “说起来,芷若啊,你到底怎么说服师父的?”一个师姐问我。 我回答道:“因为练功很苦啊,如果营养跟不上,就很难有个好体格。而没有好的体格,打架时多吃亏?我们又是女孩子,一旦遇到和其他门派的男人们,就落了下风。” “就这样?” “是啊,毕竟我们可是要睥睨天下的峨眉派!” 师姐们“切”了一声:“芷若哪儿都好,就是满口戏言,从来不跟我们说实话。” “是真的。” 我拍着我的36D发誓,我说的是实话。 灭绝是心有大志的人,用称霸武林来说服她,很轻松就搞定了! “哼,一群贪图享受之辈!”丁敏君从一旁路过,讥讽地看着我们。 她自从知道伙食有rou是我的功劳后,就再也不吃了。 不吃rou的丁敏君,很明显没有我们水灵。 当然也可能是她年纪大了,皮肤开始松垮、暗沉。 “丁师姐。”众人齐齐低头,恭敬叫她。 丁敏君却气得脸色发青,恶狠狠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走了。 现在没人爱跟她搭话了,见了她无非就是叫一声,然后等她走人。 “切,武功比不上我们,就知道拿资历压我们!”一个师姐说道。 “少说一句吧,至少她在师父面前还是有脸面的。”另一个师姐劝道。 于是我们撇开话题,聊起别的来。 比如马上要下山,跟着师父搞大事情。 第5章 真容 我上峨眉有五年了。 这意味着,张无忌已经在蝴蝶谷学到了医术,送了杨不悔小朋友去了她爹杨逍那里,并在红梅山庄被美少女朱九真玩弄了感情,又掉下悬崖习得九阳真经,并出谷遇到了蛛儿小表妹。 接下来,就是我们峨眉派出马了,挟持张无忌、蛛儿上光明顶,成就他的明教教主之位。 大剧情就要开始了,我有点激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登上光明顶后,如果灭绝让我和张无忌打架,我要不要根据剧情来,刺张无忌一剑呢? 我想得太出神,甚至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才惊叫一声:“谁?” “是我。”男人的声音响起,并不陌生。 他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并往下游移,动作缓慢,竟有几分缠绵的味道。 我立刻拍开他:“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是那个捏过我屁股的男人。 他常常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有时候给我带好吃的,有时候给我带好玩的,仿佛在追求我。 我相信他追求我是真心的,毕竟我这么美。 但我没收他的东西。 “我冷。”男人说罢,一下子掀开我的被子,挤到了我的被窝里面。 我急了,抬脚蹬他:“你滚下去!” 我承认他对我不错。在我受伤的时候,他常常用内力为我疏通筋脉。 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扛打、扛造,不管灭绝虐我多狠,第二天我都能爬起来,因为有他帮我。 但这不足以让我献身。 “就让我抱一会儿。”男人伸出手臂,把我搂在怀里,下巴磕在我脑门上,把我搂得死紧。 我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意,冻得哆哆嗦嗦:“喂,你抱错人了,我是女人,体性寒凉。你要是冷,就该抱个男人,尤其是庙里的纯元和尚。” 然后我就听到他吸了口气。 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抓了一把。 “小丫头,老实点,不然办了你。”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头皮一炸,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苏,像男猪脚有木有? 莫非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