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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之,管他男人女人,长得好看就叫美。 “郡主喜欢?”武棣之目光炯炯,笑得愈发和煦,像极了冬日里的暖光。 “你别笑了。”沉以北双手按住武棣之的脸颊,道:“你笑这么好看,天生便是勾魂的好手,你若再笑下去,我失了魂可怎么办?”说完又匆匆跳开,像只小兔子一般。 “我先走了,你回去陪师父吧。” 沉以北觉得气氛有些怪了,她需要赶紧离开。 离开太傅府,沉以北一路朝南,拐角就翻墙进了七王府。 沉以北跳到屋顶上的时候,沉慕正好坐在廊下看书,她翻身倒吊在屋檐上,冲着沉慕便是一个口哨。 “草,你是要吓死本王吗!”沉慕大惊失色,手里头的书也被甩了出去,一旁随侍的宁炫偷偷抿嘴笑。“我王爷前门后门都有人,你哪个门不好走,次次过来不是翻墙就是走屋顶,你还有没有郡主的气度。” “你是我舅舅,你都没王爷样,你指望我能有郡主样?”对付沉慕,她显然是十分上手,同方才对上武家祖孙二人时全然变了模样。 “滚滚滚,少烦本王。”说罢,接过宁炫捡起来的书,复看了起来。 “七舅舅居然也喜欢看书了,难得。”沉以北从屋檐上翻身下来,一把抽中沉慕手中的书,道:“你外甥女我今儿个被人调戏了,你说吧,怎么办。” “你跟他两个人还能是你被调戏?”沉慕一脸嫌弃,道:“你就天生一个女流氓,我看你没调戏他,就不错了。还能被他调戏。”沉慕摇着头,伸手要去端茶盏,却又被沉以北夺了过去。 “你说的是谁啊?” “武棣之啊。” “我说的是宋笙!” “宋家那个龟孙子敢调戏你!他找死是不是?”沉慕大手一拍,而后吃痛的收回手揉了揉,道:“你揍那龟孙子没?” 就沉以北这脾气,估计这孙子应该伤得不轻。 “没揍呢,路上正巧遇上武家小娃娃了,他便帮着那个宋笙捋了捋,我也帮着吓了吓,瞅他那样估计现在在家坐立不安吧。” “那你来同我说什么,回头直接上门去打就是了,反正你是行家,就算将他打个半死也不会在实处见着伤。” 小时候两个打架,沉慕总是吃亏,因为他总打在旁人看得到的地方,比如脸,比如手。而沉以北很会选地方,不是肚子就是大腿,就算有伤他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就脱衣除裤亮给旁人看吧? 在那之后,他便识得一个道理,打架不打脸。 “我是想打的,可是想想武家小娃娃说的也对,毕竟宋家跟尹家有些关系,哪怕是远亲。我一个无权无势的郡主真要是跟尹家闹起来了,陛下也未必会站在我这一头,反倒是让表哥难做了。”这便也是沉以北现下不喜欢京城的原因之一。 “看来你是有主意了,想我干什么,说吧。” “七舅舅变聪明了嘛。”沉以北上前,道:“我想明日宋家便会差人上门,那就有劳七舅舅同我唱上一出好戏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外出采购,加班加点,生不如死,今天先补上,嘤 ☆、第十五章 沉以北难得起个大早,还让丫头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打扮了一番,按着郡主的身份穿好衣裳,戴好发饰。 她向来是不打无准备的仗,所以这次去对付宋笙,她可不能在服饰上输了架势,左不过重了些罢了,难道还能重过军中铠甲? 一大早,沉以北就与沉月浓二人早早坐在正堂之上,就等着宋家上门。 昨日沉以北从七王府回去,将宋笙调戏她的事又说道了一回,沉月浓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姐妹二人大清早就将东西都备下了,就等着宋家来人了。 然而,沉以北是个典型的心里有事就睡不好的姑娘,兴奋了一晚上快天明才睡着。睡了一个多时辰就起来梳妆打扮,现下久坐乏味,眼皮便开始不争气了。 “再忍着些,你这般哪还有郡主的架势。”沉月浓拍了拍她的手,又吩咐了丫头去备点省神的茶。 “姐,你放心,我就是现在太无聊了,才眼皮打架。你放心,他们一来我就醒。”沉以北半眯着眼,已是一只脚伸到了周公床上。 她正要把另外一只脚也伸进去,就听到外头仆人来报,说是宋家来人了。 沉以北一听这话,连忙将脚从周公床上抽了回来,敲了几下自己的头清醒了下,便让人将宋家人引了进来。 “jiejie,你这花茶味道很不错,北儿平日里惯不爱饮茶的,都觉着甚好。”沉以北眼瞥着仆人领了几个人进来,便按昨日说好的,开始与沉月浓一唱一喝起来。 “不过便是一杯花茶罢了。”沉月浓将手中的茶盏放至桌上,道:“你久居琼川,日日都往姨父的军营跑,虽说是将身手练得愈好发了些,可也是要注意自己身子。反正你就在我府上住着就是,多住些日子,到底是在陛下身旁,也没别人敢随意欺负了你去。” 沉月浓这话说的时机十分好,宋家一行人刚入正堂,她就将这话说了出来。 宋真与宋杨氏面色白了白,扯了扯宋笙,上前行跪拜礼。“拜见月浓郡主,以北郡主。” “宋先生请起吧。”沉月浓扫了扫堂下站着的众人,道:“怎么尹大人也来了,今日不必去太子那处?” 沉以北闻言,这才注意到宋笙边上还站了一个男子。那人一身海蓝色书生装,头上也不似武棣之那般戴着云巾,而是将头发束起,用一个玉冠所固定。 “今日,我是带表弟特来向二位郡主告罪,表弟昨日冲撞了以北郡主,实属大罪。”尹灏抬手一个天揖,到是诚恳。 “有这事?”沉月浓故做不知,转而看向沉以北。“北儿,你昨日不是只说有个登徒子调戏你,还将路边一个摊子的东西都买了下来要送与你。怎么,你还被宋家少爷冲撞过,如何冲撞的?” 沉以北不得不服自家表姐,平日里那般温婉之人,如今说起瞎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面上不见半点异样之人。 “郡主恕罪,都是小儿不懂事。”宋真听完沉月浓的话,吓得跪到在地,连带着宋笙同宋杨氏都一同跪了下去。 “怎么好好说话你们竟都跪了下来?尹大人也赶紧过来帮帮忙,将宋家几位都扶起来才是。”沉月浓嘴上是这么说着,可身子却未从凳子上移开半分,半点不见想要搀扶之意。 尹灏到底是见多了这些伎俩,道:“我表弟一家有错在先,昨日他撞见以北郡主,心生爱慕,一时失了仪态,宋家备上了一些薄礼,以示赔罪。”说罢,他向外招了招手,外头的人就抬进来了一个红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