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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厕所吧,免房租自带自来水。那盘清新剂还是十里飘香增进食欲……” 王文杰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气沉丹田大喊:“有人带手机啦——” 苏峻平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他们尽情的折腾了一阵忽听见一声沉闷的“扣扣”声,谢老板站在窗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苏峻平和王文杰:“……” 事后苏峻平回来,陈一霖小心的瞧着他的脸色,轻声说:“他看了你们五分钟了。” 苏峻平:“……” 陈一霖讨好似的推了推热腾腾的蜂蜜水,还切了片小柠檬,小声说:“我扯了你好几下,你都没反应。” 苏峻平;“……我没怪你。”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苏峻平接过了酸溜溜甜滋滋的蜂蜜水,内心苍凉的想着。 后脚王文杰就被放了回来,他贼心不改的换了个话题继续聊天。 “左护法你没去真他妈可惜,罗青雨就演了话剧,里的爱丽丝,可漂亮了!还有人上去献花了呢!” 说完偷瞄了窗外一眼,见十分安全,掏出手机给他看照片。苏峻平伸手去拿,他又十分狡猾的一缩手,诶嘿嘿的笑着说:“求我呀,求我我就给你。” 苏峻平翻了个白眼,说:“无聊。”遂转去和陈一霖说话。 王文杰天生有犯贱基因,发现人家真的不瞥他一眼了,抓耳挠腮了半响又戳了戳他的背,把手机递过去。苏峻平靠在陈一霖身上翻照片,翻了几张忽然抬头说:“阿霖你头发真香,用的什么味的洗发露啊?” 陈一霖眨眨眼睛,显然没想到苏峻平还能一心两用的注意到他的头发,不安的撩了下发丝说:“很普通的柠檬味。味道很重吗?” 苏峻平摇了摇头:“不重,靠近了才能闻到一点,不过真好闻啊,以后我都去你家洗头算了。” 陈一霖笑了起来,眼底的阴霾散去,苏峻平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见他脸上的细密绒毛,在灯光下有一圈奇异的极美的金光,像是一幅画一样。 陈一霖觉得自己像喝了一碗guntang的红糖水,全身上下五脏六腑都被甜了个通透,唇被热气蒸出一丝血色。他说:“下次过来,给你一瓶就好了。” 王文杰盯了他们一会儿,最终受不了了按着额头骂:“不看就还给我!” 苏峻平这才如梦初醒,低头去看照片,说了几声不错不错,把手机还给了王文杰。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王文杰还再说这件事,他明显对于苏峻平这种人能找到女朋友进行了极大的嘲讽。 陈一霖默默听着,忽然扯了下苏峻平的袖子,犹豫片刻才说:“我能夹一点你的菜吗?” 苏峻平的菜是最后一盘咸鱼蒸蛋,他大方的让出来:“早说你要吃就让你先点菜了,多吃点,这个鱼咸死我了。”瞥了眼陈一霖扒拉几口的饭米粒,又道,“怎么吃这么少,胃口不好吗?” 陈一霖小心的吐出一根鱼刺才说:“食堂的菜让人越来越没胃口了。” 王文杰听罢惊奇的看他一眼说:“我还以为班长不会说这种话的。” “不会说哪种?” “抱怨食堂的饭菜难吃。” “这是事实啊,”陈一霖戳了下自己盘中的腐乳rou,“昨天也是这个。” 王文杰相见恨晚的和他握了个手:“难吃死了!我开始怀念对面那家的炒米线了——虽然它家火腿肠太少。” 苏峻平说:“那就买来吃呗,反正最近搞活动,门外老师抓得宽,昨天我看见十二班还买了个西瓜回来吃。” 饭的后半段他们就是在痛骂十二班这个“业界毒瘤”中度过的。 轻而易举的话题引导,陈一霖的计划顺利得仿佛滑坡般进行下去。 礼拜四的晚上他们去买了炒米线炒年糕鲜rou大馄饨和一大袋的零食,这引起了不知情观众的强烈不满,众人一致表示明天带上我们一起去。 没错,有一就有二。不管外面小吃的滋味如何,总比学校食堂要好很多。尤其是对面那家川味小炒,辣得让人上瘾。 苏峻平一手一个冰淇淋,一手一碗炒年糕,不无遗憾的表示那家小饭馆人满为患,他明天得早点去。 第二天,周五,英语演讲比赛的日子,苏峻平如约一打铃就背着书包冲出了校门。陈一霖因为有苏峻平帮忙带小菜,无所事事的在教室里兜了几圈,最后决定去小店逛一趟。 他很少在小店买东西,那里的东西价格又贵品种又少,陈一霖完全是饭前消食。他走出小店,正好撞见谢老板走到三楼的教师食堂去吃饭,两人还打了个招呼。 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谢老板作为居家好男人,每逢饭点必然回家吃饭。可陈一霖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早就知道,今天,正好轮到谢老板去门口站岗。 之前就说过了,那家川味小炒生意异常火爆,即便苏峻平飞奔过去,还有比他更快的,要排队要炒菜要打包,一趟下来没有四五十分钟是好不了的。 那点时间,谢老板早就吃完食堂,站在门口查岗了。 其实所谓查岗老师是很微妙的,许多老师都对外卖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学校里经常见到几个学生拎着两大袋盒饭逛悠,可是这毕竟上不了台面,碰到自家学生老师面上挂不住,总会训他们几句。 更倒霉的是月考本就让谢老板脸上无光,苏峻平数学考的奇差,还在晚自修讲话,现在又溜出去买外卖。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怒火积攒在一起几乎能烧了学校,他立马把苏峻平提到办公室从头到脚一溜串骂。 一切都如陈一霖预料。 英语演讲比赛的开始时间是五点四十分。 苏峻平进校门的时间是五点四十五分。 轮到苏峻平演讲的时间大概在六点十分。 谢老板这个人的口头禅是:“我不喜欢说废话。”不过有次,班里有人在他上课的时候吃菜包子,被叫去办公室整整骂了一节半课。 苏峻平书包里背着几盒米饭和炒菜,手里拎着两袋奶茶,一杯温一杯冰,他手指轻轻摸了下杯子边,触电似的缩了回去,没过一会儿又难耐的探出去,如此往复。 明明隔着一层皮质布料,苏峻平却感受到了饭菜的温度——他被那点温度热出了一脑门的汗:要凉了! 他想到自己信誓旦旦的让陈一霖别吃晚饭,现在却在办公室里挨训,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放出来。陈一霖这么老实,说等他就一定会等他,哪怕现在饿着肚子也会等他,苏峻平咬着牙低头听训,硬生生的把嘴角和眼角都往下掰,摆出一副诚心悔过的面孔,心里对谢老板的怨气都快戳穿了肚皮,只盼望这个王八蛋能早点放他回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谢老板越讲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