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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羽毛球,你玩儿什么都行。” “以前有过敏史吗”梁泽平静的看了温树一眼,没有回话。 温树悻悻地站在旁边,还是那么目标明确的只在梁泽身上上下徘徊,没良心的连她二姨都顾不上,只满足于自己的眼球了。 “我就前段时间去海边吃了几天海鲜,以前吃海鲜也过敏。”李秀兰不以为意的拍着温树说:“我说我就就开点抗过敏的药吃几天就行了,就这孩子非得拉着我要来大医院。” “嗯,我看着也没什么大事,也没有起红疹,我给您先开一个星期的药先吃吃看。”说着就打出了药单子递给了李秀兰:“一天一次,一次一片,记得先别吃刺激性的食物,注意忌口。” 李秀兰嘴里边谢谢边往外走,拽了拽温树的衣服下摆。 李秀兰从进门就看见温树满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这么多年他这个大姐的孩子自己一个人上学、工作,她也照看了这么多年,温树那点小心思是个人也都能看出来,她虽然心里不赞成,可也反对不了,小树的性格她最明白,从小就蔫坏儿,自己可拿注意了,他要认定的事儿,他爹他妈都左右不了,他一个二姨就别说了。 李秀兰拉着温树出门,温树还恋恋不舍的眼睛移不出来:“怎么这么快就看完了?不多看看?不是,这不都红了?哎,别拽我别拽我,那个,梁大夫,我叫温树,十二楼心内二科的,记得上来找我玩儿啊。” “都说完了赖这儿干嘛?”温树被二姨拽着拖出了门外。 看了看消失在门外的两人,梁泽轻叹了口气,圈里人自带磁场一点没错,以前他还不信,后来还真不得不信,从这个十二楼的心内二一进门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直勾勾的眼睛里啥都没有,就只在左眼里大大的写着个“欲”,右眼里长长的写着个“望”了。可他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心里的那块还被生生的腕着疼,千万别轻易地揭开,一揭一层血,一揭一层rou,连rou和着血的代价他一点都不想尝试。 温树一回科室就扎到护士堆儿里找小齐,要把自己发现一个新大陆的事情第一时间找个人分享,小齐这个一点就透的明白人儿说话一点都不费事儿。 刚去给病人分完药回来小齐看到嘚嘚瑟瑟的温树就一脸嫌弃的表情:“哪儿浪去了。” “我正找你呢,来,我跟你说说我刚发现的一块小嫩rou,这次可是相当喜欢,特别合心意。那身段,那腰身,还有那屁股,哎哟喂,你是不知道有多可口。”温树回味在刚才的画面里砸吧着嘴,啧啧的摸着下吧,烙印在心里似的。 “你哪次不是相当喜欢啊,哪次不是超不过三个月,我要不是认识你都觉得你就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小齐不置可否。 “那不合适我也没办法啊”温树无奈的摊摊手。“这次不一样,跟哪次都不一样,以前那些都是觉得差不多就在一起了,怎么能跟这个比,这个我可得主动点,要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说着温树就旁若无人的笑成菊花。 “哎哎哎,看你笑的一脸褶子的样子!”小齐要去忙了,看了一眼犯花痴的温树“懒得理你”就走了。 “你懂什么”温树朝着小齐的背影狂躁的小声叫:“你这是□□裸的羡慕嫉妒。” 就像冥冥中就像有一根隐形的丝线,引领着温树,在那个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了对的那个人,一切就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这是缘吗? 难道不是吗? 这世界本就是个圆,从起点出发,终将还是会落回起点。虽然中间有些形形□□的路过,但,过客总归是过客,最后的终点一定就是那个一切恰如其分的出现。 温树想起刚刚见过的梁泽,忍不住的笑意,只是这个时候的他,从来不知道梁泽就是他的那个恰如其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新坑,一定会坚持日更哒(∩???????????∩)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支持 \(*T▽T*)/ 鞠躬啦 (*≧▽≦) ☆、背影 温树百无聊赖的斜着倚在办公桌上转着笔嚎叫着,王哲思一撑手坐在他桌子上“怎么了,发春了?” “烦着呢。”自从那天见过了真正可以引发温树发春的那个梁泽,过去好几天了别说没见他在十二楼层里出现过,就是那个他每天上班必经的一楼大厅都再没出现过那个人的身影,好像是美好温暖的午后一个泡沫般的梦境,梦醒了,晶莹剔透的泡沫也随风吹散了。 温树烦躁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我才没闲工夫管你呢,你那个老高干的病人方案定下来了没,主任让我问你呢”王哲思是温树的大学学长,自从一起进了心内科两人更是一起成长一起进步,长几岁的王哲思大学时虽与温树不同界,可自打一起打球,就无比呵护照顾这个同校的弟弟。 “没定下来,我建议保守治疗,老爷子心衰,年纪也大,家里人还想试试看有什么别的办法”温树心不在焉。 “嗯主任第一次放你独当一面就接这种有家庭背景的病人,你可得cao点心啊”王哲思担心的看着他。 “嗯,我知道,主任也跟他们家属具体分析过了,那个老爷子心态好着呢,高兴点且活着呢。” “说话过点脑子,别瞎说。待会下班去打球吧”王哲思看他心思都不知道在哪片云上挂着呢,料定他不会接话茬笑着打趣他。 “不去,我有事”温树灵光乍现般的双眼骤然发亮,他不来找我干嘛不去找他,装什么矜持,温树神秘的嘿嘿一笑,走了。 皮肤科在主楼一楼大厅的背后,温树走过通道径直走到梁泽的门诊室,看了里面还有病人,就半边身子靠在门口等着梁泽。等了好一会,约摸快下班的点了最后一个病人才从门里出来。 温树探了个脑袋冲着里间的梁泽嘿嘿一笑:“你还记得我吗?十二楼心内二的。” 梁泽点点头表示记得,小声嘟哝了一句:“恩是够二的。” 温树蹦着两三步跨到了梁泽面前:“我等了你好几天,你怎么不去找我呀。” “我不去,你这不是来了吗?”梁泽一语中的。 温树忽然尴尬的摸了下脑袋,随即脑回路诡异的充分理解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你就料定了我会来?” 等了半响,梁泽竟然就这么视他于无物,照样该做什么做什么,直到最后走在门口把灯一熄,就作势包里掏钥匙要关门下班回家。 我cao,这玩儿的是哪出,欲擒故纵还是釜底抽薪? 我是该愿者上钩还是抽了薪也照样添火加柴热度不减? 这路数温树真有点摸不清头脑了,顾不得细想,赶紧在梁泽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