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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道:走之前把门锁好,我这边有事。 汇佳别墅是祁洛的房子,从我们公司过去就要开一个小时的车,从新会所来回没两个钟头走不了人。我心里窃笑一声,心说尹秘书太惨了,是我对不起他。 “慢点,跟小狗似的。”见我拼命在他身上又亲又蹭不得其法,他拍了拍我的背脊,道。 祁洛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好听极了。他话音未落,便被我一把勾着脖子过去接吻,浑身热的简直要涨裂开来,下腹那股子yuhuo烧的穿透内裤,我的整个脑子就像煮沸的开水壶,“嗡嗡”叫的人意识不清,我听到自己咬着祁洛的喉结,轻声确认道:“舅舅,你要不要我?” 那声音sao的百转千折的,直掐的出水来,如果是平时的我,听得准一张脸几欲滴血分分钟割脉自宫。 他闭上眼,胸口轻轻起伏,仿佛听到这一句就已情难自制,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我感觉他扶在我背后的手慢慢往下,像一股清凉的泉水,顺着我的裤腰往里钻。我嫌他动作太慢,自己解了皮带,腿间那东西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我站起来,把挂在脚踝的内裤甩掉,性器直对着祁洛微启的薄唇点啊点,好像在抱怨:含住啊,舅舅你怎么还不吃我。 全身已不着丝缕,却丝毫没有寒意,祁洛穿的严严实实,连领口的扣子都未解开一粒,工整到禁欲的程度,头顶的水晶吊灯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投下一圈圈七彩的光晕,看得人目眩神迷。而他身上那个我,赤裸的身体映衬在深色天鹅绒沙发上,更显满满色气。 真不是我吹,自从上次被祁洛按在浴室里圈圈叉叉,跟他一比身材相形见绌之后,老子一直致力于锻炼腹肌,这段时间还是小有成效的。 “我想看你自己来。”像洞悉了我的想法,祁洛嘴角一勾,声线说不出的磁性魅惑。 我扭了扭胯,鼻息间逸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哼声,祁洛握住我的手移至那一处高昂的阳具,语气沉沉唤我“顾喆。” 妈的,我简直恨不得急的喷水,胯下那根已经胀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Size。 茎身上紫红血管根根分明,仿佛可以看到静脉下急速流动的血液。由于经验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和自己的左手寂寞撸管,所以我那活儿的颜色偏浅rou色,这时蕈状顶端已经如同一朵刚刚升空的蘑菇云,饱满、有力,一柱擎天,蓄势待发。 就差精虫上脑自爆而死了,但被祁洛这一声低唤,我又顿时被勾去神魄,任他揉圆搓扁。 自己来就自己来。我反手撑住祁洛的膝盖,左手握住男根,挺着腰用前端去摩擦祁洛的乳首,边一上一下的缓缓撸动。我眯着眼,看着铃口渗出的透明液体把他黑色的衬衫又洇深了些,胸中一阵激荡,禁不住小声地呻吟起来,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神积着劲儿,仿佛马上要把我生吞活剥。祁洛两手按在我的胯间,跟上次不同,他的动作温柔极了,先是在臀瓣上揉搓了一阵,随后指腹慢慢探入那一点幽闭的xue口,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上面慢慢打圈摁揉。 我这处本就相当敏感,感觉到自己肛口那一点短小的绒毛被翻来覆去地拨弄,那种瘙痒好像一直通过菊口蔓延到了心底,连前边撸管的速率都不觉放慢了些许。有些不适地向上动了动胯,“祁洛,嗯……”我叫了他一声,相当难为情道:“要么你就进来吧,别,别一直摸我的毛。” “好外甥,再叫一声。”他托着我的臀,五指如同羽毛在鼠蹊那一块轻缓划动。 “舅舅,祁洛,嗯……啊!”我浑身灼热如同被煮熟的虾,菊口禁不住随着他手指摩擦的节奏一张一合,在药力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和内心都迫切地渴望着被眼前的男人插入,填满,直至与他再攀上欲海的顶峰,哪怕化作浪涯尖端随着暴晒蒸发的水汽,也再所不惜。 祁洛亲了亲我那鸟的前端,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沾染在他唇角,被他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去,真真是引诱至极,看得我头昏脑涨,亢奋不已。 正欲挺腰把自己再往那潮湿柔软送去,突然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肛口,我一惊,转头看去,见祁洛手里正握着一支万宝龙的钢笔,尾部已直直插入臀间。 这钢笔也仅有手指粗细,对于我那处来说并不算艰难,只是又硬又凉,笔管上还有一道道凹凸不一的竖条花纹。经过祁洛的几次开发,我这里比从前敏感了很多,感觉到那要命的纹络被拥堵的肠rou层层吸附,却始终得不到满足,我不禁蹙起了眉头,两眼渗出泪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祁洛。 “你他妈……别往里面塞东西,到时候取不出来……”我粗着嗓子道。 “不会,有我。”祁洛好整以暇地答道,手指按着钢笔的笔夹,又往里按了按。 我伸手去解祁洛衬衫的扣子,“我让你这么玩儿,你怎么补偿我?”余下的半句,我昂首以待的性具已代替我说完。 他按住我的手腕,拍了拍我的腚,道:“夹紧。”说着,终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的guitou,抵在那小孔上反复舔吮。 我呼吸一滞,如鱼得水,连忙挺身将自己送入祁洛的口中,心中顿生一种暴虐的戾气,只盼再深一些,抵住他的喉咙用力抽送让他激烈咳嗽才好,把jingye射进他嘴里让他一滴不剩地咽下才好,让他深深记住我的味道再也容不下别人才好。 祁洛的口腔又湿又软,唇舌搅动配合的恰如其分,我除了在一下一下的进出中稍微压抑一下低吟,其余智商都处于瘫痪待重启的状态。 “以前有人给你口过吗?”祁洛在换气的间隙,好整以暇地问道。 “啊……滚吧你……”我扶在他的后颈,艰难地喘息着答道。 “原来是这样。”他的舌尖在我的马眼上肆意抵弄,道:“我猜你接下来撑不过1分钟,你赌不赌?” 什么玩意儿?看不起人是吧!我心里骂了一句,一把按住他的头,把我的那活儿往里面送。 不得不承认,舅舅大人的口活太高超了,像我这样没什么经验的纯情少男压根招架不住。没过了一会,他几个深喉,我那玩意在他口中胀大一圈,忍不住“啊”地一声颤抖着缴械投降,眼见一丝精水顺着祁洛削尖的下颌淌到他的衬衫领子上。 同时后庭随着前端的高潮不住地收缩,那钢笔时而缩入时而又往外挤,已经在肠液和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水淋湿漉,光是要保持住让它不掉下去,我的后门便又酸又痒。 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