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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疯了,他想杀了她。 ☆、第54章 那些证明汾乔盛世美颜的路人偷拍照也一一成为了汾乔被包养的罪证,衣服是什么手工高定,包又属于哪个奢侈品牌,从头到脚,汾乔被扒的连根手链也不剩。 网友们立场的反戈之快,简直让人咋舌。好像先前的舔屏只是一场错觉,评论区全被不堪入目的斥责与恶意揣测充斥。 先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 汾乔鼻尖酸涩,不再往下看,直接关掉了网页。 …… “顾总,首发贴的ip已经追查出来了,地点在西城区的一家网咖,时间是昨天晚上七点,我已经派人过去调取监控。这是报道过这件事情的媒体名单。”梁特助把文件夹放在顾衍的办公桌。 “你收着,”顾衍没有抬头,神情异常冷漠,平静道:“一起发律师函吧。” 梁特助的心没忍住颤了一颤,又轻手轻脚把文件夹拿了回来。跟在顾衍身边多年,他哪能不清楚顾衍的性格。顾衍很少为什么事情动气,一旦发怒,面上愈是平静,内心的怒火愈盛。 梁特助心底为这些媒体默哀了几分钟,干这一行,这些无良媒体收到的律师函定不是少数,可谁让他们这次不经查证报道的人是汾乔呢?这小祖宗可是顾总的心头rou,顾总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顾衍发出的律师函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接到的,想到顾氏律师团那一群铁齿铜牙的变态,梁特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怎么突然又想起了那句不久前网络上大火的那句:“天凉了,让XXX破产吧……” “对了,顾总,”梁特助摇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说起第二件事,“刚刚已经和崇文校方通过电话,他们会出面澄清,还有……”梁特助犹豫着开口,“那段上课问答的视频经过了人为剪辑,校方的口径,汾乔小姐答出问题的后半段被剪了,目前已经在调取教室的监控录像。” 大概录像的人自己也没想到,事情在网上发酵会那么迅速,更是抹黑了崇文,没等顾衍出手,校方已经自己下令彻查了,如无意外,就连录视频的人也能从监控中揪出来。 梁特助退出去,办公室彻底静下来。桌上堆起来需要处理的文件,顾衍突然觉得静不下心去看。 他很清楚,事情会在他的控制之内,汾乔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可不知怎的,他脑海中总忍不住浮现汾乔无助的样子,一想到汾乔含泪的眼睛,他的心脏就被无名的情绪揪了起来。 那种情绪在从前从未出现过,但自从汾乔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便不再陌生了。 他该和汾乔保持距离,他知道,他该断绝汾乔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他越是不撒手,汾乔便越是依赖他,可电话就在手侧,他竟控制不住自己。 …… 汾乔接到电话时候,刚刚结束训练,正走出游泳馆,正是游泳馆营业的高峰期,人来人往,她几乎听不清楚手机那端顾衍的声音,捂着话筒走出了人群,一开口,她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顾衍……” “乔乔,别哭……”顾衍极力让自己的声音更柔和,去安抚汾乔的情绪,“别哭,相信我,我都会处理好的。” 那声音肯定,如同潺潺的溪水,低沉又悦耳,带着蛊惑的味道,如同魔力,让人的心不自觉安定。 先前众人的目光让汾乔如芒在背,几乎想找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躲起来,逃离这里,而直到这一瞬间,听到顾衍的声音,她的心才似找到了依托的地方,有了些许的安全感,稍微安定下来。 “顾衍…”汾乔唤了一声。 那一声又软又低,让人的心几乎要融化了。 “我在。” “我想回家。” “好。”顾衍轻声应她。 汾乔不是一个坚强有韧性的人,她害怕外面这些不堪的议论,害怕众人看到她时鄙夷的眼神。 她更想不清楚,为什么人们仅凭自己的揣测就能够为她定罪?走红不是她的本意,现在遭受网络霸凌的却切实是她自己。 …… 汾乔回宿舍收拾好东西,正遇上罗心心从外面跑了回来,她进了宿舍,气还没来得及喘匀,便紧张地观察汾乔的神色,小心翼翼开口道:“汾乔,你没事吧?” 汾乔稍微挤出了一个笑容,“别担心,我没事。” 汾乔虽然说了没事,罗心心却是不相信的,正要继续开口,潘迪也从外面回来了。看见汾乔在宿舍,她紧张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罗心心想起报道中那几句所谓的室友证词,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一开口便极为不善:“潘迪,抹黑汾乔那些报道里那几句室友的话,是你说的,是不是?” 虽是询问,但言语间已经是肯定的。 潘迪站在门前,急切解释道:“我的原话不是那样的!我不知道她怎么把我的话歪曲理解成那个样子,还发到了网上!” 说到这,她又转身朝汾乔道:“乔乔,你相信我,虽然那几天我有点生你的气,但我怎么可能这样给你泼脏水呢?” “她?”罗心心抓住了潘迪话里重点,“她是谁?” “是我那天上选修课时候碰到的一个女生,一直在跟我打听汾乔的事……” “知道名字吗?”罗心心直接打断了她。 潘迪仔细回想,却发现那天的女生并没有告诉她名字,她只能回想着描述道:“瓜子脸、丹凤眼,并不高,有点瘦……对了,”潘迪猛然记起来:“那天我留了她的联系方式!” 电话打过去,却迟迟没有人接,潘迪有些急了,又朝汾乔道:“你相信我,乔乔,我没有骗你……” 潘迪虽然有些小毛病,但心地没有这么坏,汾乔沉默着,心下已经做出了判断。 可那个女生又是谁? 汾乔的社交圈是极为狭窄的,数来数去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无论如何没有能跟潘迪的描述对得上号的人,回忆半晌,无果,便也作罢了。 东西已经收拾好,汾乔背起包。 “乔乔,你下周会来上学吗?”潘迪轻声唤住了汾乔,声音有些不安,“我会在网上澄清说明的,我没有说过那些话,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汾乔顿了顿,没有说话。 “对不起。”潘迪低下头,声音很低,但汾乔还是听到了。 汾乔心底好歹算是安慰了一些。至少她做人没有这么失败,至少那些话并不真的是潘迪的本意。 汾乔的性格决定了她对人戒备,可这些戒备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这世界对她总有一些来得莫名其妙的恶意。 她甚至能清晰记得,初中时候第一次在厕所的隔间里听到平日与她言笑的女生说着她坏话的场景,也忘不了小学时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