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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重要的事。” …… 宠物医院便在昆仑公寓隔了两条街道的地方,顾衍已经事先和那对老夫妻通过电话,约好了时间。 果冻在医院住了一晚,汾乔和顾衍到医院的时候,老夫妻也才刚到。 大狗可怜兮兮地趴在笼子里,看起来还有些恹恹的,狗粮也不吃。汾乔愧疚极了,隔着笼子抚摸它的头,果冻抬头轻舔了她几下。 转身回看顾衍,顾衍鼓励地对她点点头。 “对不起。”汾乔经过的再三心里建设,才把对老夫妻的道歉说出口。 他们没有子女,是把大狗当做家庭成员一样对待的,汾乔因为不小心却让果冻遭了这么大的罪。 老人却没有迁怒:“这不能怪你,也是果冻调皮去扑你,药瓶才打翻的。好在没什么事,也算给它一个教训,看它以后还敢不敢乱吃药。” “果冻很少愿意亲近生人的,果冻既然愿意让你顺毛,这至少证明你没有恶意,就不用自责了。”老夫人银色的发丝别在脑后,十分优雅。微笑着安慰汾乔,看起来真的没有动怒。 汾乔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顾衍还站在身后,眼里有着赞许的意味。 汾乔莫名其妙开心起来。 临要告别,老先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对了,医生说那果冻吃的药……”话还没说完,顾衍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接个电话。”顾衍礼貌颔首,拿着手机走出房间。 “药怎么了?”汾乔不解地追问。 老先生见她眉宇间还有几分稚色,便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如果是家人不想让她知道,他又何必多事呢? 顾衍回来,向老先生告辞,带汾乔走出医院,道:“汾乔,司机送你回去,我需要直接去公司。” “恩。”顾衍真的很忙,汾乔闷闷地点点头。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从眼前掠过,汾乔突然仔细回味了一下那位老先生的话。 他没说出口的到底是什么呢? 那天他还说瓶子里放的并不是维c片。 汾乔却突然在车窗外看到一个24小时营业药店,“张叔,这能停车吗?” 路边有停车位,车缓缓倒进车库里,汾乔从车上跳下来,进了药店。 那个维c的瓶子她从昨天一直带在身上。 “请问一下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汾乔发问,药柜前却只有一个穿制服的年轻女子。 “这是维生素c呀!瓶子上不是写了吗?”女子不耐烦。 “瓶子是,里面装的药片不是。麻烦你再好好看看!” 女子正要拒绝,却看到跟在汾乔身后的两个保镖进来,隐隐护在汾乔两侧。再看汾乔,气质和打扮确实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拒绝的话到嘴边,顿时不情愿地改了口:“那药片给我看看。” 药瓶里还有两片,白色的药片放在手心,女子看了半晌,眉毛皱起来却半天没得到结论。 “许多药片都是白色的,这我不能确定,得问问我师父,她可能认得出来。” 女子往里间喊了一声,药店里间便走出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 药片递到她手里,中年女子看了看汾乔,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片,干脆把药片扳碎,放在舌尖点了一点,有点麻。 “这是阿米替林。”中年女子确认道,“要不是我爸爸更年期就吃这个药,我可能还认不出来。小姑娘,你这药哪来的?这是一种抗抑郁的药,可不能乱吃。” 女子还在说话,汾乔心中却早已泛起惊涛骇浪。 为什么她的维c瓶里放的会是治疗抑郁症的药?顾衍知道吗? 不,他是知道的……王逸阳对顾衍不可能隐瞒,悄悄给她开这样的药。 汾乔心中无比慌乱,抑郁症?她怎么会得精神病呢 顾衍会怎么看她? 她是一个危险的精神病! 汾乔的耳边嗡地鸣叫起来,头疼欲裂。 她强打起精神,拿起桌上的药瓶失魂落魄走出了药店。 走出药店到车里短短的一段路程,对汾乔来说漫长极了。她似乎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正午的太阳下,她有种无可遁形的感觉。 她合该活在整个世界的阴暗面里的。 路人的注视似乎都在嘲笑!她们全停了下来,看着她! 她们在嘲笑她是一个可怜的精神病! 汾乔双手抱住头,太阳xue突突地跳动,头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她逃也似的跑进车里。 …… 顾衍下班回家,客厅里只有佣人在用吸尘器打扫客厅。 “汾乔呢?”顾衍问。 “汾乔小姐一回家就上楼了,到现在也没下来过。” “饭也没吃?”顾衍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张嫂去过敲门,汾乔小姐没有说话。”女佣被顾衍冷峻的脸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顾衍不再问下去,直接拨了电话。 “告诉我早上十一点,我离开之后汾乔一整天的行程。”顾衍的电话打给王朝。 跟在汾乔身边的两个人一个叫娄清,另一个是就是王朝。 “你说她去了药店?”顾衍的眉头深深皱起来。 挂了电话,几步走上楼,却在快到汾乔卧室门口的时候越走越慢。 他没有养过孩子,也从未尝试过怎么让一个小孩子开心起来。若是他的劝说适得其反,那该怎么办? 汾乔就像一件贵重的易碎瓶,顾衍的果断对上她总是要犹豫两分,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触碰两下,生怕碎了就再也修补不回来。 他不后悔让王逸阳把抗抑郁的药物放在维c的瓶子里。只是后悔这件事做的不够干净利落。 汾乔的病确实不能再拖下去。她已经有了自杀的举动,那么她有自杀倾向肯定不是一两天,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抑郁症症状。 青少年时期的抑郁症只要及时治疗,是可以治好的。汾乔年龄还这么小,她不应该活在这样一个灰暗的人生。 顾衍脚步停在卧室门口的时候,也同时敲响了房门。 “汾乔,开门,是我。” 卧室里静悄悄的,一丝声响也无。顾衍轻叹一口气:“你还记得车祸你醒来之后问我的话吗?” “那时我就回答了你,到现在答案也没有变,以后也不会改变。”顾衍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不会放弃你。” “抑郁症并不是绝症,你还小,抑郁症是可以治愈的。我们国家的抑郁症患病率是百分之二十九到三十五,你并不是异类。”他一一向汾乔解释。 顾衍选择性忽视了抑郁症发病率只有百分之五以下的事实。 “只要你不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发现你的异样。汾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