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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做不做?” 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他,男人嘛,有什么事不能用jingye来解决呢? 他看了我一会,眼神很复杂,像是有点委屈。然后弯下腰,一把扯开我的腿,红着眼眶恶狠狠道:“干死你!” ……为什么觉得他在伤心。我真觉得我要看眼睛了。 跟方然打炮还是很爽的,他器大活好身材棒,脸也长的帅,话还不多。所以自从第一次迷迷糊糊跟他上床以后,我们就成了固定炮友。 先开始我还想cao他,然而S和SS之间隔着一个天堑,我只能认命地被他干了。 就像现在。 方然的手撤出来,换了那根玩意顶了进去。 “……唔!”我被他压在身体地下,手指痉挛地胡乱抠抓着光滑的地板,眼前一片水雾朦胧。 说起来很丢人,可是方然的尺寸非人,无论被他cao了多少次,一开始仍然有些疼。 疼,但是爽。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动。 方然就掐着我的腰,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捅了进来! 我反射性地缩紧括约肌,却被他大力顶开。yinjing破开重重rou襞包裹,发狠一般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却不拔出,只埋在里面,左晃右摆,连磨带按,像是要用那玩意把我的里头cao一个遍。 妈的这是作死么!方然有没有玩过游戏,哪有一上来就开大的!空蓝了怎么办! 没等我腹诽完,他又俯下腰——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了——一边动,一边叼住我的喉结来回撕咬,又用手抚摸我的头皮。我的头皮zuoai时不能碰,一碰就要遭。顿时,我感到好像有一阵阵的电流从体内窜过,情不自觉地呻吟一声,我一下子弓起了身体。 不带这么玩的,老天这么猛我真承受不来。 我被干得眼前发黑,勉强扯着他的头发,凑在他耳前骂:“你一进来就顶前列腺,搞这么刺激,是想让我射尿么?” 方然听了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后一愣,然后勾起嘴角笑了。 “好。”他说。 ……等、等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手一拉一拽,把我的一条腿挂在肩上,一条腿环住他的腰,使我半折起了身体。关键是,他做些事的时候,压根就没拔出来! 太……太深了! 体位的猛然改变,让我还没来及适应,下意识绞紧了体内的巨物。那玩意更加得意,抵在我的里面,guitou画了个圈,然后重重一碾! 我扬起脖子,崩溃地叫出了声,伸手想要把他推开,方然却按着我的手腕,再一次又深又狠地撞进来。 看着他明显兴奋起来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来,方然的耳朵,跟我的头皮一样,在上床时是不能碰的(区别在于他碰了我的头皮,我会兴奋到被他猛cao;而我碰了他的耳朵,他会兴奋地把我猛cao),更不能凑着他耳朵说话——更别提什么“让我射尿”之类的话! 这人比较死心眼,他会当真的。有次我跟他上床时玩笑地凑近他耳朵说了句,把我干射就叫你老公。他就真的把我干到射都射不出来,哪怕我发现不对求饶一遍又一遍地叫他老公,他还是自顾自地做到了最后。 后来我就再也没敢逗过他,结果刚才一急,全忘了。天知道,我今天压根儿没想这么玩! 卧槽我做了个大死。 然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双重 Max的挑逗让方然显而易见地失态了。 他将我牢牢箍住,强迫我打开身体,一边用嘴唇不断舔舐我的耳朵,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将yinjing插进又拔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直肠黏膜被不断摩擦,就好要窜出火苗一般,又疼又痒,又热又烫,那酸胀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我受不住,忍不住小声呜咽着,想要悄悄扭动胯部,让他别捣弄得那么狠。 方然却发现了我意图。他玩味一笑,一把勾紧箍住我的腰,往后一倒…… “啊——!” 猝不及防变成了乘骑式,我结结实实坐在他的yinjing上,将他整个全部吃了下去。 方然的东西简直不是人生的,一般我们做的时候,都默认留一小截在外头,否则全插进去,我第二天就不用下床了。 这下可好,方然使了个坏,让我直接吞了根整的。我黑着脸,扶着他的胸膛,抬起屁股想要起来:“方然你不地道,滚,老子今天不干了。” 他却勾起了唇角。 我心里一紧,刚想撤,然而身体之前实在已经被他cao软了,反应慢了半拍,就被他握住了腰,把我整个人猛地按到他的身上。抽到一半的yinjing又一次进到最深,我腿一绷,微微抽搐着呜咽了一声。 不是我想这么丢脸,而是这感觉……呜。 他还轻快地说:“你不干没事,我干你就行了。” cao他大爷的方然今天是想把我干死么! Part4 我真的快要被他干死了。 方然躺在地上,紧紧扣着我的腰,一双眼睛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钩子,一寸寸地滑过我的身体,这他妈这么露骨,简直像是把“视jian”两个字顶在脑门上了。 校园男神如此猥琐,你的粉丝知道么? 我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腰上,因为害怕方然使坏,所以双手一直撑着地,自己上下动着吃他的东西。 被他过于炙热的眼神瞧得有点受不住,羞耻心难得地涌出,于是我伸手,想扯起他的头发让他闭眼。 毕竟我现在的样子……呃,可能有点yin荡。 方然甩了甩头,不满地瞪了我一下:“你遮住我的眼睛干嘛?” 我面瘫脸:“你的眼神太饥渴,我怕我看得萎掉。” “呵。”方然十分高冷地嗤笑了一声,抬胯,趁我伸手捂他眼睛的时候,又招呼不打一声地一口气进到最里。这还不够,他紧掐我腰侧的双手缓缓下移,大力地揉捏起我的臀瓣来。 “日,你又全进来……” 这一次我抵抗得十分微弱,因为心里隐约有种预感,今天方然绝对不会听我的。 果然,他只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耳垂,然后自顾自地继续玩弄我的屁股。 每一次挤捏,都能让我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硬而凶狠的东西,是怎么挤进来,顶着层层的压迫,又凶又猛地大力伐挞,次次都干到最深处,逼着我把整根都吞吃干净,又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抽出来,复又用硕大钝圆的guitou捣开肠道,残忍地钉在我的身体里,压在前列腺上,慢条斯理地按揉碾磨…… 方然甚至一边将自己埋到最里,然后在里面不紧不慢地划圈,逼出我颤抖的泣音后掐着我的rutou,又伸手去接我从马眼里丝丝淌出来的水。 他掂了掂我饱胀的yinnang,嘲笑道:“被我吓萎了?我看挺精神的嘛。” 这厮真他妈记仇,跟他打炮也是心累。 这还没完,甚至括约肌和会阴他也没放过。 方然揉捏一阵还不过瘾,用手将双臀掰开,括约肌被迫挤压摩擦yinjing,疼痛中还带着强烈的酸胀和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