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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得不如从前啊。” 秋总一听他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走到他身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道,“还不是宋词词那个小娘们害的!和我离婚之后把我公司的技术骨干挖走了一大半,抢了我不少大生意!现在我公司里剩下的都是些毛头小子愣头青,分本成不了大事!“ 他又激动地指了指外面,“那个接你来的小光,算是公司里最出色的的年轻人了,结果怎么样,不还是愣愣的不会说话!” 听了他这话,秦川没有反应,只是冷冷的一笑。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秋总没有察觉出他的那一抹笑容,依旧在高谈阔论到,“现在你回来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这样我们合作,就和大学毕业时计划的一样,一定能重新占领市场的!” “人才流失?大学毕业?”秦川不理会他对未来的设想,忽略的他拉他入伙的明示,缓缓站起身。 他比秋总高出两个头,俯视的看向他。秋总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像极了荒原里的猎鹰,充满锐利的锋芒。 “怎么……”他不仅被那眼神盯得有些害怕,笨拙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问你,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你答应过我要把那个我推荐给你的男孩给予重用,这我才为你的公司投入了一大笔资金,还把股权全部交予你。”他的眼神越来越锐利,似乎要把眼前的人刺穿,“可现在呢,他在哪里?” “你,你是说当初那个叫卫皓君的男生?”秋总被他盯得冷汗直流,他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自己走的!” “你还记得周其琛吗?就那个卫皓君的男朋友?”情急之下秋总提起了秦川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名字,眼前的人目光瞬间黯淡了一分,“他俩分手了,我当时还和卫皓君有些交情,我还劝过他不要再想着那个男人了!结果他还是念念不忘,工作一点也不上心,和同事也处不来。结果后来他听说那个周其琛被调到北海去了,就非要辞职,也跟着搬家了!” “什么!”秦川吃了一惊,“他搬到北海去了?” “是啊,我当时可使劲阻拦他了,结果怎么拦都拦不住!”秋总继续说道,“后来听说他去那里真当了个裁缝,至于两个人和好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哎?”他说完这些话,忽然抬头看向秦川时,发现他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刚才无比锐利的眼神浸润在一片水光之中,变得黯淡下来。 “你哭了?”秋总迟疑的问道。 秦川抹了一下眼睛,发现自己真的在流泪。“怎么会这样……”一时间,这个被誉为传奇的男人变得很奇怪。就像多年支撑在身体里的钢板被人抽出,一时间信念都崩溃了。 “又是他自己走的啊……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还这么执拗,果然啊……”他似乎想起了那个晚自习之后,那个男人一句话便轻松的打败了自己半个月的努力。而现在,那个男人虚无缥缈的幻影又打破了他为皓君良苦用心安排的前程。 秦川转过身,从椅子上拿起西服外套,径直向门口走去。 “哎阿川,你要去哪啊?”秋总诧异地看着,跟在他后面问道。 秦川的腿走的飞快,头也不回的回答道,“去北海。” “那,公司怎么办啊,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啊?”秋总死皮赖脸的问道。 听到这话,秦川忽然转过头来,眼神又恢复了猎鹰般的杀气。 “你的这件破公司留不住他,那便没有任何用处了,自己在这等死吧。” 说完便踏上了电梯,留下不知该气的发抖还是后悔的发抖的秋总一人站在那里。 万飞光在公司门口看见大步流星走出来的秦川,他似乎正在焦急的打电话。 这么快就谈完了?飞光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暗暗想到。 第三十七章 葬礼 回忆起那几天的日子,小白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向来是和jiejie相依为命,从小任何事情都有jiejie交代吩咐。而这次的葬礼突如其来,让他手足无措,因为从未有人教过他。 在邻居的帮助下,葬礼也就那般草草的安排了。最终,在墓园的一角,就这样住进了一个苦命的女子。她在人世的短暂路程走到了重点,带着累累伤痕永远的沉睡了下去。 那天,他知道周其琛也来了。 只是他根本不想理会他,就算他自己心里清楚,周其琛真的没做错任何事,他也是无辜的。但现在再想起他时,却有了一层隔阂堵在了心头,于是他只能选择无视。 葬礼结束他便匆匆的离开,躲过了任何人的关心和同情,他不想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他真的变的无依无靠。艰难的回到家后,便木然的瘫在床上。睁眼时,眼前是惨白的天花板;闭上眼,亦是无尽的黑暗。 什么都没有了… “算了吧…” 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眼角划过,他喃喃自语。他现在的处境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但依旧固执的不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这要是能是一个梦就好了。 终于,他渐渐睡了过去,但是在梦中徘徊的,确是jiejie临终前艰难半睁的双眼,和那苍白唇齿中说出的,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弟弟…千万别相信那个男人…” 梦中,悲痛似乎再一次回到已经麻木的心房,泪水倾城而泻,淹没了他整个世界。 第二天清晨,他是被屋外的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那时虽然手机已经渐渐普及,但小白他们的老小区里还是拉着电话线的,所以也都装着电话。老旧的电话发出刺耳的铃声,似乎是在急切的召唤着他。 电话锲而不舍的响了好几遍,他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喂?” “您好,请问是白仲离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但听起来话语中透着些许的激动。 “是我。”小白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你是?” 电话那头似乎被他这般无力的语气惊到了,顿了一下才说到,“我是北海公安局的警员,我姓许。是这样的,之前你向我们报的有关你父亲的勒索事件已经抓到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