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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手足无措地把目光放到稳婆身上,“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哭?” 稳婆上前瞅了瞅,“大概是饿了。”这个地方找不到奶水,她只能喂他一些温水,忍到现在才开始闹已经很乖了。 饿了……那就该喝奶,但是……夏茜茜抱着哭闹不休的儿子,偷偷抬眼瞄着身前的男人。 他不屑地勾唇笑了笑,起身回到寺庙门口背对着她们坐着,出乎她意料的没嫌孩子吵闹。 看着他银色的后脑勺,确定他看不到这边后,夏茜茜撩起衣襟把孩子的小嘴送到她的胸前。原本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似乎闻到了他一直想要的奶味,一手扒在母亲的乳rou上,顺着本能吮上了那颗粉色的rutou。只是他吸得脸蛋都通红也没有吸出半点东西,放开了母亲的rutou再次气弱地哭了起来。 夏茜茜自醒来后就觉得两只乳儿酸酸涨涨的,本以为会有很多奶水,未曾想儿子一点都没喝到,她慌忙抬眼看向稳婆,“他怎么吸不出来?” 稳婆明显经验十分充足,不仅会接生,对于奶水出不来这样的情况也很了解,“夫人,这第一次通奶需要力气大点才行,刚生下来的小孩力气小,自是吸不出来。”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就这样饿着吧。 稳婆打量了她一眼,“一般大户人家都备着奶娘,如咱这般的平头百姓没这个银子,自然是要自己喂养,第一次通奶的时候通常都是丈夫帮着吸一吸。”她的嗓门有些大,在空旷的寺庙里回荡。 夏茜茜听完臊得要死,恨不得堵上她的嘴,若是这里只有她们两人还好,可那寺庙门口还蹲着一尊大佛呢! 但是再怎么臊也还是填饱儿子的肚子比较重要,她忍着羞意小声开口,“不然,大娘你帮帮我……” 话音未落就感觉眼前光线一暗,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原该避嫌的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边,灰蓝的眼眸直直盯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脯。 刚刚她一直不敢往那边看,没想到他居然走过来了,她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将衣襟掩上。只是他已经蹲了下来,一手握住了她掩着衣襟的手,附身低头,准确地含上了那乱颤的粉嫩rutou。 “你!”她刚想呵斥他,就觉得她敏感的rutou置于他温热柔软的口中,他叼着它狠狠一吸—— “嗯……”第一次通奶带着些疼痛,但当堵在里面的奶水流出来的时候,又有种无比舒畅的感觉,让她禁不住低叹了一声。 狠戾的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吐出口中的rutou换到另一侧,而她怀中的rou团子也停止了哭闹,好奇地望着这个跟他抢食的男人。 他吸食的力气很大,让夏茜茜有种他要将她整个吞下去的错觉,银色的发丝蹭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痒痒麻麻的。 尝到了带着点腥味的奶水,男人没有多余的占便宜的动作,拔出口中的奶头,发出情色的“啵”一声。他的嘴角还带着些奶白,他伸出左手的大拇指随意地一擦,勾起一边的唇角,“味道不错。” 他的笑容带着邪气,放在她熟悉的那张相似的脸上让她脸蛋瞬间通红,转过身将rutou塞进儿子的小嘴里。她没有斥他登徒子,毕竟也是帮了她,但是那声谢也道不出口,只好一言不发装作专注地喂孩子喝奶。 ps. 洛洛变成这样邪魅(?)的呵总真的好吗??? Helios是希腊神话里的太阳神,东君是中国古代的太阳神。 笼中鸟 身后的男人轻哼了一声,抬脚再次离开了,夏茜茜舒了一口气,接着又开始担心起来。这里只有她们弱女稚子,她刚生完孩子,下身都还在隐隐作痛,根本逃不了。虽然他给她的熟悉感让她潜意识里相信他不会伤害她,但他刚刚的行为让她意识到他毕竟是个突然冒出来的诡异的陌生人,若是他起了什么歹心,那…… 接下来让夏茜茜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四个人在这座破庙里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半个月,男人夜里总会出去一段时间,白天也时常不见踪影。 而在相处的过程中夏茜茜也知道了稳婆夫家姓王,大家都叫她王婆子,就住在寺庙山脚下的小村子里。王婆子也是个苦命的人,她丈夫走得早,她一人去当稳婆将儿子拉扯大,只是还未给他娶上媳妇,才十六岁的儿子就在山上砍柴时被猛兽给咬死了。而王婆子依靠着稳婆这项手艺独自呆在村里度日,那日晚上她正好去给儿子上坟回来,才被男人给掳了过来。 王婆子大半辈子历经磨难,心地也是纯善,在为夏茜茜接生完后,心疼起这个在破庙里生产的小姑娘,自愿留在了这照顾产后的她。她生完孩子动不了,每日王婆子都会回村里给她端些吃食来,一日三餐未曾落下。夏茜茜默默记下这份恩情,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报答她。 近日来夏茜茜觉得身上好了许多,起码下身的恶露停了,她也能站起来走走活动活动。幸好她的奶水还算丰盛,没让孩子从小就营养不良,而他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甚少哭闹,从未给她添麻烦,乖得不似才半个月大的婴儿。 她温柔地摸了摸怀中孩子圆嘟嘟的脸蛋,他的眉眼逐渐张开,白嫩的脸蛋,黑亮的眼睛,剑眉和高挺的鼻梁都像极了他的父亲…… 寺庙门外传来轻声的响动,神出鬼没的银发男人踏进门内,扫了她这边一眼,然后靠在门边上闭目养神。 夏茜茜犹豫片刻,将怀中的孩子交给王婆子,整了整衣襟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前,小声道:“我是时候该离开了……这段时间谢谢你。”虽然他看起来并没有做些什么,但是他愿意一直守在这里,而且这些时日那些黑衣人的追兵她一个也没见到,若说他什么也没做她是不相信的。 她以为她这个带着小孩的麻烦愿意自行离开,他应该会很爽快地答应,或者根本不在乎她的去留。可是原本闭着眸的男人倏地睁开了眼睛,冷漠又灰暗的眸子在纯粹银白的发丝映衬下更加犀利,“你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他的嗓音清冷疏离,似乎这段日子她猜测的他的保护都是她自欺欺人的错觉。 “但是……我必须赶紧回去……”夏茜茜咬了咬唇,低声道。她消失了半年,白起的伤不知怎样了,李泽言和她的父母肯定急坏了,许墨……也不知是否安好。 他重新闭上眼睛,似是不想再和她多言,语气平淡,“若是不想死,就别走。”说完他就不再开口,那双灰蓝的眸子也没再睁开。 夏茜茜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再次相信他的话,她也害怕那群黑衣人还在搜寻她,心中虽焦急,却继续窝在这破庙里。毕竟她想回去也要有命能活着回去才行,不然一切都没了意义。 她耐下性子又在寺庙里呆了一个月,这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