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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小小地顶了这么一句。 说完后她只想懊恼地捂住自己的嘴,对面的帝王却低笑了一声,“朕拭目以待,太 后能让朕见识几许。” 皇上并没有在亭子里呆多久就离去了,这让夏茜茜舒了口气,本想收拾收拾也打道 回慈安殿,她身旁眼尖的顾梦就看到了站在湖对岸的那一道挺拔的身影,“那不是 白将军吗!” 夏茜茜抬眼一看,果然是他,依然穿着那身深蓝色劲装,他也看到了她们,大步向 亭子的方向走来。 娇软的少女在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他规矩地站在亭子前垂头行礼,“娘娘。” “将军是在例行巡查么?”少女软糯的声音从凉亭里传来。 “回娘娘,是的。” 夏茜茜的目光移到摆在桌上的荔枝上,对顾梦吩咐道:“你去挑些荔枝出来给将军 送去。” 顾梦还没答话,白起已经回绝了,“不必了,臣不要。” “这是我的心意!”夏茜茜脱口而出后才察觉有些不妥,连忙描补,“哀家的意思 是,将军为边疆安稳兢兢业业,这是哀家的谢意……” “咳,嗯,好。”青年抿唇掩住笑意,应了一声,“韩野,去帮顾梦姑娘。” “是。”韩野和顾梦对两人行了一礼,一起离开了亭子,转眼间这方宁静的湖边就只 剩下了他们两人。 安静的天地间只是偶尔几声蝉鸣,伴随着风吹动树梢的“沙沙”声,这本该是让人心 情舒缓的景致,但夏茜茜的心中不知为何却有些紧张。她的视线投向立在不远处的 青年身上,挺括的衣衫面料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夏衫轻薄,而且估计是他方才巡 查时出了汗,胸前衣襟上有一片颜色深些的水渍,将他胸前的布料紧紧贴在他健壮 的胸膛上,能清楚地看到他突起的胸肌线条。 夏茜茜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发现没什么缓解反而更渴了,抬手端起 茶杯往嘴里灌起来。哪知她喝得太急了,不小心被呛到,茶水也流出来洒在了她的 衣襟上。她慌忙站起来想去够刚刚被她随手放在桌上的帕子,只是起身得太急,久 坐的腿一麻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 “呀……”她的轻呼声还未出口,就感觉到一阵清风拂过她的脸颊,然后她被一个宽阔 的熟悉怀抱接住了。 “无事吧?”他俊朗的脸庞就在她触手可及的上方,琥珀色的眼眸里带着几许关心。 “嗯、嗯,没事。”夏茜茜轻声应道,刚才她慌乱中打翻了放在桌上的茶壶,茶水溅 了两人一身,他的腰上和大腿上都沾上了水渍。她下意识地把刚才拿在手中的素色 帕子擦上那些因她而洒在他身上的水,“抱歉,弄湿了……” 少女馥郁的身子靠在他怀中,娇嫩的脸蛋低垂,黑亮的大眼睛专注地望着他的腰 下,胸前和腰上的布料被茶水浸湿,紧贴在她曲线分明的身上。耳边是她柔软歉疚 的音调,她细白的手指隔着帕子和那层薄薄的衣料抚着他的腰侧。 夏茜茜现在脑子有些混乱,她已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了,她只想把他深蓝色裤子上 的水珠擦拭掉,只是当她的帕子触到他的大腿时,细细的腕子忽地被他一把握住。 “……不必了。”他的声音带了些微喘,红晕早已蔓延到了耳根。这个在战场上面对敌 人的几十万大军也不曾变色的将军在这个少女的面前却总是节节退败,直到城破失 守,却是他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俘虏。 白起压抑着狠狠抱紧她的冲动,拿过她手中的帕子,“臣自己来。”却是偷偷藏起了 她的帕子,改用自己腰间的巾子随意擦了擦衣衫。 夏茜茜没注意到自己的帕子被他私藏了,愣愣地应了一声,“啊,好……”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两个人像是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少了 桎梏后瞬间弹得远远的,各自别过头看着一方湖面。 “娘娘,荔枝已送到白将军的院子里。”顾梦前来回禀,却一眼看见了她衣衫上的水 迹,“娘娘……”她想说回殿更衣,眼角瞥到一旁杵着的白将军又咽了回去。 ps. 惊!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缺失,英明神武的大将军竟化身小毛贼! 七夕 “回、回殿吧。将军,哀家先行一步。”夏茜茜垂着头扶着顾梦的手匆匆离去了。 “……娘娘慢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将军?”韩野疑惑地望着一直背对着他们立在亭中的白起。 他深呼吸了几次,被湖风吹着平静下来后,才转身,“走吧。” 这个盛夏的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夏茜茜裹着一张薄被翻了个身,睡在外间的悦 悦呼吸平稳,万籁俱静的夜晚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着的。只是她又无论如何都 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他轮廓分明的脸,胳膊上好似还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掌心。 还有让她脸红心跳无所适从,又无比安心的宽厚怀抱。 不过今夜未眠的又何止她一个人呢,白起的院子里,他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睁开 又闭上。最终,内心挣扎的他悄悄拿出藏在中衣里,贴着胸口放置的帕子,覆在鼻 尖。少女的幽香若隐若现,他的手颤抖着攀上腰下的一柱擎天。脑中想象着白天的 景象,若是少女的指尖碰到了他坚实的大腿…… 被子的抖动更为剧烈,半响过后,布料摩擦的动静才逐渐平息下来。黑夜里青年微 微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暧昧诱人,他有些懊恼地把被子揭开,浓郁的气息散了出 来。他红着脸换下裤子,轻手轻脚地把脏了的裤子拿到净房中洗了,没吵醒睡在外 间的韩野。他望着手心里只在右角上绣了一朵牡丹的素色帕子,眼神纠结变换,最 终只剩坚定。 天边已经泛起一点鱼肚白,同样不平静的还有皇帝寝宫。 李泽言知道自己在梦中,身下是柔软的女体,他看不清她的身体,却能看清她的 脸。和白日时的窘迫不同,她的脸上是迷醉享受的潮红,带着水光的眸子微眯,水 润的粉唇微微张开。唇齿间似是发出了如同他养的那只猫般细嫩的叫声,细白的手 指抓着他的手臂,像是在他心间挠了一下。 他伸手抱住她,如同白日里触到的那般软嫩娇小,他想索取更多,下身沉沉地压在 她身上…… “陛下,卯时了……”魏谦发现平日里不到卯时就起床的帝王到现在还未有动静,硬着 头皮站在龙榻旁唤道。 床上双眼紧闭的君王皱起了浓眉,摁着额头起身,却感觉到了裆部冰凉一片。他僵 了僵,只是来伺候他洗漱的魏谦已经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