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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人,并不是个好习惯。”

    吴虞倒是给他面子,笑着说,“庄哥,不好意思。”

    但在背后,她就说,“庄籍凶什么凶,演了这么多年戏了,还在电视剧里混,也没什么能耐,只是有帮少女脑残粉而已。”

    这还被剧组工作人员听到了,说到了庄籍的耳边来。

    庄籍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演都市剧,倒没古装剧那么麻烦,至少化妆服装上就轻松了很多。

    只是,现在正是B市最热的时候了,每天都像个蒸笼,只要不是空调房里的戏,就热得不行。

    好在这部戏里没有太多感情戏,至少很少诸如拥抱,对视,亲吻这种情节,所以对庄籍来说,倒还好。

    毕竟他是真不喜欢吴虞,要是和她大段的感情戏,他觉得实在吃不消。

    孟璃也接了新戏,在B城,所以就来给庄籍探班。

    看到吴虞带着六个助理,坐在椅子上时,什么都要人伺候,她也算大开眼界了,之后私底下和庄籍说笑,“之前见到影后费诗轩,也不像她这么大牌啊。师兄,等我以后红了,你让颖姐给我安排八个助理试试吧。一个伺候我吃樱桃,一个伺候我喝水,一个给我读剧本,一个给我打扇,剩下的两个站我前面当门神,两个站我后面当保镖。”

    庄籍被她逗得狂笑,说,“不用以后,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

    孟璃也笑。

    总之,吴虞是惹了剧组一众人等的讨嫌,但她自己不以为意。

    庄籍和她演对手戏,每每对着她那张整出来的精雕细琢的锥子脸,就有种恐怖的感觉,心想睡觉的时候,一觉醒来,就对上一张能戳自己一锥子的脸,真的不会被吓到吗。

    庄籍在心里佩服起她的干爹来了。

    好在庄籍是有素养的实力派视帝了,不然真的要坚持不住。

    虽然剧组都讨嫌吴虞,但没人敢多说什么。

    这部戏会给庄籍出那么高的价码,不过是想让他来撑场子,并且带一带吴虞。

    这部戏是吴虞的干爹投资的,投资商比导演还大,吴虞一直NG的时候,导演虽然无奈,也总是让过的,绝对不骂她。

    夏榛形成了每天都要看一眼微博的习惯,他的微博里单调得很,总之是早安,晚安,发了几天也不发了,就看庄籍的微博。

    那次在庄籍家做客之后,夏榛几乎每天会和庄籍打个电话,大约是在睡觉前,这时候两人都有时间,可以说两句,然后就睡觉,就像定时打卡一样。

    庄籍去B城拍戏的事,夏榛是早知道的,他忙于公事到处飞,虽有心却无力多和庄籍见面交往。

    在庄籍的微博上看了他现在在拍的的定妆照,里面庄籍穿着白衬衫,黑西服,打着暗色领带,刘海梳下来,遮住了他光洁的额头,眼神冷漠幽深,看起来就是个长相精致,但性格阴郁的贵公子,配上那个题目,要是在庄籍的脸上再画几道血线,那就成鬼片了。

    除了这一张,还有庄籍和吴虞站在一起的照片,吴虞穿着白色职业套装,站在他的旁边,挽着乌发,容貌精致,眼睛大而媚,红唇性感,身段窈窕,和庄籍非常相配。

    看着这张定妆照,就知道人之美,可以达到什么地步。

    夏榛翻着微博和庄籍打电话,说,“为什么叫,不是商战片吗,听起来像鬼片的题目。”

    夏榛对娱乐圈的事,对着别人是一向不说的,对着庄籍却能够说很多,他是一本正经,毫无杂念,庄籍听起来就觉得他是天然吐槽帝,往往一语中的。

    庄籍道,“这是改编,原来题目就是这个,就用这个了。其实原意不是要让人以为是鬼故事,而是要混淆成色情引人眼球的吧,但里面正儿八经写商战的。”

    夏榛道,“色情,里面难道……呃……有床戏吗。”

    庄籍道,“有倒是有,不过只有一场。”

    夏榛郁闷了,嘴里却说,“我看到那个女演员了,叫吴虞是吧。定妆照里很漂亮,和你站在一起是珠联璧合,挺养眼的。”

    这话里冒出的酸味,简直能酸三条街。

    不过庄籍没听出来,他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你不懂的。照片里的人和真人往往有差别。很多人在镜头里很漂亮,看真人,就会觉得恐怖了。吴虞那张脸,整得虽然精,在镜头里很好看,看真人就会觉得假了,我看她笑都不敢狠狠地笑,想她会不会嘴巴张大点下巴就要掉下来,而且眼角开大了,我也担心她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每天对着她拍戏,我都提心吊胆的。”

    夏榛已经习惯庄籍的这种毒舌了,而且从庄籍对外的优雅好男人形象得知,庄籍可能只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别人坏话。

    夏榛道,“那你还要和他演床戏,你还真是辛苦,你对着她,亲得下去吗。”

    从庄籍贬低吴虞的话里,夏榛知道庄籍不可能爱上吴虞,他便放心了,只是,对床戏,他还是介怀。

    庄籍道,“还好吧。又不是我和她的床戏,是邢涛的。”

    夏榛说,“邢涛是谁?”

    庄籍说,“一个不大出名的实力派男星,里面的男二号。”

    夏榛松了口气,心想不是庄籍就好,说,“那真是为难他了。”

    庄籍觉得夏榛的话比自己都要毒,说,“为难他倒没有。吴虞要用替身的,她干爹不会让她亲自拍床戏。”

    夏榛现在对各种新名词已经掌握了,说,“干爹?是她金主吗。”

    庄籍说,“是啊。这部戏是专门为她投资拍的。打包价,给我两千万片酬,我才接的,不然谁陪她演。”

    夏榛心想两千万也不多啊,他上次去探班过一次,知道对手演得差,总是重复拍的痛苦,便说,“她演得很差吗?”

    庄籍道,“倒不是很差,只是太不会做人了。觉得有个干爹了不起,谁都不看在眼里,只知道耍大牌。”

    夏榛“哦”了一声,说,“其实你可以认我做干哥哥的嘛,我可以给你投资拍。”

    庄籍,“……”

    庄籍不是卡壳了,而是怀疑电话对面是不是换人了,好半天才说,“说什么笑话,你比我小吧。我是十四号的生日,你是十八号的生日。”

    夏榛郁闷地说,“你比较显嫩。”

    庄籍,“……”

    庄籍看了看表,发现居然一点钟了,说,“我明天六点起,必须睡了。”

    他说睡就睡,夏榛恋恋不舍道,“晚安。”

    夏榛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