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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了沈子靖,让他身下那东西居然有了几丝硬气。 这对于沈子靖来讲,实在是太难得的反应了。手忙家乱的扯下沈嘉礼的裤子,他掀开棉被跪起来,先是啐了口唾沫涂到对方股间,然后也顾不得其它,匆匆忙忙的就挺身混顶了两下。沈嘉礼知道他的本事,先还没有在意,不想今夜异常,他只觉下面猛一胀痛,沈子靖竟是大展雄风,做成了这一桩好事——只可惜,好景不长。 沈子靖只不过胡乱进出了几下,便有头没尾的软化下去,黏黏的似乎也xiele一点热精。俯身压住沈嘉礼继续亲摸,他终于是把对方的心火也撩拨起来。趁热打铁的把手伸下去,他轻车熟路的施展手段,弄的沈嘉礼一阵阵战栗,最后竟是尽释前嫌,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亲吻起来。 事毕之后,两个人擦拭一番,重新钻进被窝里。沈子靖咬着牙轻声说道:“sao货,这回心满意足了?” 沈嘉礼仰卧在他身边,就觉着身体轻飘飘的,四肢百骸也柔软舒展起来。闭着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梦呓似的答道:“子靖,辛苦了。” “嗯?” 他似笑非笑的翘起了嘴角,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我年纪大了,又是你的长辈,你孝敬我也是应该的。” 沈子靖伸手把他扳过来,半恼半笑的说道:“亏得你没什么孝子贤孙,否则的话……” 沈嘉礼将棉被向上拉了拉,人就在温暖的被窝里蜷缩成了一团:“否则的话,就轮不到你了。” “你——” “我什么?睡吧。” 沈子靖有心再和沈嘉礼分争两句,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在大半夜里打嘴仗的道理,想要无端的骂他打他几句,屋子里又温暖的有限,不适合爬出被窝做这种大动作。思来想去的犹豫一番,他最后发现沈嘉礼已然先行入睡了。 他索然无味的咂了咂嘴,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寒风呼号,节气仿佛骤然从深秋冲入了初冬。沈子靖隐约听到外面风响,猜想得出那种刺骨之凉,便越发感受到了被窝中的舒适美好。沈嘉礼偎在他胸前睡的正酣,身体软而暖,也算是一种可爱的存在。于是沈子靖十分安心的,将自己投入了更深层的睡眠中。 清晨时分,沈子靖先醒了。 他在醒来后的第一感觉,便是燥热。勤务兵凌晨起床,早早在厨房燃起了火炉,顺带着烧起了炕。炕热,屋子也热,窗外晴空万里的,竟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他低头一瞧,就见沈嘉礼背对自己仍在熟睡,而沈子期不知何时滚了过来,张牙舞爪的歪在沈嘉礼身前,也是不醒。沈子靖一眨不眨的睁着眼睛,先是看了看沈嘉礼那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又看了看沈子期那张滚圆的脸蛋子,心中忽然就感到了不可思议。 他抬起一只手,试探着抚摸了沈嘉礼的头发与肩膀,随即伸过去,又碰触了沈子期的小胳膊小腿儿。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觉在心中生发出来,他忍不住一笑,心想这倒也算是一家三口。 日上三竿之时,沈家叔侄集体起床。 房间里热闹起来,两位成年人手忙脚乱的各自穿衣洗漱,随后沈嘉礼为沈子期穿好薄薄的棉衣棉裤,沈子靖则是推门命令勤务兵到厨房运送饭菜过来。 炕桌摆到热炕上,三人盘腿围坐。沈子期捧着一只小碗狼吞虎咽,尤其是爱吃rou,挑肥的吃,偏那动作还不甚灵活,一只胖手攥着柄铁勺,将那米饭掘的四处散落。吃完一碗,他在炕桌底下蹬了爸爸一脚:“还要一碗!” 沈嘉礼有些发怔,怕这孩子吃坏了肠胃。可又没有饿着孩子的道理,只得是让旁边侍立着的勤务兵拿去小碗,再添一勺米饭。一小碗饭送回来,沈子期挥舞着勺子,吭哧吭哧的又将其一扫而光。 沈子靖旁观至此,忍不住发表了言论:“这是个吃货!” 沈嘉礼现在真是宁愿听他放屁,也不愿听他说话——偏又无可奈何,因为沈子靖今非昔比,也许是在丘八队伍里混久了的缘故,现在那脾气已经非常的像野人和野驴了。 沈嘉礼在体力上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平白无故的被他搡一跟头打一巴掌,那可是犯不上。 各有烦恼 沈子靖前去马牙子村,和顾云章等人共商大计,在座的也有马天龙,以及附近山中大大小小的匪头。这些人开了个乱糟糟的大会,虽也各抒己见,然而作用等同于放屁,因为顾云章自有一个狡猾的脑袋,是不需要旁人置喙的。 待到散会之后,他飞身上马,意图回家,不慎将腿抬得过高了一点,抻了胯|下一把筋,登时便是疼了一下。他没言语,忍痛策马回到高家庄,及至下马进房之时,不仅筋疼,两枚卵蛋也跟着凑上热闹了。 他最怕的就是这一桩病症,因为旁的部位疼痛,似乎总还有个缓解治疗的办法;纵算是治不得,也可向旁人诉一诉苦;可是如今偏偏疼在此处,不但一阵阵的难熬,而且无药可医,又不好对人言说,真堪称是哑巴吃黄连了。 拖着两条腿站在门口,他回想往事,怒火攻心,颇想对着现成的出气筒发泄一番,可是放眼一瞧,只见沈嘉礼独自蜷缩着躺在炕里,满脸隐忍不发的痛意——原来是到了换季天冷的时节,他那一身旧伤也翻起来了。 沈嘉礼周身带伤,如今旧伤发作,周身无一处不痛。沈子期精力充沛,在炕上只是歪缠揉搓他,他实在没那个精力哄逗娇儿,只得是让勤务兵把孩子领出去野跑。此刻见沈子靖气色不善的进了来,他睁了睁眼睛,也无力招呼。 沈子靖看他正遭着现世报,心里略略舒服了一点。自顾自的脱下外面大衣裳,他酸溜溜的冷笑一声:“今天那马天龙可还问起你呢!问你身体好不好!看来你们两个的感情很不错嘛,我这是不是棒打鸳鸯了?” 沈嘉礼从骨缝中向外透着酸痛,身上的伤疤则是纯粹的疼。耳朵听到了沈子靖的言语,他权作昏睡,并不打算回应。 哪知清静了没有多久,沈子靖的巴掌“啪”的一声拍到了他的头上:“你他妈的装什么死?!要是心里想马天龙了,就立刻带着你的崽子给我滚!老子还不高兴养活你们这一对废物吃货呢!” 沈嘉礼被他打的一阵眩晕,然而绝对无意要走。他,当年由于个子矮,所以在二哥的对比之下,一直有些自卑;磕磕绊绊的活到如今,他仍然是那么矮,并且又添上了穷困潦倒满身伤疤,故而越发不能抬头。他不敢离开沈子靖,因为觉得除了沈子靖之外,再不会有人肯对自己这样的货色心存好意。当然,沈子靖对他也谈不上好意,不过毕竟是给他一天三顿饭吃,这也就算是好样的了。 沈子靖在病痛的折磨下,心情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