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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既然知道自己在查董嬷嬷,自然是也派人查了,最重要的,宫商的人竟然没有发现王爷的人,看来王爷的人隐藏的更好。 但是王爷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忙着审讯丽妃么?又哪里抽出的时间和人手来调查董嬷嬷? “你以为我身边只有暗羽一人么?”魏子渊轻轻一笑,看着瑾瑜诧异的小眼神,忍不住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稍稍俯下身与她对望着,“那你把本尊的无极门放在哪里了?” 瑾瑜的双眼一怔,瞬时放出光彩来。 对啊,王爷背后还有整个无极门呢! 自己向来只知道无极门十分的神秘,而且门中弟子很是厉害,不知道多少次听郑海说过门中的师兄们怎么怎么厉害,瑾瑜一直都当传奇故事来听,倒是从未问起他们在哪里,如今听王爷这么一提,瞬时觉得惊讶。 “王爷的身边有很多无极门的弟子吗?”瑾瑜好奇地望着魏子渊,突然间很想见识一下厉害的弟子们。 “无极门弟子遍布各地,只要本尊有需要,他们便会按着命令去办事。”魏子渊温声说,“所以,以后你就不要再涉险了,我说过能做好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好。” 瑾瑜点了点头,“那好,我会让宫商停手,只是,王爷让人调查董嬷嬷可有结果了,那董嬷嬷在宫外还有一子你们可查到了?” “查到了,本王以为这人多半会被灭口。”魏子渊轻叹了一声,“董嬷嬷本以为自己一死,便能解脱了,却不想她这一死,倒是让胁迫她的人如了愿,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了,只要再将董嬷嬷的儿子灭了口,这件事便无人知晓了。” “但是无极门的人查到了另一个消息。”魏子渊忽然转身,笑着看向瑾瑜,脸上带着些得意的神情。 这关子卖的,性急的瑾瑜连忙起了身,抓着魏子渊的胳膊追问:“什么消息?” “彦允的人在找人。”魏子渊轻轻开了口,“找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 “是董嬷嬷的儿子!”瑾瑜立马开口,脸上现出惊喜之色。 “还不能确定,但是很有可能是他跑了出来,本王若是能在彦允之前找到他,兴许还能救她一命。”魏子渊笑着说,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抓着自己胳膊的瑾瑜,“等有了好消息,我自会再告诉你的。” “嗯嗯。”瑾瑜连连点了两次头,忽又想起一件事,连忙从袖中摸出一封信,“闫安来信了,而且还有一封给你的信中信,我没有拆,你自己看吧?” 瑾瑜将两封信都递给了魏子渊,一封是已经拆开的,一封还未拆开。 魏子渊接了信,先看了拆开的那封,随后勾起嘴角说:“他如愿做了太子。” “对啊,闫安那么优秀,他若为一国之君,定能造福百姓!”瑾瑜扬起脸蛋骄傲地说着。 魏子渊侧头看了一眼瑾瑜的神情,抿嘴淡笑,微微摇了摇头,这丫头,比自己老公当了皇帝还要高兴! 魏子渊慢慢地拆开了另一封信,只看了一半,便变了神色,眼里现出光芒来! 第四百一十一章太子求见 “来人!”魏子渊收了手里的信,朝着书院外喊了一句。 林安一直守在书院外,听到声音赶紧快步进了书苑。 魏子渊见是他,也没惊讶,认真吩咐道:“赶紧带人去一趟城西的城隍庙!” 林安答应着便转身去备车马去了,瑾瑜还是一头雾水,连忙拉了魏子渊的手臂问:“闫安说了什么,为什么要去城隍庙?” “你还记得翠花么?”魏子渊转身看着瑾瑜。 瑾瑜点点头,那个冒充自己的jian细嘛,自然还记得。 “之前平定王说将她交给他处理,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方法,如今她竟为她所用了,平定王在信中说,此人可用,如有需要可以去城隍庙与她相见。”魏子渊一五一十地将信里的内容说了一番。 “如果彦允真要威胁董嬷嬷,只是说董嬷嬷未必会信,所以,很有可能二皇子曾经将董嬷嬷的儿子带进宫见过董嬷嬷,翠花实际是画语身边的宫女,她很有可能见过董嬷嬷的儿子,而且,彦允手段毒辣,心思缜密,手下之人怕也是调教的很好,董嬷嬷的儿子能逃走,说不定是有人在暗中帮忙。” “你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是翠花帮助董嬷嬷的儿子逃跑的?”瑾瑜连忙问。 “怕不仅仅是逃跑,或许她还将他藏起来了。”魏子渊说着勾了勾嘴角,“本王也去一趟城隍庙,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嗯,路上注意安全。”瑾瑜轻声应着,目送魏子渊出了书苑。 到了下午,忽的下起了大暴雨,瑾瑜起了身,凑到窗户边看向外面,轻轻勾了嘴角。 怪不得王爷要将我叫去书苑呢,原来是猜到了今日会下雨,不能陪我散步。 笑过之后瑾瑜不由得担心起来,雨忽然间下的这么大,王爷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城隍庙的事不好办还是在路上被这大雨绊住了脚。 “哟哟,我的祖宗,下这么大的雨,你在这窗口站着干什么!”瓒文玥由宫女扶着,撑了一把打油纸伞过来,刚进廊子便注意到了站在窗边的瑾瑜,立马急得跳了脚。 “这入了秋,还下着雨,风里透着寒气,你哪能吹!”瓒文玥连忙进屋替进屋关了窗户,扶她到一旁坐下。 瑾瑜轻轻一笑,见她身上湿了一些,连忙掏了帕子递过去。 “不过是之前一直很闷,所以见下雨到窗户边透口气罢了,哪里有您说的那么严重!” 瓒文玥接了帕子,小心翼翼地擦去发丝上的水珠,然后笑着瞥了一眼瑾瑜,厉声道:“你用不着骗我,要透气这大门口更宽敞,是不是为王爷担心呢!” 瑾瑜没有说完,稍稍低了低头,手指轻轻地交互,这心里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雨来的太快,又猛,着实让人害怕。 “我就是想着你一个人,担心你怕,所以特意赶过来了。”瓒文玥擦完身上的水,将湿抹布放到一旁,便倚着瑾瑜坐下,“这雨太大,子渊若是在回来的路上车马也没法走动,定是在哪躲雨了。” “嗯。”瑾瑜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却看向了门外,她似乎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然后从雨里进了廊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