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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抛花之人,断不可在事後反悔,若然必要遭全城男女狠狠唾弃。 只看那牡丹花如雨般抛落,将那玄袍男子淹在这花海之中,忽然,那殿上神光之後,竟也轻轻飞出一朵豔红牡丹。 男子眼尖,腾地飞身一跃,足尖著地之时,便将那牡丹花以指拈住花根,且看他冲那神光勾唇一笑,身姿撩人地将牡丹花别於耳上,更引来殿中男女叹声无数,可想而知,过了今夜,这谜一般的男子必当成为牡丹城多情男女的诗中佳人…… 且不说那黑袍男子隐入那叠叠帷帐之後的倩影如何引人遐思,当指凤主招谁侍寝这一点,就足够让那些侍儿仆从不知所措的了,而凤主招来了美人儿,却不要谁在旁伺候,只命人添了熏香,房门一闭,把闲杂人等全都阻隔在了外头。 只看那一片红纱帐幕,那男子斜倚於红榻,两只眼儿眨了眨,似如登徒子般嘻嘻笑道:“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凤主已经蔽退神光,那无瑕容颜便再无遮掩,只看那容姿端的是春松华茂、流云蔽月,好在神凤圣颜旁人轻易不可见,否则按牡丹城多情男女的疯狂程度,那惨状绝不亚於当年天界那为博美人青睐横尸遍野的盛况。 且看那绝色容颜扬扬红唇,“很高兴,很惊喜。” 黑蟒喜滋滋地起身凑上去在那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接著却古怪地一蹙眉,“怪哉,卿卿看起来并非高兴的模样,莫不是不喜欢孤这份大礼?” 哪想此话一出,黑蟒就猛地被拎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下,他竟被压在了鸾卿的大腿上。神凤往床上重重一坐,黑蟒只听见後头“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就从翘起的臀部那儿跟电流似地传了上来。 “傻鸟!你、你居然打、打孤的屁股!”黑蟒扭著脖子往後头一嚷,鸾卿便又再高高抬起手,往那两团嫩rou隔著薄纱重重再来一下。 黑蟒“哎哟”一声,嚷道:“你还打──!” 只听那天籁似的声音幽幽道:“知不知错?” “啊?”於是後边又传来两声清脆的“啪啪”! “傻鸟!你别得寸进尺!” 啪啪! “放、放肆!孤、孤是将来的天帝!你个臭鸟居然敢打未来天帝的屁股!!” 啪啪! “你、你……!欺人太甚!欺强凌弱!无耻流氓!” 啪啪! “你、你再打!孤就回去洞庭天,跟孤的美和尚逍遥快活去──嗷!” 啪啪啪啪啪…… 最後,只看黑蟒两眼通红,含泪呜呜道:“孤、孤知道错了,卿卿你别打了,孤的八月十五都快裂成几瓣儿了……” 黑蟒哀哀求了几声,总算见鸾卿停了下来,把他给扳过来抱在腿上,抬起袖子看似温柔至极地去擦黑蟒的眼角,只看这孽畜假哭装得颇像回事儿,硬是逼出了几滴蛇泪来。 “那你好好说说,究竟你错在何处?” 黑蟒吸吸鼻子,本想撒娇耍赖,却被那过於美丽的笑脸浇个透心凉,只得坐起来讷讷道:“孤……孤不该穿成这样……” 鸾卿轻点脑袋,仰著下颌:“还有?” “不该,到处勾人……” “嗯?接著?” “还有啊?别别别冲动,孤想想……呃,孤不该骂卿卿是流氓,不该威胁卿卿要和美和尚风流快活,孤应该要虚心受教,卿卿要骂孤孤就决不能顶撞,要揍孤就该欢欢喜喜地把屁股凑上去──” 鸾卿听他越说越歪,亦忍俊不住。黑蟒见美人被自己逗开怀,忙拉著他的袖子左右摇摆,力图将这事儿赶紧揭过去,道:“其实孤还有一曲,是专门学了只唱给你听的。” “哦?”鸾卿挑了挑眉,“那我便洗耳恭听了。” 黑蟒从他怀里下来,清清喉,似模似样地施了个礼,接著就陡然捻起个兰花指,cao著尖尖的嗓音唱道: 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你去後,便把奴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後,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著锦被儿,睁大著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沈。 愁只愁,爹妈管得紧;恨只恨,情郎这天煞星,别是负了心。教俺担惊受怕的冤家哟!怎不来得难寻,惹得俺,心头春火烧得一阵紧一阵。 瞧这黑蟒大唱豔曲不说,还边唱边扭著臀,做出女儿思春的姿态甩著帕子凑过来,往鸾卿肩上又戳又捶,直逗得鸾卿两肩直抖,笑意难忍。 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来到。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著郎腰,直教俺,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搂一搂,愁便解;抱一抱,闷巳消。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 唱到最後一句,鸾卿便将他细腰往怀里一揽,齐齐坠在红榻上。黑蟒故作矫情地“呀”了一声,手指在鸾卿的胸口打著圈儿,娇滴滴地嚷:“好一只大灰狼呀嘛大灰狼~唔……” 鸾卿噙著那胡闹不止的嘴儿凶狠肆弄,黑蟒毫无诚意地挣了几下,接著便软乎下来,放任鸾卿撬开自己的唇齿任由索取。必须说的是,鸾卿这嘴上功夫真乃大师也,玉软香舌或勾、或缠、或挑、或挠,只伺弄得黑蟒心痒不止,越吻越热,全身如同万蚂过境一般。 想当年凤君在上界的名声也不是虚的,和其有过风流往事的,哪个不是念念不忘,到现在还单著的简直不计其数,只因都说,与凤君春宵一度,方知何谓风流快活。 黑蟒本事自认阅人无数,心道自己就算各个方面都胜不过这只傻鸟,在风月之事上还能与之切磋一二,待他後来真试了几回,方知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单单是个吻,就能让人似如飘在云端,忽轻忽重,黑蟒只觉身子渐渐地要坠下了,他忙紧攀住鸾卿的肩头,又锲而不舍地亲了上去,席间发出了“唔”“嗯”等细碎的音节。一只手轻轻地揭开了纱袍,摸到了胸口前端的敏感之处,黑蟒颤颤地抖了一下,忽如濒死般地急急吸了几口气,赤白大腿儿抬起来磨蹭著鸾卿的腰,软软地催道:“快摸、孤好痒……” 鸾卿哪里不懂这身子出奇yin荡,他笑笑地应了声“好”,动作却无半点诚意,只是用指甲轻轻在那红果的周边徘徊,一下一下轻弹著,只看那琼果便在他的逗弄之下挺了起来,像是熟透了一样,煞是诱人。 “嗯……”黑蟒不满地嘤咛一声,鸾卿这才翻身完全上榻,压在他的身上,把那薄薄的黑袍掀开一角,独独把那半边胸口暴露在外,接著便低下头去伸出分舌轻舔舐弄,然後再慢慢地把它给吞了进去,重重地吮吸著,发出了暧昧的“嗦嗦”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