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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将监控的声音调大了听了半天,随后捏了捏嗓子,模仿着这里面的声音说道:“嗯……家里的黄脸婆又跟我闹了,连孩子都不带了……” 华桐和在场的三个狱警顿时压抑地东张西望,脸上煞白地问:“谁,刚才是谁在说话?” “哦,是我,开门吧。”沉夏又轻声说道。 这回,几个人都看见了沉夏嘴角动了,纷纷张大了嘴,木讷地注视着他。 华桐惊奇地问:“你,你模仿得太像了!” “诶,所以说……这就是李恩京给我们上演了一场精彩纷呈的模仿秀啊。”方跃在一边撇嘴。 “这个人,是李恩京?”刚才那位狱警显然有些受不了这种打击。 沉夏耸耸肩膀,说:“对呀,他虽然身量小,但实际身高并不矮吧,但他平时总弯着腰或驼背,所以你们不觉得他高罢了。他会选这个狱警下手,身材相近肯定是一个原因。” “哎呀,我记得了,他身高有一米七八的!”华桐使劲一拍脑门,“这么说,李恩京在杀了人之后,换了他的衣服堂而皇之走出来,通过了我们的关卡,就这么轻轻松松走的?” “嗯,大概来说就是这样的。”沉夏把录像从头到尾放了一遍,说:“他模仿能力很强,但从来不外人前外露,不然你们不会不怀疑,更重要的是,他对你们狱警的日常习惯和生活都很了解,连说话内容都能模仿得这么像,又特意在动作上模仿了,隔着铁网门和帽子,你们认不出也不奇怪。” 希声补充说:“想必他为此做了几年的准备,从与你们建立良好的关系,到掌握你们习惯和各种资料,他的观察力还很强,有极强的亲和力,不会给人以威胁感……他七年如一日这样伪装着,谁都会被骗。” “我的天……这小子,简直太卑鄙了!”这三个狱警都显得很激动,他们过去都以为李恩京是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好人,现在突然发现被骗了,还是处心积虑骗了这么多年,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华桐安抚了一下他们,又问沉夏:“可是,他怎么无声无息杀了小肖(被害狱警)的,小肖不可能完全不抵抗吧,他只要喊一声或者摁响身上的通话器,都会有人知道啊!” “我们不妨猜想,李恩京是用了弓弩或吹箭原理的简易工具,将锈铁钉发射出去的,如此肖狱警突遭袭击,才会来不及反抗,就咽了气。另外,李恩京非常聪明,他还备有另一套狱警服,在换下肖狱警的衣服后,自己穿上这一套,而把另一套换给了他。这样,你们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发现他逃狱的真相。”希声做出大胆假设,虽然是假设,但距离事实也应该相差不远。 听到他说到衣服,华桐立刻给法医去了电话,问他小肖身上衣服的内置编号,法医告诉他:“真奇怪,这是你们去年的警服,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去看编号。” “唉唉,李恩京怎么搞到狱警服的?”华桐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下问题严重了。 “如果是去年的,我好像就丢了一套换洗的警服呀!閄苐”一个狱警喊起来,对沉夏他们说:“惨了,去年李恩京在洗衣服工作过,但他干了一天就没干了,因为被人非礼……后来我发现衣服丢了,也就没往他身上想,这真是……” “嗯,那事情就好解释了,你们对他足够信任,所以也从来不检查他的私人用品,更别说怀疑他有居心越狱了。”说着站起来往外走,沉夏搭着希声的肩膀,对众人扬起下巴,“现在去现场,给你们大变活人!” “啊?!”众狱警又是一惊,心说今日的惊喜也太多点了,不会这么快就破案了吧。 沉夏瞬时化身为柯南同学,抬起一根手指对他们笑道:“真相只有一个,请大家拭目以待哦!”说完拉着希声就进了李恩京的牢房,让其他人都站在十米之外的地方,还不准往里看。 半个小时之后,方跃和宁家悦等不及要往里探头探脑了,真正的警察可是他们俩,但为什么总是被沉夏希声兄弟抢走风头呢? 又过了几分钟,方跃的手机响了,是希声发短信让他们进去。 几个人好奇地接踵而行,方跃机灵了一回,让他们先站在门外看看。几个人一瞧,嘿,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沉夏和希声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啊,他们藏在哪儿?床底下是空的,这牢房这么小,一眼就看穿了,根本没地方藏人哪。”宁家悦也托着下巴想。 华桐和其余的人就更意外了,全身的寒毛直竖。 方跃一双眼直瞪着正对面的那面墙看,墙上有扇带铁栏的小窗,窗外一片漆黑,没有半抹星云。他恍然大悟地笑起来,一把推门进去,对宁家悦说:“我知道他们藏在哪。” “啊,真的?”宁家悦眼眸发亮,好奇地问。 方跃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问:“我告诉你,你亲我一下好不好?”来之前,他和希声会面过一次,希声见他总被宁家悦欺负,就教了他几招,这就是其中一招。想来时机正合适,方跃便想用来试试。 宁家悦愣了会儿,竟然没有翻脸,还支吾地点了下头。 方跃顿时就讶然了,趁热打铁,立刻追加了一句,“好,说话要算数!我我……晚上送你回家。哦不,是回旅馆。”这案子没那么简单,他们估计还得呆一天的。 华桐在旁边闹心,他俩打什么哑谜呢,要留宿肯定是一个旅馆的呀,还用送? 见宁家悦跟着点头,方跃抬脚便往前冲,愣着头,直接朝着眼前这堵墙就撞了过去。 “你疯了,快停下!”宁家悦抢步上去要拉住他。 结果,方跃并未没撞上墙,而是一脚踢穿了这堵墙,顿时就开出个大洞。同时,里面传出了沉夏和希声闷闷的轻笑声。 跟着沉夏和希声从这面“纸墙”里走出来,对他们笑了笑,说:“好可惜,这次没骗到方跃啊。” 宁家悦反应不及地眨巴眼,指着他俩抖了抖手,问:“这,这怎么弄出来的……不贴近了看,真以为是原来那面墙的!” “咳,简单极了。”沉夏的脸上写满了“稀松平常”“小意思”这一堆字,伸手把纸墙揭下一片来,说:“李恩京是个绘画天才,他把这堵墙给‘复制’了,贴在大小与整面墙一模一样的纸板上,纸板做好了之后,就反过来贴放在床边的那面墙上,因为他有稍微的洁癖,隔墙放纸板,谁也不觉有异。 在真墙前方树立纸板时,只要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