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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I察来得太及时了吗?”关山州趴在方向盘上,侧过脸看向林喻。 “你知道我的事?”林喻问。 关山州点点头。 直视着男人的黑眼睛,良久后,林喻声音微哑的说:“关山州,你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罗阿姨没有告诉你?”男人仿佛有点惊讶,“亏我还特意提前打来电话。” “我妈……”林喻说起这两个字,心中还是一阵的痛楚,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她只说了你是关家的小辈,过来有任务,要住我家,其余的没有说。” “这倒是。”关山州了然的点头。 他慢慢的直起身体,神情严肃的看着林喻,淡淡的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山州。”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关山州。” “顺便一提,我也是阴阳界中,新一任执刀者。” 林喻眼睛豁然睁大。 鼎鼎大名的执刀者,在阴阳界中混饭吃的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林喻自然也知道。他们是阴阳界严明的执法者,也是残酷的清道夫。 关山州,他的身上带着锋利无比的吴钩。 原来他的名字是这个意思。林喻单手捂住眼睛,有些颤抖的说:“果然是……好名字。” “所以你来这里是为了……” “为了罗阿姨而来。”关山州顿了顿,还是诚实的回答,“不过在路上耽误了,所以……” 所以她死在了我的手中,林喻垂下了眼睛。而关山州来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取他母亲的性命。 怪不得他的母亲会这么着急忙慌的想把他赶走,同时却对关山州的到来这么上心。因为她早已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想借清道夫之手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我mama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喻抬起眼睛问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 他动了动嘴唇,到底还是没有把“怪物”两个字说出口。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知道些皮毛。”关山州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了起来,“罗阿姨她,体质有些特殊,她用自己的身体来超度亡魂。” “将亡魂封在身体里净化?”林喻木然的说。 “你知道?”关山州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我看见了。”林喻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木然的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情。 在那个雨夜,他母亲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了无数张狰狞痛苦的面容,那是她封在体内的亡魂。 那个怪物,是由无数的亡灵变异而成。 “是反噬吗?” “是。”关山州看着少年通红的眼睛,有些艰难的说,“罗阿姨身患重病,控制不住体内的众多亡灵,所以……” “化煞了。“ 林喻闭上了眼睛。 “超控亡灵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关山州在林喻闭上眼睛时,启动了车子。 超控亡灵是一把双刃剑,这样做的人虽然可以从亡灵那里获得强大的力量,但却无法获得善终。 林喻睁开了眼睛,淡淡的说:“去哪里?” “去你想去的地方。”关山州打着方向盘,眼睛专注的看着前方,“见你想见的人。” 车子在路面上平稳的行驶着,两人都沉默不语,车内的气氛极为沉闷。 关山州握紧方向盘:“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林喻沉默很久,闷闷的开口:“你在电话里说三日后来,为什么没有按时到来?” “虽然我和你几乎是同时回到过去,但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我,或者说,在过去几天的时光里,我偶尔会是曾经的我。” “看来你家系统传送的时候,侧重点明显不同。”关山州扶着方向盘闷闷道。 林喻顿时无话可说。 不知道系统现在怎么样了?想到他家系统当时那闪烁不定的样子,林喻心中不禁升起了担忧之情。 “关山州那王八蛋居然敢黑我?!”系统a趴在屏幕上,听见屏幕中关山州的吐槽后,顿时气得跳脚,忍不住破口大骂。 “哥哥,你别用你那张哭花了妆的脸骂人啊。”丁虹坐在一边,无奈的说。 “我们没有程序缘,别叫我哥!”a恶声恶气的说。 “就算没有程序缘,你也是我哥哥。”丁虹双腿交叠,斜着身体特别刁的说,“别扯这些废话了,赶紧跳。” a身体僵住了,它弱弱的说:“真的要跳吗?” “愿赌服输。”丁虹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你已经穿上了身体,也化好了妆,现在不跳还等什么?” “你简直就是个变态。”a又想哭了。 “我是。” 看着丁虹淡定承认的样子,a觉得自己心好累。丁虹非要说它违反了规则,输掉了游戏,一定要穿女装跳脱衣舞。 穿女装就穿女装,但为什么要给它找具男孩子的身体啊,女装大佬?a看着丁虹那妖艳的模样,内心涌上了淡淡的忧伤。 “你不觉得我这身衣服不太适合跳脱衣舞吗?”a扯着自己的蓬蓬裙,艰难的说。 蝴蝶结,蕾丝边,蓬蓬裙,这种非常少女的装扮,根本不适合跳脱衣舞好吗?! “很适合。”丁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淡淡的说,“我数123,跳!” “1……” 在数到1时,a生无可恋的扯下了蝴蝶结。 就在系统要死不活的跳脱衣舞的时候,关山州停下了车子:“到了。” 林喻看着视野中的四合院,沉默片刻后,说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他接走了你mama的身体。”关山州平静的看向林喻,“不去吗?” “他们在我五岁那年就离婚了。”林喻解下身上的安全带,平淡的说,“我是我妈一个人拉扯大的。” 虽然他跟他mama走后,又偷偷的跑回来过好几次,但再也没有进过这道门。那个男人,他父亲的面容,他已经快要记不清了。 林喻走到门前,看着门上那熟悉的纹路,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很快,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门内。他穿着普通的白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