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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你现在在忙吗?” 在与自己的抗争中道德感占了上风的少年坐回床边,然后直接往后一倒,看着窗外高悬的孤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没有。” 每天要做的事情安排得很满,下了晚自习回家到睡觉前是穆澜唯一可以放空自己的时间。 “那要不然咱们聊聊天?” 正好需要一个转移注意力的途径的少年立刻答应:“好。” “你打过手冲吗?” 你可真会聊天。 林雨文问出口就把嘴捂住了,她觉得可能是穆澜这连续几个好说得太爽快了,听着上头,要不然她怎么会被降智到这个地步。 “不是,我的意思是啊……你有没有喝过手冲,就那个咖啡……” “打过。” “……” 本来还企图自我拯救一下的林雨文感觉这事态一下就好像朝着某个不可控的方向去了。她咽了口唾沫,脑袋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控制自己—— “那让你等我写卷子也挺不好意思的……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抓紧时间打一个?” 林雨文说完在这一头已经完全陷入了自我放弃的状态。 林雨文啊林雨文,你不是色批,也不是怂批,你是个憨批啊! 果不其然,那边穆澜一下沉默了下来,林雨文在这边惴惴不安地给屏幕解了锁又上锁反复好几次查看有没有断开连接,等了不知多久才再次听见那头少年的声音: “林雨文,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是,那您能知道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林雨文感觉自己距离社会性死亡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但横竖都是个死,林雨文脑子一转又横下心来: “就当我内裤上的小熊去你家住一晚上的利息呗……” 说白了林雨文就是想听穆澜喘了,上次在天台风有点儿大、也可能是林雨文脑袋里的风有点大,总觉得听得不够清楚。 “我觉得我上次给你舔的时候你喘的好好听啊……我还想再听一次……”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林雨文已经完全没脸没皮了,但彻底豁出去之后心情还挺轻松的,反正大不了就是被讨厌了重新变回陌路人呗。 那头的穆澜在这一刻甚至感觉到今晚的这一切有那么一点命中注定的成分在里面。 “……就这一次。” 是对林雨文说,也是对他自己说。 * 想收点钱看书…… 参考了一下其他作者貌似都是千字50po 以后你们就是本马仔的衣食父母 本马仔就是你们的马仔了! 22.你的小熊能借我用一下吗? 少年的声线已经开始泛起了颗粒感十足的嘶哑,就好像被筷子从切半的咸鸭蛋里挑出来的咸蛋黄被均匀地涂抹压平在煎得金黄的馒头片上,对林雨文的吸引力真的是致命的。 “好好好,下不为例!” 她看桌面镜里自己点头点得跟条哈巴狗似的,实在是连自己都不忍直视,索性把桌面镜往桌上一扣。 眼不见心不烦。 扣完桌面镜,林雨文又心虚地小跑着到门边检查了一下房门锁得紧不紧,听着外面亲妈看电视剧的声音,还此地无银地开门探出头去颇具恐吓性质地交代了一句:“妈我要写竞赛集训的题了,你电视声音小一点,别来敲我门啊到时候思路断了就再也接不起来了!” 穆澜听着林雨文斩首似的形容忍不住弯起嘴角:“你这也太此地无银了。” 林雨文又跟亲妈强调了三遍,然后才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压低声音给穆澜解释:“没事儿我妈信了。” 说完林雨文又觉得自己至少这个参与感是够强的了。 她踮着脚猫悄着回到座位前坐下,手把刚才不知何时捏皱的试卷角平了平:“你开始了吗?” “……”穆澜沉默两秒:“你的小熊能借我用一下吗?” 小熊? 林雨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她的内裤,立刻脸上又开始发烧,把刚压平的试卷又在手上拧巴了起来:“您用您用您随便用!只要不给它捅穿了就行!” “……” 穆澜总觉得林雨文这个人,有的时候脑袋可能确实有点问题。 他从床上爬起来,安静地扭动抽屉钥匙,抽屉里黑色的塑料袋包裹着里面皱皱巴巴的小熊,在抽屉拉开的时候正好用那一双无神的豆豆眼对上穆澜的双眸。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从袋子里把女孩子的内裤拿出来,过高的气温已经让上面的水迹差不多干透了,透明的yin水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看起来除了褶皱之外和一条崭新的内裤几乎没什么区别。 但真正把这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的时候那种湿热而暧昧的气味一下又重新把穆澜带回了今天的午后,在微风徐徐的教室里,手上柔软的棉布好像重现了少女阴蒂的触感。 “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明明房间里的空调开着最舒适的24度,但少年却突然感觉有一股热风从窗户的空隙钻了进来,让他后背突然开始泛起轻微的燥热感。 林雨文脑海中一下浮现出内裤上挂满jingye的画面,脸简直烫得可以煎鸡蛋。她趴在书桌上咬了咬下唇,又抿了抿唇,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其实不洗也行”就听那边的少年呼吸微妙一顿。 大概是麦离嘴有点远,林雨文听得有点不清楚,只能在这边干着急:“你、你把那个麦离你的嘴近一点,我听不清楚。” 老色批在那边很急切,穆澜却感觉如芒在背。他其实还没开始,只是刚握住那根guntang的硬物稍稍缓了缓呼吸而已,也不知道林雨文耳朵怎么这么尖。 “这样可以吗?” 少年的声音一下近了许多,就好像真的贴在林雨文的耳边,就连从他口中喷吐出来的热气林雨文好像都能感觉得到。 这就简直离谱,明明看不见对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少了视觉上的刺激,可这种缺失却又在一定程度、不,很大程度上让听觉变得更敏感。 “非常可以……” 有的时候林雨文都觉得是不是自己脑补过度,只要耳机里一旦没有声音,想象力就开始自由发挥。 “穆澜……你现在在、在床上吗?还是在书桌前面啊……” 她磕磕巴巴地问,在这种时候格外渴望听见少年的声音。 “在床上。” 穆澜说完又补了一句: “躺着。” 空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