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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他能理解我。” 娜塔莎吹了一个泡泡:“疯爸爸联盟真可怕,我得离你们远一点。” “慢走不送。”托尼随口道,“唔,生物入侵检测系统的滤网磨损率过高。斯科特,过来帮忙换换滤网!” * 小会议室里,科尔森正给纽贝拉布置任务:“这里有一份心理分析部发来的大纲,照着它把阿瑞斯的生平写出来——只要是你听说过的,无论真假,统统都要写。” “你要我给阿瑞斯写人物传记?”纽贝拉点开邮件,“难道神盾局想给他做侧写?” “是的。介于你是唯一近距离接触过他的人,所以任务只能交给你。”科尔森拿出手机,“你先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去给菲兹打个电话。” “你会对他说实话吗?”她问,“珍玛成了小白鼠,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菲兹能理解这种牺牲精神吗?” 科尔森表情平静:“菲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五级特工,珍玛的牺牲是为了救人,他能理解的。” 纽贝拉耸耸肩:“这话真该让阿瑞斯听听。” 科尔森前脚刚走,彼得后脚推门进来:“我把你的外卖拿过来了。” 然而,她现在满心惦记着解药,食物的香气都激不起半点食欲:“暂时不想吃,珍玛怎么样?” “她挺好的。”彼得把装着沙拉、烤rou和鸡rou卷的外卖盒拿出来,“斯塔克先生给我的新任务,盯着你把东西吃完,并记录你的咀嚼频率,他想让贾维斯评估你的消化系统。” “…….他是不是有点过于紧张了?”纽贝拉拨拉着袋里的鸡rou卷,彼得正把酱汁挤在沙拉里拌开,“一顿不吃是饿不死的。” “这话我也对梅婶说过,想知道结局吗?”彼得撕开餐具的包装袋,“她追着我唠叨了半个月,半个月啊!” “……那我还是吃吧。”纽贝拉做个鬼脸,拿出两个鸡rou卷,“我爸是不会一个人战斗的,我可不想被一群战衣追着唠叨。你要什么口味的酱料?” 两人默默啃着外卖,纽贝拉继续研究心理分析部发来的文件,彼得则忙着关注毒疫苗事件的进展。 几分钟后,彼得关掉手机,开始吃烤rou串:“神盾局暂时没把找到解药的事公布出去,但发言人声称已锁定嫌疑犯。” “嗯,可不是吗?我正为他们的嫌疑犯写人物传记呢。”纽贝拉恶狠狠地撕咬着鸡rou卷,“相信我,和它相比,代数考试都变得可爱多了。” 彼得擦擦手,将椅子移过来:“唔,人物关系真复杂。对了,你的申请表填得怎样了?” 纽贝拉身子一僵:“我好像…..还没开始看各所大学的相关材料。咳,截止日期是哪天?” “大多数是明年一月份。”彼得有些局促,“你…..你有偏爱的学校或者….或者地区吗?” “加州?”纽贝拉不确定地说,“我只在加州和纽约住过,还…..还有什么好地方推荐吗?等等,你的首选是哪里?” “我不确定。”彼得摸着右手腕处蛛网发射器的金属扣,“加州?嗯,似乎有几所不错的理工学校。” “你该不会连专业都选好了吧?”纽贝拉哀嚎道,“完了完了!不如我去修希腊神话吧?” “只有大致的方向,细节部分还在考虑。”彼得挠挠头,“你和斯塔克先生谈过吗?” “谈过,他让我选最感兴趣的专业,但我不知道对什么最感兴趣。”纽贝拉咬着手指,“你和梅婶谈过吗?” “她......谈过。”彼得猛吸一口气,“没有明显的分歧,和矛盾重重的青春电影不一样。” 梅婶对他说:“我很抱歉,这原本是你爸妈的特权。但作为你的长辈,我们的心愿都是相同的:你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学习、工作,和自己喜欢的人交往,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所以他才过来打探纽贝拉的择校计划。加州?嗯,的确是个好地方。 “好吧,好吧。”纽贝拉说,“既然如此,明天…..明天开始研究申请之类的事。干脆读文学院得了,正好学习写人物传记的技巧。” * 晚上十一点半,珍玛开始感到恶心,随后发烧、呕吐,接着手臂上出现密密麻麻的出血点。 “后期会伴随有内脏灼热感,真奇妙。”珍玛神色憔悴,但很兴奋,“这绝对能在未来二十年的医学研讨会中占一席。” “你....你可不可以先用解药?”纽贝拉都不敢看她的胳膊,“哎哟,我的妈,你的脸…..” “嗯,出血点是吗?”珍玛随意地照照镜子,摸摸脸蛋,“哦,我的胃!”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纽贝拉紧张地问,“灼…..灼热感?” “是的。”珍玛眉开眼笑,看起来特别变态,“贾维斯分析得对,药性一旦发作,效果便会呈几何增长,短时间内达到……” “你先别忙着说奇怪的话。”纽贝拉指着装解药的冷藏箱,“我看不下去了!” “不行,我要看看有哪些内脏会出现灼热感。”珍玛麻利地掀开衣服,准备导联心电图机,“贾维斯不能亲身体验…..”她没有说完,突然呕出一口血,全喷在崭新的心电图机上。 “珍玛!!”纽贝拉失声尖叫,匆匆拿到注射用的仪器,“给!” 珍玛虚弱地笑笑,接过电子注射器:“老天,这可比单纯的奇塔瑞病毒厉害多了!” “发生什么了?”睡眼惺忪的彼得冲进来,看到满地的鲜血和珍玛可怕的胳膊,瞌睡立马醒了,“我的上帝!快扶她去休息室!” “先等等。”珍玛痛苦地捂着肚子,“别动我,让我缓缓…..帮我把笔记本电脑拿来,这可能是解药的副作用。” 彼得企图说服她:“珍玛,这种时候…….” “快点拿来!!!”珍玛陡然拔高声调,吓得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我的职责!!!”然后她又吐了一口血,颜色格外深。 纽贝拉头皮直发麻,忙用毛巾给她擦嘴:“科研部的特工都那么敬业吗?你的笔记本电脑在哪里?彼得!” “我拿到了我拿到了!”彼得连滚带爬地冲到cao作台前,“你要写什么?!我帮你打字!” “我的手指连着生理检测仪,它….它们每隔十分钟自动上传一次数据,我只用…..我只用记录具体的…具体的感受。”珍玛疼得直冒冷汗,说话也断断续续地,“头疼,耳鸣,咽喉肿痛,呼吸略困难。纽贝拉,冲我招招手。” 纽贝拉僵硬地冲她招招手。 “眼前出现白色光晕……我的视力可能会受到损伤,但内脏的灼热感减轻了不少。”珍玛满身是血,脸色发青,看起来惨不忍睹,“胃部依然不适,帮我看看出血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