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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gong里推去。谢摘以最后几分神智克制着自己不对舒汲月动手,两只苍白的手痛苦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夜色太黑,否则舒汲月便能看到谢摘雪白的颈子上已染上深深的粉色。他白如皎月的臂膀和rufang上,约略地浮现出青色的脉管。 “拔——拔出去”谢摘吃力地低叫道,字字带着泣音。 舒汲月偏偏与他做对,恶劣至极地欺负玩弄着这具白腻敏感的玉体。他对谢摘的哭诉充耳不闻,捏着谢摘的腰猛力冲刺,口中更调戏道:“师弟,你的saoxue当真又热又紧,含着我不许我拔出去呢。” 谢摘痛苦难忍地哭道:“我要,我要”后面那个字,他却无论如何都羞于启齿。舒汲月笑说:“又想尿了?床都让你弄湿了,且忍一忍吧,躺在这样湿的地方怎受得住?” 谢摘只道:“求你,让我——让我去” “不成。”舒汲月粗粗应了一声,快速地在他身子里插干,roubang回回都cao开那娇娇的嫩口干进红软zigong里,谢摘的哭声先是越发高亢,渐渐又低弱下去。舒汲月知道他是经不起折腾了,终于大发慈悲,把那根玉簪拔了出来。登时,谢摘全身打了个摆子,那处咕嘟一声,哗哗如河流般涌出一股无色的尿液。与此同时,zigong口处的一圈嫩rou重重向中间一次聚拢收缩,大力吸咬舒汲月cao进的roubang。舒汲月呼吸一凝,便在谢摘完全晕厥的情状下把他摁在身下疯狂cao干,在那依旧娇小的zigong内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几乎把谢摘撞下床去,才最后一次重重深入,精关一开,大股jingye注入了谢摘痉挛的zigong内。 谢摘已经在他身下因过度的快感、痛苦和羞耻晕厥了过去。 ☆、第四章 少主(凤招×谢筝,月摘虐狗;蛋) 惑皇凤招已有数月不曾召人陪床侍寝了。他的全副精力似乎都放在了他失而复得的儿子身上。 惑族少主生得肖似乃父,又不似凤招那样美貌迫人、令人不敢逼视,他容色艳丽,眉眼间却煞是温柔,初到魔界便勾走了魔界众人的心神。就连万事不经心的凤招,在见到他第一面之后,也对他极是上心,倍加呵护,爱若掌上珍珠。 只有惑族那三位尊主对他总怀有一股时隐时现的敌意,仿佛提防着什么。 这初至魔界就大受欢迎的惑族少主自然不是正留在舒汲月身边的谢摘,而是顶上了谢摘脸容的谢筝。他猜想三尊主对他不假辞色,约莫是将他当做谢远春的儿子,忌惮谢远春之故,内心只觉好笑,对这三人反而更加亲近,时日已久,三尊对他也渐渐和颜悦色起来,把他真正视为少主来对待。 谢筝躺在凤招的大床上,身上不着他物,只有那魔界特有的浣月纱遮住他胸口到脚踝的姣美身子。他躺在凤招怀里,凤招温暖的手指便停留在他曲线柔和的肩头,时不时轻轻左右抚弄两下,谢筝便在他指下小幅度地轻颤。 “宝宝今日做了什么?”凤招察觉谢筝不自在,拥着他柔声问道。 隔着谢摘的面皮,谢筝脸上微微泛出些红:“几位叔叔带我出去转了转,去了珠阁、宝柜” 凤招微微一哂:“还是旧日习性。”他对那几个地方很不在意:“珠阁宝柜里的东西也值得一看么?那些东西,如今已都是你的了。” 他虽说得不经意,但谢筝却知那些地方放的样样是魔界罕有,人间不存的灵器至宝,件件都是千年才得一件的法器,在人间就是四大世家合起来,或许也只能凑出不到百件与之匹敌的灵器。 谢筝一面为凤招的慷慨动容,一面又深深忌讳这慷慨背后的来由。他往浣月纱之下潜了一潜,轻柔的月光便遮着他半边脸颊。他在那纱下,窒息一般,涩然问:“父王为何唯独待我这样好,您分明有许多子嗣” 凤招侧身过来,半压在谢筝白净漂亮的身体上,将那纱从他脸上轻轻揽下,两人的身体隔着两层薄如蝉翼的浣月纱抵在一起。凤招含笑道:“自是因为所有人中,你最像我。” 谢筝几乎屏住了呼吸。他全力克制着眼底的情绪浮荡,第一时间将眼睫垂下,视线偏到一边。这是他极擅作出的躲避姿态,看上去没有一丝畏怯之意,有的只是黯然、伤感与自卑。凤招亲昵地拧一拧他的面颊,低声说:“怎么当真了?我待你好,当然不会是因为这张脸。” 这回不待谢筝追问,他就说:“见你第一眼,我便知你是个好孩子,人间百年,想必吃了许多苦。”他将浣月纱轻轻剥开来,谢筝光润柔白的躯体完全裸露在他眼下。凤招怜惜地抚过谢筝小腹与腿间的鞭痕,轻叹道:“你是我的宝宝,却被人这样虐待”他的手掌十分温暖,指尖动作更是轻柔,那双星辰般明亮,夜空般深黑的瞳中浮过万千温柔疼惜,凤招轻吻着谢筝的发顶,“我做父亲的,该一点点为我的宝宝讨还回来。” 谢筝听着他低沉醇和的嗓音,一时间只以为自己醉了。身体却更不受控制地颤抖,说不清是因感动还是因痛恨。他喃喃道:“我果真是个好孩子吗?”话音之中,饱含对自己的嘲讽。 “当然。”凤招道,“为何这样问?” 谢筝抬眼望着凤招。凤招眼中含笑,却是十分认真。 谢筝豁然开朗起来,这是在魔族魔族岂有那么多的拘束?哪有那么多善恶正邪的区分?他曾经爱过谁,恨过谁,救过谁,毁了谁,对凤招而言,绝不重要。 他甚至想,假若凤招喜欢他,而不喜欢谢摘,即便未来知道他毁了谢摘的一切 凤招也许,并不会在乎。 谢筝低低笑了起来,他想,何必多次一问呢?这里是魔族这个男人是惑皇在这里,他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之事,不受拘束,只要凤招喜欢他,只要凤招喜欢他。 与他的长相没有关系,与他的身份也没有关系,他可以真实地,自由地,做一切他愿意做的事情。 谢筝抚着凤招的脸颊,抬起身体吻住了惑皇的嘴唇。 谢筝知道凤招喜欢他的身体。 他忆起刚被祝烟返带回魔界那日。魔界与人间传说所述,与他想象之中迥然不同。这里华美绝伦,又十分热闹,来往的魔族除了比常人更加美貌,似乎并无什么迥异可怖之处。而当他穿过众魔跪拜,来到惑皇王座之下,第一眼看见凤招时,谢筝几乎被夺走了呼吸。 那是一个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男人。谢摘、水无争都与这个男人肖似,却都不像他这般高贵。他眉目俊美异常,就连眼睫轻振,都似有着别样风情。那薄唇微微弯起,偏又无情得叫人心中发寒。 在谢筝熟识的人中,舒汲月不及此人风流,凌却不及此人俊雅,谢摘仅得其妩媚,水无争仅得其冷艳。 他果是足以令众生为之倾倒。 谢筝不过是众生中的一个,怎禁得住这男人以父亲的身份,若有似无的挑逗,与千真万确的宠纵?自抵魔界,因谢筝灵力全被谢摘夺走,不抵魔界魔气侵蚀,凤招日日与他裸身相对,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