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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见到水无争已在师兄roubang之下失了贞洁破了身子,其他人也再没顾忌,齐齐拥到水无争身体两侧去,掐乳的掐乳,吸奶的吸奶,就连那皎洁柔韧的腰身和臂膀都被蹭上少年们火热威武的roubang,齐齐发泄起来。

    【彩蛋结束,以下正文】

    第十三章

    自从山主离开之后,鹤愁山上已经闹成了一团。搅事的不是别人,就是前一阵还被鹤愁山主收拾得躺在床上起不来的费存雪。

    他一长觉醒来,舒汲月留在他肚里的种不见了,全身都利索了不说,精神也无比雀跃。而这个时候,能以武力轻轻松松压制他的野蛮老杂种不在,费存雪顿时把鹤愁山闹得鸡犬不宁。

    这回季泓是在山上丹房里找到了神出鬼没的费存雪。笑容明媚的少年屈膝坐在房梁上,手里啪嗒啪嗒抛接着个药瓶,日光歪歪斜斜地从房梁上轻轻走过,恰掠过少年弯弯的唇角。季泓抬头瞧见,一时也看住了。

    费存雪对季泓很有好声气:“嘿,泓哥。”

    季泓有时怀疑费闻真没好好管教过这个宝贝儿子,修灵世家金尊玉贵的少爷,怎么能坐到土匪窝的房梁上?他站在地上,其实颇想飞掠到费存雪身边坐下,然而念及自己装作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只好强自忍住,一面心里懊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面对梁上的人笑:“你又从我这里偷了什么去?”

    季泓既是假装的大夫,这丹房当然不是他的所有物。包括丹房里的瓶瓶罐罐,他也一概不认得。然而冠冕堂皇地说出了这话,季泓也丝毫不以为耻,毕竟这鹤愁山上的一切都可以说是他的所有物。

    只有这里的人才知道,鹤愁山主姓季,名叫季泓。

    费存雪把瓶子扔到他怀里,季泓一抬手接住了,费存雪在梁上,晃荡着双腿道:“过会儿你就知道啦。”季泓低头仔细打量瓶身,瓶身上本来有个标签,让费存雪撕掉了,打开瓶盖看看,里面飘出一股淡淡的异味,但丹药却已不见了。

    季泓心里给兄弟们猛道对不住。自古见色忘友,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个小少爷坐在面前笑得眉眼弯弯,便是鹤愁山主也不免折了腰,迷了眼。为讨小少爷一笑,他自己不惜分出一个大夫身份来亲近他、哄着他。现在明知小少爷要折腾他的兄弟们,也只好不吱声,两不偏帮。

    他却不知被费闻正正经经养大的小少爷捉弄起人来实在有一肚子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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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鹤愁山上臭气熏天。

    季泓和费存雪正坐在飘叶的乔木之下,季泓嗅到了那股子臭得令人泛酸水的味道,也听见了庭院之外此起彼伏的骂骂咧咧,期间伴随着“费存雪我日你八辈儿祖宗”、“cao!喷我一脸!”等等脏话,却依然稳坐如山,岿然不动。费存雪笑嘻嘻地抱膝坐在他身边的石桌上,一手托着下巴,似乎正饶有兴致地等待着什么。

    不多会儿,他等待的一幕就出现了,一个衣衫和头发都湿透的男子带着一身异味怒气冲冲地闯进来:“cao你!你敢整老”说到这里,他视线一拐,看到坐在费存雪身后的季泓,猛一收声,呆呆站在那儿,不知该进该退,像只忽然被剪掉了舌头的八哥。

    此人呆若木鸡的模样成功地逗住了费存雪,他大笑起来,两手不断合在一起,拍出清脆的掌声。季泓默默在他背后对兄弟比了一个退下的手势,来人又气又怂,只好“哼”了一声,脚跟搓搓地上的土,转了个向又跑出去了。

    片刻以后,院墙外爆发出一声发泄憋屈之情的大吼:“啊啊啊啊啊啊!!!!!!”

    季泓问:“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费存雪一手托腮,含笑望着小院大门。他的两根末指依次轻轻地跳落在嘴唇上,轻巧而可爱。季泓在一边看着,说不出缘由地被他吸引,好像就这么看看他做这些小动作,能看上一天。

    费存雪说:“我什么也没对他们做。我只给马厩牛棚里那些牲畜喂了些东西。”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片刻就笑得前仰后合,又笑又喘道:“他们驾车出去的时候,赶上牲畜闹肚子,你看见你兄弟那样子了吗,一定给喷了一头一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泓心中暗念一声“作孽哟”,一边把险些笑得从桌子上翻下去的小少爷一把捞了回来,轻笑道:“有时候我觉得,你特别不像费家养出来的少爷。”

    费家这两个字大概戳到了费存雪的痛处,他的笑声也渐渐停了,回过脸时眼眶里还含着笑出来的眼泪:“是吗?其实这几天我也觉得,你不太像鹤愁山的主人。”

    他们俩定定相视,这回谁也不笑了。

    季泓先开了口,这次他一把仰躺回自己的躺椅上,再不遮遮掩掩:“什么时候知道的?”

    费存雪回答:“真的就这几天。”他收起笑意,明亮黑眸里渐渐流露出几分嘲讽,就变得突然遥远起来,“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如果早知道你就是那老杂种,我早就装不下去了。你算什么呢?我凭什么陪着你搭戏台子唱戏,你说是不是?”

    季泓深深望着他。

    他忽然觉得费存雪很无情。这段时间他们相处得很好,费存雪嫌其他人腌臜,每天一醒来就奔他房里来,两个人聊聊天,嗑嗑瓜子儿,或多或少的,费存雪和季泓提起了自己的家里人,提起了令他痛恨的费家人,甚至谢家人。

    季泓很想知道费存雪现在怎么看谢摘。谢摘yin叛之事,整个南州人尽皆知。季泓一开始只想尝尝弟弟的枕边人,体会其中的禁忌快感。没想到自从他掳来费存雪以后,少年美貌骄矜,与别不同,笑逐颜开时,又那么令人陷落。他多少对费存雪看上了眼,就想知道费存雪是不是放下了谢摘,有没有可能从他弟弟的枕边人,心甘情愿变成他的枕边人。

    他想过费存雪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会生气,会恼怒。

    他没想到费存雪可以说翻脸就翻脸,好像这月来时光,两个人那些快乐都是伪装出来的虚妄。

    于是季泓挑了挑眉,恶意地报复起来:“是么,我还以为你耐心很好。你对舒汲月不也无意么,怎么就能在他身边扮了大半年的两情相悦,连孩子都给他怀了?”

    “舒汲月,不,舒家可以为我报仇。”费存雪坐在桌上睥睨着他,“为了报仇,多演几个月也就演了。你又会做什么?”

    季泓道:“我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大方,喜欢请客。”他对费存雪古怪地笑了笑,冲不知何时立在院墙下的人比了个进来的手势,扬声对那人道:“对不对,舒公子?”

    费存雪愕然回过头去,舒汲月就立在门口,脸上的神情与他揭破季泓身份时的神色极为相似,俱都嘲讽已极。

    “费少爷。”舒汲月道,“何必呢?牺牲太大了。”

    对舒汲月,费存雪素来有着由衷愧疚。

    在他最初的计划里,那个姓舒的孩子是必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