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书迷正在阅读:星际之发家致富、未婚妻变成男的怎么办?、世子调教日常、某小仙与某凡人纠葛事件、他真的萌不起来[星际]、主神攻略记、时间之外的人、ABO之绝对控制(H)、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呸!这个Alpha有毒
“My Princess”。还好他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五官也是当地特色的异常深邃,叫得十分神往的样子,一点也不猥琐。 蒋一澈见陆晚云被小门童看得两颊飞霞,就在电梯里问:“他说什么?” 陆晚云有点不好意思地拼了“My Princess”两个单词给他看。 他居然“哼”了一声,望望电梯的天花板。 陆晚云捂嘴笑。 他瞪了她一眼,可是瞪得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她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回了房间她指了指洗手间里的大浴缸,表示要去泡个澡,他点点头,转身开始去整理行李里的衣服。 浴缸很深很宽,光是放水就放了很久,在这段时间里,陆晚云已经卸了妆,冲了澡,甚至连脸上的护肤品都抹好了。 水放到大半的时候,她脱了浴袍坐进去。 其实泡澡并不是她的习惯,她只是想独处一会儿,消化一下这四十八小时以来的疯狂。 她需要一遍遍地看手机的日历,才能确认现在才是年初三,离她从家里逃出来才不过两天。 她坐进去过了一会儿,水才渐渐地终于漫过了肩头。 几乎是同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她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蒋一澈笑了笑,抬手关了灯,浴室里只剩下刚才陆晚云擦脸时开的那面带灯化妆镜还亮着,发出很小一圈冷冷的白光。 他走到浴缸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她完全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关了灯,就是完全不给她说话拒绝他的机会。 他小心地抬起脚试了试水温,似乎是觉得烫,脚尖刚接触到水面就缩了回去。 陆晚云刚松了口气,他却执着地扶着墙壁踩进来,坚决而又有些艰难地缓缓把身体没入水中。 水面微波翻动,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她还抱着自己的胸口,有点不知所措。 他在半明半暗里准确地找到她的唇咬了上来,腾出一只手想要拉开她的胳膊。 她挣扎了一下,就听见他松开她的唇,低低地念了一声“My Princess”。 同样的两个单词,从他的口中吐出来就如同天籁一般,她浑身一震,忘了防御,丢盔卸甲地主动伸手投降。 昏暗中,一切事物的触感都格外强烈,她在水中探出手去,沿着他的腰际缓缓地摸到他两腿之间。他的双腿一下子绷紧了,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上。 她的手上下动了几下,他在水里似乎异常敏感,跟着她的动作颤抖起来。 她松开手,手掌绕到他身后,按在那一片极有弹性的紧致微翘上,就像一个邀请。他便顺着她的动作,带动热水一起进入她的身体。 他起初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熟悉水的浮力,两只手都撑在浴缸的边缘保持平衡。她摸到他的胳膊,拽下来环在自己的腰上,他便只能借着她的身体使力,掌握了要领之后速度渐渐快了起来,溅起一大片水花,砸在浴缸外的墙壁和地面上。 因为听不见,他便一直睁着眼睛看她的表情,她不想让他分心,用一只手盖住他的双眼,微微抬起上半身吻住他的嘴唇,用热烈的唇舌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黑暗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溅起的波澜证明了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交~欢。 陆晚云其实从来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她与高正铭在一起的时候,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无所谓的,纯粹是为了配合他,甚至经常还会害羞地不敢开灯。 但蒋一澈为她打开了一扇隐秘的门,让她重新认识了自己和自己的身体,有许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点,都在这两天被他极富耐心地发掘了出来。 不知道是压抑了太久,还是知道他们时间不多,她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无比渴望他的身体,哪怕只是牵着手也想要跟他有点接触。而偏偏他又是那样的热情似火,技巧娴熟,他能准确回应她的每一点诉求,一次一次让她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这个充满了欲望,充满了激情的自己让她觉得陌生,可是在害怕之余,又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强烈快感。 在伊斯坦布尔的五天时间让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是一座浓烈的城市。 就像这里的羊rou很羊,甜点很甜一样,这里的每一座清真寺都带着极其庄重的宗教气氛,每一只海鸥都飞得意气风发,大巴扎的每一家商店里都有着毫不遮掩的繁复热烈的装修,每天都有热情的、没见过东方面孔的当地人要跟她合照。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很难不失去重心,轻飘飘起来。 他们这五天过得异常简单,每天睡到自然醒,去一到两个景点,吃饭,在海峡边闲逛,然后回酒店持久激烈地做~爱。 连续相处下来,陆晚云发现她与蒋一澈的小小不合拍之处。比如他每次总要在洗手间磨蹭一个多小时,她砸门也没有用,只能干等着;比如他刚入眠还没有睡熟之前会在床上翻来翻去地踢被子,动作之大几乎要把她折腾到床底下去;比如他吃饭时总要点太多的菜,拦都拦不住…… 可是因为知道他们不会一直在一起,这些小小的困扰她不但不介意,反而都觉得异常可爱,想到哪一点都忍不住地嘴角上翘。只有想到这个鲜活可爱的人终将不属于她,才让她黯然神伤。 在伊斯坦布尔的最后一晚,陆晚云做了噩梦。 她梦见蒋一澈就站在她面前,她想伸手抓他,却全身僵硬地动不了,他转身就走,她想叫住他,又完全发不出声音。她不光是说不出话,而且发现自己整个嗓子里发声的器官全部消失了,脖子软成一滩烂泥。 她惊恐到极点,捂住自己的脸极力地想要尖叫,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挣扎了很久很久,终于才满头大汗地从梦魇中惊醒了。 蒋一澈平时睡得比较沉,这回也被她弄醒了,揉了揉眼睛,还没有完全清醒,就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仰起脸去吻她的额头表示安慰。 她紧紧抱住他修长紧致的腰。 她太冲动了。她这时才开始反省,自己平时那么冷淡的一个人,为什么在年初一晚上可以冲动成那样,为什么连着这一个星期,每天都可以这么冲动。 明天回去了要怎么办?更严重的是,他回美国了以后怎么办? 她怎么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里? 她不敢想。 做不到。 这样的想法让她瑟瑟发抖,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可以把她从头顶到脚趾地全部护住。 他轻拍着她的背,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她知道她不用说,他也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世间好物不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