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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烟花没有花 作者:清音墨影 文案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蒋一澈:“I know I don’t deserve you.”(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陆晚云:“我喜欢你。我知道,我见到的只是特殊时期的你。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上了你。” 秦书:“田澄,你可不要爱上我。” 田澄:“小爷我才不会那么容易爱人,你少自作多情了。”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晚云,蒋一澈,田澄,秦书 ┃ 配角: ┃ 其它: ================== ☆、楔子 “作为莫扎特的遗作,充满了悲壮和神秘的色彩,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它的创作历程也是古典音乐史上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故事之一。不论如何,我还是相信,如果莫扎特知道他的音乐在两百多年后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那他的灵魂也一定能够得到安息。” 陆晚云哽咽一秒,咬了咬嘴唇继续:“这首也献给我们身边那些逝去的灵魂,希望他们都能在另一个世界里找到平安、喜乐。好了,今天的‘云上的古典’节目就到这里。各位听众,明晚都市频道,十点到十一点,我们不见不散。” 陆晚云摘下耳机,关掉话筒,轻轻叹了口气。 手机上有一条消息:“晚云,我走了。替我照顾好大白,帮我跟它说声对不起。祝你过好现在的每一天,也记得可能的以后。” 她发呆许久,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才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播音室。 导播刘宏早已经关掉工作台,站在门口等她了。 两人一反常态地一路无话,直到走出大门分道扬镳时,刘宏才拍拍她的肩说:“别难过了,回去好好休息。” 陆晚云默默点头,去车棚取了自己的自行车,坐上坐垫,缓缓踩下脚踏板。 如水的夜风滑过她的眉梢发间,暮春的夜里有淡淡的水汽,仿佛上帝也刚刚哭过,留了几许泪痕在颊边。 她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1-陆晚云-1 那晚陆晚云也是这样,下了节目,骑车去蒋一清家。 那晚她家如烈火烹油,热闹非凡,老式小别墅上下三层楼都挂满了彩灯,在夜幕中熠熠生辉。 那天是蒋一清的生日。 陆晚云到她家时,生日聚会正进行到高潮,几十平米的客厅里或坐或站挤满了人,个个都满面红光,欢天喜地,场面盛大得如同一部永不会落幕的歌舞片,喧闹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陆晚云在人海中挣扎半天,才挤到壁炉边,找到寿星蒋一清。 她好像哭过了,睫毛膏脱了一半在脸上,正抱着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脑袋倚在他的胸前,半闭着眼睛喃喃地在说着什么。 那个男人背对着陆晚云,颀长挺拔,倒不像是蒋一清那个新交的前运动员男友方任。 陆晚云费了好大劲才听清蒋一清在说什么。 她是带着哭腔,一遍遍地在重复:“I'm sorry,I'm terribly sorry……”(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她除了不断地道歉之外,还嘟囔了很多句英文,说得既快又含糊,陆晚云英文本来就不好,除了“sorry”以外什么都没听清楚。 那个男人则轻柔地拍着蒋一清的背,试图安抚她。 陆晚云站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打量他的背影。 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衬衫,匀称的身形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得很完美。 蒋一清哭了一会儿,抽抽搭搭地睁开眼,看见陆晚云,忽然破涕为笑,松开那个男人,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你来了!”蒋一清兴奋地叫道,周围的人全都侧过脸来看着她俩。 陆晚云有点窘地递过礼物,“生日快乐!” “谢谢谢谢。”蒋一清直起身体环顾四周,“香槟呢?香槟?” 话音没落,刚才被她抱着那个男人就已经从壁炉架子上抓起一瓶香槟,倒了一杯递到陆晚云面前。 蒋一清一手抓住他,一手抓住陆晚云说:“我来介绍,这是我哥哥蒋一澈,刚从美国来。” 然后换了英语仰脸对蒋一澈说:“这是我的好朋友,陆晚云。” 陆晚云接过蒋一澈手中的杯子,笑着说了声谢谢。 蒋一澈没有说话,只是极其绅士地朝陆晚云笑了笑。 他的笑没有蒋一清那么夸张,要温和内敛许多,却是一样的阳光亲切,眼角眉梢都是暖意。 蒋一清拉着陆晚云,马不停蹄地给她介绍满屋子的人。 古典音乐圈子本来就不大,蒋一清的朋友们,几乎全是演奏家作曲家,有一半是陆晚云见过的,而另一半则是她久仰大名,未曾谋面的。她觉得自己像是误闯了NBA更衣室的小球迷,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肾上腺素急剧分泌,亢奋地面红耳赤。 一个钟头过去,她身上带着的半盒名片已经全部发完。 角落里不知何时有人坐下弹钢琴,接着便有人跟着唱歌,渐渐地,满屋子的人都聚集到了钢琴边。 一曲结束,蒋一清被人从沙发上拖起来,硬逼着她献上一曲。 “好好好。”她举起双手做着投降的姿势,笑着走到钢琴边,胡乱把长裙的裙摆卷了卷,夹在两腿中间,往琴凳上一坐,放下手便弹了起来。 那是一首极其明快轻松的,倒是陆晚云第一次听蒋一清弹非古典的钢琴曲。 虽然已经喝得半醉,但蒋一清的琴技还是无可挑剔,声音干净透亮,节奏恰到好处。 一曲结束,围观的群众起哄让她再来一首。 她笑着趴倒在钢琴上说:“啊,你们都欺负我。” 陆晚云趁她跟大家扯皮的空当去洗手间,回来时发现厨房水槽上方的灯开着,有人站在那儿正在洗东西,身边则是堆成小山一般的脏酒杯。 她起初以为那是蒋一清家的钟点工王阿姨,定睛一看才发觉竟然是蒋一澈。 他对隔壁的热闹喧天恍若未闻,只是在擦一只刚洗好的杯子,先是轻轻甩掉杯子上浮着的水滴,再拿干布里里外外地擦完一遍,又举到齐眉的位置,侧过了脸,对着灯光反复查看。 黑暗的厨房里就开着那么一盏灯,就只照亮了他的上半身,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反射着灯光,在他的眉间投下明亮的光斑。他的五官鲜明立体,脸型的轮廓清晰干净,与蒋一清的小圆脸倒不太一样。 他似乎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