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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吃边说。” 看来我猜对了,她今天迟迟不走肯定是有话要跟我说。确实该去吃晚饭了,我收拾好东西跟竹小君一起出去。去了一家我们常去的小吃店,刚走近一些,老板就招呼我们。店子里陆陆续续来了些人,我们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 “一落,我该怎么办才好啊?”她的语气里有一丝疲惫的味道。 尽管在来的路上她尽量说着有趣的事,在路人看来她是快乐的,但正是这种状态我就知道肯定是遇到让她难过的事了。 “你mama,难道她”她一开口,再看看她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猜到了什么原因,“又给你安排相亲了?” ☆、Ⅰ-ⅲ-1 竹小君今年二十五,说大不大却也是说小不小的年纪,这里也有些女孩子二十刚出头就结婚成家了,她mama一直都很担心自己的女儿会成为大龄剩女,就像天底下所有的母亲那样在为自己女儿的婚姻大事忙活着。 想到她的年纪才意识到,来这里已经三年了。岁月年华,世事变迁。 她有些无奈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拿着筷子往桌子上戳,整个人没精打采。 “这确实有点频繁了。”我记得星期一她还跟我抱怨过周末的时候她mama给她安排的相亲, 今天才星期五不过几天而已,看来是一个星期至少一次的节奏。 “好烦啦,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她有气无力的。 没有经历过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我问她,“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结婚?” “你没听到刚刚程老师走的时候说的什么吗,她说她要回去给她老公和儿子做饭,你想想要是以后结婚了过这样的生活,那生命是有多可悲啊,还不如不结婚的好。” 是啊,这或许也是许多人逃避婚姻的原因,或许她们逃避的并不是责任,因为一个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她长大,她都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真正让她们想要逃避的或许是那个感受不到什么幸福快乐,又或者说是看不到希望的未来。 如果一个女子的一生在结婚后都将围绕着她的家庭转,丈夫和孩子成为她们生活的中心和支撑点,在我们那将是一件极其悲哀的事。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女子在那样生活着,可是为什么有一句‘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唱的如此的动听。 桌子上老板刚端过来的食物还冒着热气,她盯着看了一小会儿。 有些失神的说,“你有过那种喜欢上一个人,其余所有人都没法跟他比,非他不嫁的感受吗?” 有过吗?我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有过。怎么会没有,一个女孩子的一生中怎么会没有过这样的想法,除非她从没真正爱过什么人。当初我还在日记本里下写过此生非邱以阳不嫁。 我没有回答,问她“你有过?” 她像是回过神似的,轻轻叹了口气,“不说了,咱们吃东西。” 我不是特别能理解她的苦恼,因为说实话,我的心里有一点羡慕了。 不知道是在第几天后,办公室的一群老师在议论那个超红的女演员。隐约间知道,是一个乡村爱情故事,不是一个大众的题材。在听说之后就想起竹小君的那翻推理,果真被她猜对了。 下课的时候,毛毛跟我说他被选上群演了,语气里有一种轻松的味道,他望着我笑了起来,那样的灿烂。这是这么久来,我第一次看到他笑的这么开心,大大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生机。 他走的时候附到我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跟我说,他今天看到那里有一个招老师的角色,叫我去试一试。 看着他生怕被别人偷听去了的样子,我小声的回他说,我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我意识到,生活给他的苦难已渐渐成为了过去。所有的悲痛已经随着时间安详的留走,伤口上的血渍也已经干涸,生命里慢慢的开始有了新的希望。 大概我们所有人都是这样获得新生的,在不知不觉中在生活的平凡中。 下课后我在办公室里改作业,校长从门口走过来,跟我说,“林一落,今天那个电视剧的负责人打电话问道你,说是想让你去演那个老师。” 我抬头看着他,‘啊’了一声,用食指指着自己,满脸的惊讶,“不会吧,您确定没有弄错吗?我没有去面试过啊?” “不可能错,那个人说的就是你。”校长语气肯定,之后又问,“那你要不要去试一下?”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什么都不会,哪里会有专业的演员好。” 校长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竹小君是哪家公司在拍这部电视剧。 她只说她不知道,约我下班后一起去凑热闹,我挺好奇的,索性就答应了。 片场边围着许多人,有的是演员,有些是眼熟的当地群众。在不远处看到了毛毛,他和一群人站在一起穿着破旧的衣裳,估计是拍戏会用到的衣服。 前面一个女人将臃肿的大棉袄裹在身上,低头认真的看手里厚厚的剧本,而后一个高大精瘦的身影朝着她走去。然后那个女人笑了,冻红的脸显得整个人有些精神。 那是两个熟悉的身影,我的整个青春都是他们的印记。 这真是一副美好的画面,就像无数电影里的场景一样,帅气的王子与美丽的公主,仿佛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我就那样愣在原地看着他们迈不动步子,我听见轻柔的声音,随着风的流动进入我的耳朵,她在叫我的名字。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没有朝他们走去,我转了身去寻竹小君的身影。 因为他背对着我,所以我没有看到那个人在听到何微怡叫我的名字之后的表情,因为我转身的很快,所以不知道他的眼神随着我离开的身影看了好久,直到消失在转角处,直到何微怡打断他。 “她都走远了,你怎么还不舍得回头?” 他没有回答,开口说道:“有事经过,顺便过来看看你。” 何微怡抬头看他,满脸的不解,“误会已经解开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这样。” “你好好拍戏,我先走了。” 他没有多做逗留,朝着那个转弯口走去。 这一切在何微怡看来都是疑惑的,这样的邱以阳冷静固执的叫她无法理解,或许只有他知道这一切的真正原因。 进入冬天的西镇,发源于这个地方的风在窗外呼啸,或许那是叶子的声音。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我都已经逃到这里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为什么他们要这么狠心,连一条安静的小道都不愿给我。我的脑袋被这些东西扰的乱极了。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