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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说:“今天我听你外公讲了叶先令的事情,如此一来牵涉就广了,你有什么想法?” 沈隽意将樱桃吃进嘴里,故意咬了他手指一下,想了想说:“从长计议吧,一夕之间想扳倒他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傅清疏点点头:“是,即便有了傅正青的指控,也不一定能将他扳倒,我们需要更多,令两国都无法粉饰太平的证据。” “对了,今天校长找我了。” 傅清疏一怔,心里有不大好的预感:“找你干什么?” “说咱俩的事儿呗,还能怎么着,总不能给我评三好学生吧。”沈隽意话音一停,看见他的表情,笑说:“别担心,我听话着呢,我跟他说在学校里绝对不出格。” 傅清疏一笑:“在其他地方出格是吧。” 沈隽意撑着头看他,伸手在他手背上点了点:“我老婆真懂我。” 傅清疏斜了他一眼:“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哎,傅教授。” 傅清疏抬头看他,忽然一愣,“你想干什么?” 沈隽意伸手,点点他的唇,“想问问你好了没有,想你了。” 傅清疏看着他发沉的眼神,又顺着他的眼神一看,如临大敌地蹙眉说:“别胡闹,家里还有人呢,别找揍。” “那你打我的时候轻点儿呗。”沈隽意凑头在他颈后嗅了嗅。 被标记过不久,信息素淡的几乎闻不到。 他蹭了蹭鼻尖说:“或者别打我,我知道你舍不得揍我的。” “不行。” 沈隽意伸手,摸了一颗樱桃抵住他的唇。 傅清疏刚一张嘴要去咬,他便收了回来,低声说:“你想不想我?” “……”傅清疏拿他没办法,无奈地踹了他一脚,别过头说:“滚去洗澡。” 沈隽意“嗷”的一声跳下床,跑进卫生间去洗澡,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傅清疏失笑了声:“小狼崽子。” 不多时,水声停了。 沈隽意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凝成一股被吸进布料。 傅清疏端着半碗樱桃,掌心有点汗意。 前几次都是在信息素爆发的时候。 虽然有一次意识还算清楚,但在这么绝对冷静的状态下,还是头一回。 沈隽意揭开被子进来,把碗放在了枕边,傅清疏伸手去拿,却被他按住。 “不端走,等会把床弄脏了你洗?” “当然我洗,我可舍不得你这双手干别的活。” 傅清疏耳垂泛红,微愠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欠揍了,赶紧睡觉。” 沈隽意单手抵在枕边,头发上的水珠陡然落在他的额心,又顺着额头滚落下去。 沈隽意捡起颗樱桃,靠近他唇边催他:“吃了再睡。” 傅清疏吃了几颗,微微蹙眉说:“别喂了。” 沈隽意等他咽下去,伸手靠在他唇边,低声说:“把籽吐这儿。” 傅清疏偏过头,将籽吐在他的掌心里。 沈隽意伸手又拿起一颗,紧接着送进来,一颗又一颗。 “沈隽意……”傅清疏蹙眉别过头:“不吃了。” 樱桃核吐出来,沈隽意抹了他唇角一下,低声问他:“这么难吃?” 傅清疏垂了下眼,低声说:“酸。” “我尝尝,可别骗我。”沈隽意亲了他一下,尝到鲜甜的樱桃味,压低声音说:“酸也受着。” ** 傅清疏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但每次和沈隽意在一起却总要赖床。 他醒来的时候,指针已经绕过八,无限趋近于九,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深灰色的床单很软,又淡淡地洗衣液味道。 他记得自己昨天把床单弄脏了,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的床单,应该是他晕了之后沈隽意换的。 他睡得沉,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傅清疏侧过头,看到阳台上有床单在随风而颤,阳光落在上面,有点刺眼。 枕边有一颗被咬了一半的樱桃,果rou有些蔫了。 傅清疏捡起来,扔进碗里,轻吐出一口气。 手机忽然响了,他动了动有点酸的胳膊,以为在枕头底,结果没找到,再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他拿起来看了眼来电提示,是个陌生电话,但归属地是在平洲。 傅清疏接起来,“你好,傅……” 话音没落就被打断。 对面人的声音公式化的有些冷厉,开门见山的说:“您好,请问您是傅清疏先生,是吗。” 傅清疏微愣,“是,请问您是?” “这篇论文的署名是您是吗?” 傅清疏手指猛的攥了下,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一时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微微蹙眉道:“请问您是……” “您好,我们这里是基因监测办公室,你这篇论文涉嫌数据造假,请你在两个工作日内到基因监测办公室做相关确认。” 男人平静的话像是个晴天霹雳,当头炸过来,劈断了傅清疏的所有理解能力。 论文数据造假? 他自认做事一向稳妥,出错已经是不可能了,怎么可能会数据造假?! 基因学界数据造假一旦被确认的话会立刻从基因学界开除,从此不能再次踏进这个门槛。 傅清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件事到底是自己当年不够认真仔细,还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篇论文是他在七年前发表的,当时还没有来平洲做教授,这篇论文还给沈开云看过,当时他就是凭着这个论文考进基因研究院的。 难道是沈开云? 傅清疏翻身下床,换了衣服洗漱完毕,一出门正好撞上要进来的沈隽意,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哎哟,一大早就投怀送抱,不应该吧,” “我出去一趟。”傅清疏顾不上多跟他解释,推开他就要出门,沈隽意发觉他眼神不对,忙不迭跟了上去,“出什么事了?” 傅清疏说:“我有一篇论文出了问题,我去看看。” ** 沈开云坐在真皮椅子上,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另一个和傅清疏极度相似的脸,只不过表情不是那么波澜不惊。 “你为什么对付清疏!”傅正青听说傅清疏论文数据造假的新闻,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开云。 “正青,我早说过,你不要试图违抗我的意思。”沈开云双手抵在桌面上,两手交叉垫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当年我能让两国把这件事压下去,今天一样能找个替死鬼。” 傅正青倏地攥紧拳,眼神里几乎射出飞刀,恶狠狠地如果不是隔着屏幕,他能生吃了这个人,“当年你陷害谁我不管,我警告你不准动我儿子!” “儿子。”沈开云嗤笑,“你还敢承认他是你儿子?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