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1
书迷正在阅读:[红楼]权臣之妻、重生之招才纳宝、强风吹拂与灰同行、穿越之只想简单的做个富二代、太阳和六百万、玉兔教秘史、她从浴缸中走来、成了武帝的我又穿了回来、[综英美]每个直播都想要我命、与小主播的日常
杜宇闻摆手道:“先别管那个岛国特产了,隔壁少了个人。” 千黛说:“是不是跑出去找出村子的路了?” 杜宇闻哼笑一声:“那算是能跑,你自己去看看村头那条泥巴路,融成了沼泽。” 陈溺的注意力还停留在他的上一句话,问道:“哪个隔壁?” 唐如是指了个方向。 看到他的手势后,陈溺点点头,绕过几人朝外走去,黑滋尔没跟上来,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陈溺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颇为不习惯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见黑滋尔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陈溺收回视线,后脚也迈过门槛,脚尖的方向一转,拐了个弯走向失踪了一人的房子。 他站在房门外向里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不见伤感或者紧张,想来是失踪的那个人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不等陈溺主动发问,屋里的一个人便抬起头朝他看过来:“你也是来问失踪那人的事?” 另一人无精打采地说:“不如想想我们到哪儿能找到食物,这村子里连块菜地也没,都是在吃土过生活吗?” 陈溺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去,脚下的触感不大对。 他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地面,这一块的土明显像是近期被松动过……昨天是这样吗?不大能肯定,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深夜,他也没特别留意过。 屋里头的几人见陈溺迟迟不走,还在门前蹲了下来,好奇地走出来问道:“看啥呢?” 陈溺站起身:“这一块的土昨天就这个样子吗?” 众人低下头去,也瞧出了陈溺脚下的那一小片土和其他地方的不大一样。 不仅有被松动的迹象,看着还有些湿润,颜色也更深一些。 一个年轻人努力回想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摇摇头道:“不行,没注意呀,昨晚上那么黑。” “对了,你们那边,谁有带着吃食吗?” 倒是有个端着盘饺子来的,不过现在只剩下了盘子。 陈溺:“可以去问问村民,看看他们平时都吃些什么。” 屋里头的人唉声叹气摇着头:“他们根本就不开门,跟防狼一样防我们。” 陈溺别过头看向其中一座土屋,轻呵一声:“那也算得上是门吗?你们还是饿得不厉害。”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返回。 黑滋尔还在单间里头,陈溺走进土屋,黑滋尔站起身,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他说:“过来。” 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陈溺表情有细微的变动,被勾起了些好奇心,脚步也加快了些。 在他走入房间内,黑滋尔顺手推上门,将房门轻掩上。 站在门后的晴晴抬起头,两颊鼓囊囊的,手上还捧着软乎乎的rou包子。 黑滋尔:“想吃什么?”他指指房间里的那张小方桌,示意陈溺回头。 陈溺转过身,方才进来时,那张方桌上还什么也没有,现在却多了一副碗筷,碗里还盛着浓香的猪骨汤与沉在碗底的馄饨,白瓷勺子躺在碗边。 黑滋尔问:“馄饨可以吗?” 陈溺狐疑地看向他:“从哪弄来的?” 黑滋尔:“别人家里。” 别人家里,陈溺走近桌旁,俯身闻了闻,村子里连头猪也没瞧见,哪里来的猪骨汤和鲜rou馄饨? 黑滋尔观察着他的面容:“不想吃?” 陈溺:“吃,我先去洗个手。” 他正欲拉开房门时,黑滋尔却冷不丁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别动。”牵起陈溺的手,黑滋尔勾下头,在他指尖嗅了嗅:“血腥味,土腥味。” 热气喷洒在指缝间,陈溺的手指微微弯曲,听到黑滋尔的话,又是楞了一下。 方才他摸过土,有土腥味是正常的,血腥味……? 陈溺动了要去把那块地掘开的心思,却又被黑滋尔摁住了肩膀。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垂眸捧着他的那只手,细致入微地擦拭起来。 片刻后,他将陈溺推到桌边坐下:“先吃饭。” 陈溺拿起了汤匙,舀起一颗馄饨送进口中。 吞咽下嘴里的食物,他抬眼扫向黑滋尔,问道:“你不吃?” 黑滋尔的眼神微动,目光落在他的唇齿之间。 陈溺又舀起一朵馄饨,抬手送到黑滋尔嘴边:“分着吃吧。” “嗯。”黑滋尔应了一声,勾下头,就着陈溺的手咬下勺子里的馄饨。 他坐在长凳的另一端,一条手搁在方桌边沿,食指刮搔着桌面,指甲很干净,顶端修得有些尖锐,发黑的木桌面很快被刮出一道小小的沟壑。 一碗馄饨很快见底,只剩下小半碗汤,陈溺不大喜欢汤汤水水,即便猪骨汤浓香味美,也改变不了他固有的偏食习惯。 白瓷碗被推到一旁,陈溺道:“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怀疑我们隔壁屋子外面有一块土下面埋着什么。” 说罢,他又看向坐在床上闲得抠脚玩的晴晴,皱了下眉头:“谁教你的?” 晴晴嘟着嘴巴说:“几何jiejie。” 陈溺说:“我们要出去一趟,你呆在屋里不要动……不准抠。” 晴晴:“哦。” 他们在土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有铁锹之类的工具,连一把锄头也没看见。 千黛转过头问道:“你们找什么呢?”她站在缺了一道门的柜子前。 陈溺的视线落到她的手上,反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千黛扬起手中的手札:“你说这个?”她指了指柜子下方的抽屉:“从这里找到的。” 她手中的手札表面有好看的浅淡花纹,那种风格,一看就知道是樱花岛的产物,手札封面上,铅笔写着的几个字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招子箱”三个字像是用孩童涂鸦的手法反反复复画上去的,笔画用力过深,厚壳本上有凹陷下去的痕迹。 陈溺:“给我看看。” “哦,好。”千黛点了下头,递出那本手札,“哦对了,前几页是日文,你……” 陈溺翻开一页,垂首看着内页的字迹,打断道:“我看得懂。” 千黛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