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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搜到的小瓶子前来质问他。 “这是什么?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乙酸钠?” 乙酸钠一旦点燃,燃烧物跟普通的火灾留下的残骸一样,无法辨认。 陈溺看了看他手里的玻璃瓶,反倒一脸疑惑地说:“你从哪里找来的?” 陈父:“打扫时在你房间里发现的。” 陈溺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的房间很干净,一直很干净,不需要你们打扫。” 陈父耐下性子,重复提问:“为什么你的房间里会有乙酸钠?” 陈溺坐在床沿边,双手放在膝盖上。 沉默半晌后,他眨了眨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陈父道:“我不知道我的房间里有这只瓶子,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一句话结束,他又话锋一转:“为什么要问我这些问题?我的房间没有上锁,也许是陈泉偷偷放进我房间里的,他很一直讨厌我,你给了他很多零花钱,什么都买得到。” 陈父吸了口气,问出另一个问题:“那好,你老实告诉我,你把陈泉的外婆扔下去的时候,知不知道她还活着?” 接着便是视频里出现的那一段对话。 他那时的耐心不像现在这样好,被逼问得时间长了,也开始有些焦躁。 加之陈父的态度越来越严厉,语气与用词也愈发凌厉,气势压了陈溺一头,硬是从陈溺口中撬出了些端倪来。 陈父训斥的一句话结束,就见浮在他脸上乖巧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孩童不该有的阴翳。 “是她威胁我在先,她说陈泉是我哥,等陈泉长大,你会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他。”原本清澈的嗓音压低了几分,还隐藏着一丝阴狠的语气。 陈父作愣半晌才回过神,又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玻璃瓶:“你打算用这瓶乙酸钠做什么?” 陈溺的视线落到瓶身上一瞬间又收回:“陈泉来了之后,你们变得太吵了。我不喜欢他,mama也不喜欢他,他还让一个疯女人进入了我们家。” 陈父一时失语:“溺溺,你……” 陈溺打断他,怨怼地看着他道:“他们不应该在这里的,我不需要什么哥哥,可是你什么都不会做。” 语落,他的情绪瞬间爆发,脾气一股脑的撒出来,安放在腿上的双手移到了身体两侧捶打着床面,一字一字地喊出一句:“你、什、么、也、不、做——!” 他的异常令陈父失神,隔了许久才问出下一句话:“所以你就做了?” 短暂的十余秒,溢撒出的情绪已被陈溺重新收拾好,他恢复了原有的安静,毫无悔意地说:“总要有人来做,我需要安静,我只是替你做了本应该由你来做的事情。” 蹲在床边的陈父缓缓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了他很久。 良久之后,他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你mama说得对,你病了,需要看医生。” 陈溺对此并无意见,陈泉被送走,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然而在那之后,父母之间的争执也并没有因矛盾原点的离开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争吵的话题也由陈泉转为了陈溺。 沉浸在往昔旧事的陈溺被火急火燎地跑进房间的程几何拉回了现实。 他抬起头,与程几何对视上,程几何低头瞥见一地的狼人尸体,愣在了门边。 她踮着脚从狼人与狼人之间的夹缝中一路跳到床边,打量着陈难,问道:“你没事?” 陈溺点了下头:“没事,狼人清理干净了?” 程几何又看了看卧室的地板:“那是挺干净的。”她蹲下身检查了一下脚边的两具死尸:“他们头上的洞是怎么来的?” 陈溺摘下肩膀上的雀鸟,摁放到床边:“它干的。” 程几何就蹲着的姿势转过身,与月光雀水平对视:“打孔鸡?” 应当是别墅外的狼人也已被一网打尽,其余人陆陆续续回到屋内,除了修哉。 听程几何说,修哉今晚有些心不在焉的,被狼人追击时也在晃神,不慎被伤到,被女仆扶回房间休息去了。 托拜厄斯前来汇报战况,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名负责打扫的女仆。 陈溺:“怎么用了这么久时间?还漏放了这些进来。”他偏过头,视线落在床边地板上的两具尸体上。 托拜厄斯垂首道:“很抱歉。” 程几何说:“也不怪托托和女仆,那些狼人有备而来。” 托拜厄斯侧身看向门外,拍拍手,说道:“进来。” 索菲娅先是探头朝屋里看了看,接着一步跨入房中,手里还捧着托盘。 跟在她身后的另有其他两名女仆,手中同样端着托盘。 她们排成一列站到了床边,如同献宝般呈上托盘:“这些是从入侵者的身上搜出的物品,请庄园主人过目。” 三个托盘上的物件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二十来个,先别管有什么用处,光是这个数量,就让人看着眼红。 谷阿羽倍感别扭地挠挠脸:“感觉自己像山寨里的土匪。” 陈溺从托盘上捡起一只花生粒大小的蜘蛛:“这也是道具?”还是活的。 程几何兴奋道:“对啊,这个可厉——” 话还没说完,就见站在陈溺上臂的雀鸟伸头一个啄击,夹在拇指食指指腹间的蜘蛛瞬间没了影。 数道灼热的视线集中到了那只白鸟锋锐的喙部,眼睁睁地看着它把重要的道具咽入腹中。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陈溺不怎么在意又拿起一面镜子,那面镜子小巧,手柄上的花纹看着分外精细,单看外表像是古早时期的手拿梳妆镜。 程几何道:“诶!这镜子也特别的——” 月光雀又是一个伸头,“咔”的一声,尖锐的喙将镜面中心扎了个对穿,众人的心跟着镜子一起碎了。 夏初宇抓狂:“哩嘛的!为什么?” 杨贤:“你养的鸟过分了啊。” 楼新月干咳一声:“蜘蛛……蜘蛛是活的,会乱爬,不好。” 沈越道:“那面镜子吧,看着就不吉利,别拿起来乱照。” 程几何摁住了陈溺再次有动作的手,心痛到无法呼吸:“哥哥,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