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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正正经经地说:“你看看我,我没在笑,你没有把我给说笑……” 这呆头呆脑的逻辑像是把楚慎说服了,他点了点头,接着唉声叹气道:“……我也曾想和重要的亲人搞好关系……但是运气不好……我好像总会搞砸……” 燕择叹道:“你觉得我像是你的亲人么?” 楚慎慢慢地摇了摇头,像看着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 “……你比亲人还可怕……你可是燕择……” 燕择忍不住笑了,他已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笑,也不愿去数了。 对方的话听得狗屁不通,可他居然能听出几分感动来,原来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心里有了你,却又不肯说出来,就那么憋着,忍着,直到压不住才露出冰山一角,会是这样可笑,又可爱的场景…… 一个人把他当成天大的麻烦,却又忍不住想他留下,不忍他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燕择伸出手,像楚慎曾经拍他的脸蛋那样,拍了拍楚慎的脸蛋。 “我不会走开的,知道为什么么?” 楚慎疑惑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想不了太多事情了。 燕择捏了捏他的脸,然后用力往下一扯:“说过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的,不管你对我做什么,不管你对自己做什么,恨你要花我极大的力气,原谅你却太过轻易……” 他微微一笑,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你搞不砸老子的。” 但是老子要是不看好你,你会把自己给搞砸,砸得粉身碎骨,都看不出个原形。 楚慎用力地看了看他,他看不出燕择没有说出口的话,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虚虚软软,却又坚硬无比地说道:“你得记住自己的话……永远都不许背叛我……” “什么叫背叛?” “你不许……离开我……再去投靠商镜白……” 燕择疑惑道:“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再投靠商镜白?” “你就是不许……为了谁……为了我也不行……”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燕择却还是满口答应,像哄个孩子似的哄着这人:“可以,我绝对不会再投向他。” “这可不是说笑……”楚慎喘得越来越急,“你要敢违背诺言……我会亲手宰了你……” 燕择赶紧伸手抚了抚他的胸口,“好好好,你要宰就宰,反正你是天底下最狠心的人了……但如今你中了这媚药,要如何是好?” 他给了一个眼神,楚慎就一侧头,把这眼神给躲了过去,扭扭捏捏地在磨叽半天,等到燕择假装要走了,这人才闭了闭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不许走……你得留下来帮我……” 第85章 大佬的告白之后 楚恪在外面听了半晌, 想了半晌,不知不觉发现太阳已经落山,红艳艳的光都照在他脸颊,胭脂似的抹了又晕开,可这脸上如何红热,都不及室内一场告白来得guntang。 这俩傻人, 一个傻了脑, 一个傻了心, 凑在一起才能拼出个全智的人, 他越看越是想笑,笑到后面出了声儿,看见燕择回头瞪眼, 他才知道收敛, 找了个地儿自己玩去。 燕择也不多话,对着楚慎伸手一探,结结实实帮了他几回, 有时也故意捣乱,叫楚慎稍稍难受一些,却又把握分寸。楚慎一开始还骂上几声, 骂得燕择一脸得意,后来这人便咬牙挺住,毕竟脸薄人羞,叫不出声儿,再后来神智渐迷, 什么声儿都顾不得,想叫就叫,何必管别人? 半个时辰后,燕择拿了干巾擦了手,侧眼一看,只见楚慎转过头,一张侧脸红成了暮间的天,端的是艳色无边,貌美无比。 于是燕择也不说话,想象这是楚慎的壳儿,红透了的是楚慎的脸,想着想着憋不住,就在那儿笑,一时傻又憨,像几年没吃东西的饿狼吃着了香喷喷的馒头,两颊挤满了喜色。 他听见门外来了动静,开门一看,是小厮们搬着浴桶过来了。 桶里能装得下两人,又放了凉水与玫瑰花瓣,闻着是香甜的味道,更显室内一片yin靡,情和欲都无所遁形。燕择把楚慎扶进去,替他一遍遍擦拭身上,腿脚、胸腹,每个敏感或不敏感的角落都不放过,一边擦一边想,若这是楚慎原本的壳子就好了。 两个抬水小厮出来以后啧啧称奇,说从来只有别人伺候小侯爷的份,没有小侯爷伺候别人的时候,霍公子也不是绝世相貌,怎把这花花霸王的心儿给收住?莫不是狐精幻化了正派少年,专勾这贵胄男子的精气? 话是越说越离谱,楚恪躲在一旁听见,拿了几块小石头就往他们身上砸,砸如飞星如飞蝗,吓得两个小厮一路狂奔,疑心是鬼怪作祟。 又过一炷香的时间,燕择把楚慎从水桶里捞出来,擦干身子,换了寝衣,让这人在床上休息,自己去外头走走。 刚要走,被窝里就伸出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袖角。 燕择一回头,瞥见楚慎声音嘶哑道:“折腾我半天都不给一杯水,你也太不厚道。” 燕择只道:“明明是老子帮了你半天,你就顾着自己口渴,也不心疼心疼老子。”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拿了水递给楚慎喝,二人喝水聊天一小会儿,门外头传来徐管事的声音,燕择与楚慎对视一眼,彼此心底分明,于是楚慎装咳扮弱进行中,燕择披上霸道侯爷的皮儿,去外头打发那徐道莲。 “这停云苑不知何故走了水,侍卫都死了两名,连那厉夏也死在里头了,小侯爷可有大碍?霍公子可有受伤?” 徐道莲一阵嘘寒问暖,燕择不冷不热道:“他是没受伤,但受了惊,这火起得不明不白,霍郎侥幸逃出,结果在路上病发,被那何贪春轻薄,本侯一时气怒,就把他给宰了。” 徐道莲诧异道:“何贪春是被侯爷所杀?” 燕择不屑道:“怎么,这人杀不得么?” 徐道莲苦笑道:“这人毕竟是老侯爷请来的客人,他老人家若怪罪下来……” 燕择道:“他若怪罪下来……由本侯一力承当便是。” 徐道莲这才放心,又吩咐大夫去给霍闲非请脉,燕择却一把推过:“不必了,他有本侯在,自是万事皆顺。倒是你,这把火是如何起的?限你三天时间查出个究竟,否则本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