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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杀春将’何无春、‘没影子’耿三三,徐氏四凶,还有魏长老……你请的都是好手。” 秦灵冲不由笑道:“蒙着面也能认出来,三哥当真神智。” 楚慎叹道:“集齐这么多对我心怀不满的人,你不容易。” “既知我不易,三哥便成全我吧。” 楚慎身上的毒不肯发作,他只好说出暗号,“成全“二字一落地,魏长老就出了手。 这位秦门老前辈不出手时默默无闻,一出手就一鸣惊人。 他一刀砍向楚慎,刀光厉若闪电,可半路轻轻一转,刀锋却对向了秦灵冲。 秦灵冲闪身躲过,又惊又怒道:“魏长老!” 魏长老看也不看他,只对楚慎道:“老门主把秦门托付给少门主,按理我不该反了他,可少门主要对自家兄弟动刀,我实在看不下去。” 楚慎点点头道:“我知道,唱大戏得多费神,长老辛苦。” 秦灵冲怒道:“演戏?你从一开始就想着投楚慎?” 魏长老叹道:“少门主,我是对副门主心存不满,可我没想要他的命。” 话未说完,秦灵冲已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魏长老却丝毫未动,连抹面自干的意思都没有。不等秦灵冲开口大骂,楚慎先道:“你可知自己败在何处?” 秦灵冲已面如死灰,嘴上仍硬气道:“我识人不清,死了也该!” 楚慎苦笑道:“不怪你,我也是到最近才看清他是个小人。” 魏长老一阵惊疑,楚慎忽在他肩上拍了一拍。 像是老朋友间开玩笑似的随便一拍,顺带拍动了他的五脏六腑。 魏长老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顺带吐出一嘴黑血。 这人做梦也没料到楚慎会向他下手,秦灵冲就更想不到。 他的理智被这一拍拍得四分五裂,脑子成了浆糊,只有眼珠子还知道要转。 楚慎施施然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像拂走了什么脏东西。 他足尖一点,以右手手肘撞倒了离他最近的卓云微,左手夺他刀,刀锋在对方脖子上转了一圈,血溅了他满脸,他却还念念有词。 “魏长老,两年前六月,你与一线阁的杀手互通书信,你要我的头,他们要五万两银子。价太高,你没答应。” 楚慎在秦灵冲的目瞪口呆中闪过何无春的一剑,右手搭何无春剑上,拈花拂柳般折了一折,三尺剑成了七八截,每截都被楚慎拍向何无春。 “去年七月,你与北汗人互通书信,他们要情报,你要三千两银子。生意成了,我们便在奔云楼一役失了三位长老。” 何无春惨叫一声倒下,“没影子”耿三三紧接而上。 他贴着楚慎的影子而动,可楚慎的人和影子一样变幻莫测。 风一吹他就扭腰,腰一扭袖子就飞。别人刀藏袖中,他的袖子甩出去就是刀。 一刀砍耿三三胸上,收回来就是一个血洞。 “去年三月,你与云鱼帮互通消息,让他们成功劫了我们订好的两湖粮食,叫我没了十三个兄弟。” 耿三三倒下,剩下四人一拥而上。他们人往前飞,楚慎也往上窜,边窜边道:“两个月前,你暗放谣言,又让手下在我房中放伪造的密信,叫秦灵冲以为是我害死了老门主。” 话还未说完,楚慎就已落了下来。 他落地时,这四人中一个瘪了脑袋,另一个脖子冒血,还有两个胸骨已碎,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秦灵冲木愣愣地看着满身是血的他,几乎忘了如何说话,也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天翻了地覆了,黑不是黑白不是白,忠jian如何分?他的位置在何处? 楚慎走到魏长老身前,数出了最后一句罪状:“一个月前秦灵冲找到你,你们一起谋划了这一局。可他想的只是囚禁我,你想的是斩草除根。” 魏长老面上尽是绝望之色,道:“你……你不是人……” 楚慎指了指自己带血的腰,无奈道:“我当然是人了,看,这伤口疼着呢。” 魏长老瞪大眼,吐出了最后一口血,楚慎这才悠悠然抬起头,看向秦灵冲。 他只这么简简单单一看,秦灵冲就打了个寒颤。 楚慎又往前走了几步,秦灵冲像终于记起门主的尊严,咬住牙,挺直身板,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成王败寇,你动手吧。” 楚慎笑了笑,像看着一个说着成人话语的孩童。 然后他仰了仰脸,吐了一大口血。 大部分血溅到了地上,有几滴溅到了颈间的半月形玉坠上。 转眼间便是天旋地转,他倒得了无遗憾,秦灵冲却吓了一跳。 这人第一反应不是偷袭,而是冲上去把人扶住,又急又忧道:“三哥!三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楚慎,下章就被夺舍,秦灵冲不是他的CP,只是一个主要配角。 攻的名字叫燕择,CP模式是暴骄炸毛攻X温柔腹黑受,过几章正式出场。 这篇文武侠风,含点玄幻元素,最后求大家收个藏,评个论,谢谢支持啦~ 第2章 大佬要被夺舍了 “还叫我三哥?还记得你今晚是要把我拉下台的吗?” 话一落地,秦灵冲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人说不出话,楚慎又吐了一口血,那血气和水一般泄出来,叫秦灵冲一下慌了神,赶忙上手切脉象。 切了方知这人命如残丝,秦灵冲又惊又惧道:“你的脉象怎会如此糟糕?我下的毒只会叫你使不出内力,不会要你的命。” “你还算有点良心,不枉我吃了这些酒菜。” “你明知是毒,怎还喝下去?” 楚慎笑了:“有毒无毒,那都是你递给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喝。” 秦灵冲瞬间愣住,五官不知如何摆放,眉头皱了又舒,想说点清晰雪亮的爱憎出来,可最后只能收住。 楚慎究竟在想什么?他是圣人还是魔鬼?也许秦灵冲这辈子都看不明白。 楚慎咳了一声:“别自作多情,虽说我爱你爱得深,但我不怕这些毒。” 秦灵冲如遭雷劈,身子如一截断木似的僵在那儿:“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