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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不妨碍的,一会风小些我就回了。”邹茵摇摇头不去,陈勤森知道她忌讳的啥,只怕是等下自己又忍不住和她做。

    他在她心里就只这么点品性。

    他面色微冷,但都被她嫌弃习惯了,也懒得置喙什么。自己脱衣服进去,等到冲完澡出来,已换上一身正常的T恤短裤。

    蹙眉对邹茵道:“脏兮兮的,去把衣服换了总行吧。”

    邹茵看他一副这般正经做派,而身上沾了馊水也确实脏,自己再不洗就显忸怩了,她就也去洗了,换上才买来的连衣裙。庆幸刚才买了衣服。

    擦完头发出来,陈勤森已经叫服务员送来了晚餐。点了中式的四菜一汤,那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外头黑漆漆的,风如狼嚎肆虐,并没有小下来的迹象,时而还能听见电线杆或树枝折断的咔咔重响。

    灯光有些闪,静悄悄地吃着饭。

    陈勤森给邹茵夹了一筷子蘑菇,对她道:“等会我出去,你自己睡在这里,明天风小了我送你回去。”

    邹茵问他:“这么大的雨,你出去上哪?”

    陈勤森:“我回阿K他们那去睡啊。”忽然缓了语气:“要不你留我?”

    邹茵低了头不应他,陈勤森才涌起的悸动又往下一沉,便不再问。

    等吃完近九点,把餐盘收拾好,陈勤森提了钥匙准备要出去:“那我真走了?”手持着门把子转头望她。

    邹茵送他到走道,一点不留情,说:“好,那你路上多小心。”

    忽然风一刮窗子,不知道什么被呱铛一声撞进了走廊,几盏灯忽闪忽闪地发出吱吱响。“唔……”邹茵下意识就扯住了他腰间的衣料:“陈勤森,等一下!”

    那纤盈的指尖轻轻紧在他健悍的腰间,又叫人满心腹里都是柔情,可恶的女人,真要把他这么推出去就是送死了。

    “没有我,害怕了是不是?”陈勤森脚步蓦地便顿住,喑哑着嗓子,把她紧在下颌磨了磨。

    两个人就跟胶着了一样,黑天暗地的,跌跌撞撞地抵开房间的门。昏朦的灯光调拨着心底隐匿的悸动,陈勤森的长臂环过邹茵的腰谷,薄唇啃食着她嫣红的唇瓣。沾了一下又放开,忽然地又沾得更厉害了,一手撕扯开她新买的裙子,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压倒在了里面白色床单的大床上。

    邹茵起先尚存理智凌乱推搡着,生怕又和他交扯不清,但三十而立的陈勤森,已然成熟到叫邹茵毫无招架能力。

    后来邹茵就又和陈勤森做了,陈勤森问她:“喜欢吗?”邹茵嘤咛着分不出神细想,她的话就经不住大脑地说出来道:“以后你娶了老婆,你也还是要疼别人。”陈勤森就俯在她耳畔咬:“那我不娶,你要我,我就只疼你一个。”那霸道又柔情的喃语,只叫邹茵整个人都如同在荒海里漂摇。邹茵鬓间都沾了他好闻的唇液,只是闭着眼睛不答应他。

    陈勤森就知道这女人一会儿完事了还是要分手的,他就只是贯她,抵着她额头说:“邹糖糖,老子的处-男身都是给你了的。”疼得邹茵只是箍着他说不出话。

    第二十六章 (修过)

    这天晚上的陈勤森似一条凶鸷的狼,竟叫邹茵觉得陌生难敌。或许他原本就是个这样的人,只是从前对她太过纵容做好,而使得她竟遗忘了初次见他那时候,他叫人心跳的阴冷秉性。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算从正月十五到现在,时间过去了二百四十余日,加上这一次,陈勤森总共也才与邹茵亲近了四次。鳏夫过得都没他这样的辛苦,还得忍受着她可能已与别人相好过的醋意煎熬。

    风雨交加的夜晚,似乎世界就只剩下这一四壁的房间那么大。陈勤森先头是把邹茵抱坐在怀里,后来又换去她后面,策马扬鞭一般的对付她,似乎为要把她关于其他男人的记忆或者余味攻略殆尽。

    明明不是头一回这种,邹茵竟无端的生出羞耻感来,也不知是否错觉,这样的陈勤森真的叫她陌生。她起先尚还能够叫出他的整名,叫他陈勤森你不要这样对我,到后来就只能溢溢散散地喃他“勤森”了。

    先一次半个多小时,等到下一轮结束,已经是夜里一点半过。窗外暗夜漆漆,风似乎小了些,雨还是在下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雨夜的潮湿,还有取下避孕套后的氤氲味道,几许余爱黏缠。

    陈勤森支着被子,两人用纸擦拭着,邹茵俨似一条搁浅的美人鱼。陈勤森吻了她一口,问她:“有没有想过老子?”

    他的目光里很亮,有生猛狼族过后的魅气柔情。

    邹茵都难直视,对他说没有,带着嗔怨问:干嘛那样子对我?

    陈勤森敛眉不答话,就捏了捏她下巴:“没有你在二楼展厅偷看我做什么?”轻扬起嘴角,躺去一旁。

    邹茵被他说得气堵,贯日只见他被一群人簇拥着,目不斜视地进出,几时不知他也有注意过自己。她就和他再复了先前互不说话的冷漠尴尬。

    刚买来那件两千多块的裙子,还有内衣和内裤,方才都被陈勤森撕扯了乱丢开,内衣挂在架子上,扣子松了,底裤披着地板,俨然也是穿不得。邹茵于是把被子拉近锁骨侧过身,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枕头宽的距离,陈勤森倚在另一侧的床头扣响打火机。

    他抽烟的动作甚好看,手指是修长而清劲的,指尖有长期健身和打桌球留下的薄茧。忽而吐出一缕淡烟,烟雾勾勒着他那张精致如削的脸庞,别有一番宗堂世家的冷酷与贵气。被子被邹茵卷得只给他留下一块边角,他扯了扯,扯不过,便只随意掩住一片劲健的腹肌。

    用惯的索尼手机屏幕亮着,他抬眼扫过,除却两条是心里有数,还有两条却是陌生的号码。问“货到了,阿哥要不要过来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在车库外面等。”

    莫名其妙,他不想今夜的时间被打扰,就长按了开锁键关机。

    邹茵这才记起来忘了看手机,点开发现九点多至十一点期间,公司的两个同事分别都打过电话,还发了短信问她有没有事,人在哪里。

    邹茵连忙给同住的公关部女翻译回了条过去,说没事,下午出来约了老同学逛,不料被雨淋得感冒,就在她家睡了个短觉。

    年轻一族睡得都晚,女同事很快回电话过来,说幸好,不然谁谁都要打热线寻人了。又说外头的街道很多都堵水了,今天车票已经退掉,看明天什么情况再商量。

    邹茵应好,说自己一早就过去,互道了句早点休息便挂了电话。

    才挂断却立时又一个打进来,邹茵凝眉一看,竟是骆希鹏。这倒是有些不同于平日的,通常骆希鹏的电话大约四五天才一个,且都在八点半到九点吃过饭的闲适时间,聊得简短。

    邹茵于是接起来,问道:“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