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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靡的水声。两人几乎同时射精,庄朽抹了把邵榕射在楼梯扶手上的jingye抹在自己的性器上,邵榕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他,问他要不要他用嘴替他清理。庄朽摇头,他抓起邵榕说:“走,去打电话。”

    邵榕一头雾水,被庄朽拖着去了客厅,他把他扔在沙发上,分开他腿又插了进去,拿起沙发边上的电话对邵榕说:“给燕仲明打电话。”

    邵榕打了个机灵,连连摇头,庄朽哪管他要还是不要,自己拨通了燕仲明的电话递到邵榕耳边,叮嘱他说:“和他说谢谢他今天来看我。”

    邵榕轻声说:“电话还没通……”

    庄朽掐着他屁股插了他两下,用手撸着他性器说:“那就等。”

    邵榕呜咽了声,才射过精的性器被庄朽碰到又敏感地半硬了起来。庄朽还去玩他的rutou,又咬又亲,他就这么插在邵榕身体里玩弄他,亲他最敏感的地方,看他扭着腰无声地求欢就是不动。邵榕浑身发痒,难受得眼睛都红了,他想自己动,却被庄朽用力打了大腿,这时电话恰好通了,庄朽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他大腿上。邵榕吓得忙大声问燕仲明好,企图盖过这记声音。电话那头的燕仲明不知说了些什么,庄朽也不关心,他伏低了身子,吻着邵榕的脸开始干他。邵榕握紧电话,手指关节都发白了,讲两个字就要咬一咬嘴唇,好不容易谢完燕仲明,可庄朽还不满意,对他说:“继续聊啊。”

    邵榕快哭了,赶紧挂断了电话。庄朽挑起眉毛,对他的自作主张不满极了,又拨回过去,对邵榕说:“怎么就挂了别人电话?好好道歉。”

    他拍邵榕的脸蛋,把他抱起来亲着他的眼皮说:“我会奖励你。”

    他埋在邵榕身体里动了两下,这两下约莫是戳到了邵榕极敏感的地方,他颤抖着尖叫了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泪眼朦胧地看着庄朽。庄朽不停亲他,电话又通了,邵榕开口道:“刚才不小心……按……按到了……嗯……我……我没事……就是……啊……”

    庄朽故意去顶邵榕,笑着看他,邵榕的脸一下就红了,梗着声音说:“我没事……不小心撞到了……今天……今天谢谢您来看我哥哥了……谢谢……”

    庄朽满意地点头,拿过电话挂了后又给刘羽打电话。邵榕靠在他怀里,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庄朽玩心愈发重,换了个姿势干他,在他身体里插得更深,他要邵榕讲他规定的话,这些话越来越长,通话时间也被拖得越来越长,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刻不停歇地干邵榕,一下比一下用力,看他面红耳赤,语不成章他情绪就越高涨。三轮电话打下来,邵榕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庄朽就跪到地上分开他腿托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之前射出来的jingye混着邵榕后xue新分泌出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到了地毯上。庄朽看到后就说:“还以为你会害臊,结果越干越湿。”

    邵榕躺在地上,似是没听到庄朽的话,他的性器挺立着,浑身发红发软,嘴里嗯嗯啊啊乱叫。

    庄朽重新坐到沙发上,他拍拍自己的腿,邵榕便乖乖分开腿自己坐了下去。他出了一身汗,抱着很湿,庄朽吻他的鼻尖,摸他的头发,看着邵榕,头一低,咬住了他的嘴唇。他把邵榕的屁股分得更开,邵榕贴着他上下律动,庄朽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他没生气,贴过去亲着他说:“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在这里……哥哥,哥哥……奖励我吧。”

    庄朽揉他的屁股,使劲想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邵榕吻他的嘴唇,使劲想把他吃进肚子里似的。两人被汗水黏在了一起,高潮后也不分开,就抱着亲,邵榕把庄朽浑身都亲了个遍,从额头到小腹,再到他受伤的腿,他的脚背。他跪在地上一遍遍吻他受伤的那条腿,告诉他:“我不走,你赶我,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走的。”

    庄朽瘫坐着,他闭着眼睛说:“你就用你的宽容,善良和爱继续放逐我吧。”

    第十二章

    第二天庄朽起了个大早,正在厨房吃早饭的时候门铃响了,他往窗外看了眼,院子里不知何时停了辆七人座的小车,嚣张地霸着喷泉边上的小径。庄朽照旧慢吞吞地挪去开门,这次来的客人显然没有昨天庄梦蝶那么好的耐性,见迟迟未有人开门,一刻不停地按门铃。庄朽被吵烦了,皱着眉头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群嬉皮客,无论男女都留着长发,穿麂皮夹克和尖头靴子,带头的是个小脸的女孩儿,模样有些熟悉,庄朽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她来。她是从前邵榕在玛丽女高的学妹,好像姓陆。

    “邵榕在吗?”陆小姐靠在庄家门口抽烟,冲庄朽努努下巴问道。

    “还在睡,找他有什么事吗?”庄朽半掩着门,扫了一圈那群嬉皮客,这些人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交头接耳地说话,轻声笑着。庄朽复问了遍陆小姐:“找邵榕有什么事吗?”

    陆小姐不肯明说,只道:“能帮我叫他下来吗?”

    庄朽指指自己的拐杖:“不方便,我给你打个电话吧。”

    他笑着说,却还站在门口,也没有要拿手机出来的意思。陆小姐看到,上下打量他两遍,自己掏出手机转身走远了站到院子里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庄朽听到她喊邵榕的名字,还仰起头一跳一跳地朝楼上挥手,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庄朽走开了,但把门留着,邵榕没有很快下来,庄朽吃完早餐正在喝咖啡看报纸,外面进来个戴半截流苏皮手套的年轻男子,他看到庄朽餐盘里剩下的半块烤面包,也不打招呼,直接便问:“你不吃了吗?”

    庄朽推开盘子,说:“请便。”

    那年轻男子眼前一亮,坐下来拿起面包拧开了放在桌上的花生酱罐头,抓着面包就往里面塞。他说:“我说你们住的这地方也太远了,晓甄五点就把我们拖了起来,开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两个小时阿!路上连个休息站都没有!屁都没有!”

    “晓甄?”

    年轻男子抹了圈花生酱的面包塞进嘴里,鼓着脸颊看庄朽:“陆晓甄啊?你不认得?”

    庄朽笑笑,不置可否,他拿了个空杯子倒了点咖啡给年轻男子:“别噎着。”

    年轻男子连声道谢,庄朽摊开报纸继续看。那年轻男子大概真是饿坏了,吃完了面包又瞅住了厨房里的冰箱,庄朽让他随意,他还真放开了,不光自己随意,还呼朋唤友把其他人也都叫来了。大家都没吃早饭,围坐在庄家的厨房里全然没把自己当客人,翻箱倒柜地吃开了。庄朽被挤在中间,别人来和他说话,他就应一声,多数时候都只是安静地看报纸。陆晓甄没来厨房,听人说她去了楼上找邵榕,从这些陌生人的言谈间,庄朽大致了解了他们的来意。陆晓甄现在是个歌手了,自己组了个乐团,要借庄家的花房拍音乐录影带。这首肯出借的人必定就是邵榕了。邵榕迟迟不下来,那群嬉皮客吃饱喝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