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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挡在了陆离面前,刚才看着笨不拉几的女人,这会儿跟开了挂似的,那速度,火箭似的。 刺头的拳头打到了他女人的下巴,很快有血流了出来。 刺头赶紧抱起他女人,使劲摇着,“灵儿,灵儿,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虚弱无比的灵儿看了看陆离,“放他走,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刺头一咬牙,对陆离吼道,“滚!”语气不可谓不忍辱负重。 陆离走过来,弯下腰来,问道,“你们二中的,都是这么中二吗?” 刺头拿眼瞪他。 刺头女人也盯着他,啊,他睫毛好长,他眼睛好深,他嘴唇好性感,啊啊啊! 这时,后面开来了一辆sao红色的劳斯莱斯,很快在陆离旁边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只在车前站着,并不走近。没经过陆离的允许,他们不敢随意插手。 两人身高均在一米八以上,手腕上隐约可见青红色的纹身。盛夏的天气穿一身西装,眼睛被墨镜盖住,面无表情,仿佛两尊雕塑。 直到陆离走过来,两人才毕恭毕敬地弯腰,“少爷。” 其中一个打开车门,陆离上了车。另一个转身过去拿他的自行车。 车旁边的刺头没敢动,生怕这位西装大佬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劈了。 直到车子开远,几个人才回过神来,确切来说,是才敢喘气。 刺头扶起地上的女人,跟她商议道,“咱下次能不能换个人喜欢?” 这个惹不起,真惹不起。 陆离家在泰然路上。 泰然路和康安路,只隔了两三公里,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干净整洁又宽敞的街道,大片大片的红花绿草里头还有条清澈的人工河,整个炎市空气质量最好的就是这一带了,就连这片的天空都显得格外晴朗。 经常有年轻女孩在这条路上逛来逛去,为的就是就和哪个富贵少爷来一场邂逅。尤其康安路上的无业女青年,最喜欢到这来艳遇。 泰然路的富豪们见了,总要绕着走,好像一不小心被她们碰了一下就会染上病似的。 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这个时间,除了保姆和保镖,家里没人。 陆离吃完饭,直接上了二楼,两个保镖,一个在楼下客厅,一个在别墅门口。 他才十八岁不到一点,已经被绑架过两次了。 一次是小学五年级,两大麻袋的钱救了他的命。一次是初二,他的拳手救了他的命。 整条泰然路的人都知道,那个陆家少爷,你看他笑的人畜无害,长得也帅,但千万不要得罪他,不然会被黑.社会追杀。 泰然路一起长大的几个小少爷,一个比一个拽上天,但只有陆离被称为泰然路一哥,没有人不服。 今天的一哥有点心神不宁,不论是看书还是玩手机,脑子里总会蹦出来那双又白又直的腿。 他只好去楼下运动室打了会拳,又去泳池游了会泳。 最后实在没辙,只好把今天的作业给写了。 今天的字,跟虫爬似的难看。 他把作业揉了揉头扔垃圾桶里了。 一直到躺床上准备睡觉了,那双腿还在他心窝里头晃。 “cao,真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又名 *** 感谢 花枝乱颤的茉、龙女夜白、尊荣的投雷,谢谢!!!!!!! 感谢各位追文看文的小天使!!!!!!!爱您们!!!! ☆、默写单词 第二天上学,姜糖来的不早也不晚。 但她刚一进来,原本菜市场似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了。 直到她坐到位子上才知道这诡异的气氛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黑板上,写了那么一行触目惊心的大字。 “姜糖,康安路婊.子,人见人cao,杀人犯!” 这样的字眼,她在家门前的墙上见过,后来写字的人的胳膊就骨折了,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去她家写了。 姜糖站起来,到讲台上拿起板擦把那行字擦了。没有一丝惊慌,好像擦掉的是一般的板书。 平静地要命。 平静地不正常。 等她擦完最后一个比划,转身把板擦扔教室后头去了。 直直砸向孟阳的脑门子。 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孟阳,冷不防被砸中,摸了摸额头,破口大骂道,“cao你妈的臭婊子!” 边骂边捡起地上的板擦,准备扔回去。 牟足劲要扔出去的时候,突然手臂一疼,板擦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只篮球落在了孟阳桌子上,弹了几下掉到了地上。 陆离从后门晃进教室的时候,抬眼就看见那双又白又直的腿的主人站在讲台前擦黑板。 她的背影很单薄,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镀了层淡淡的金光。 直到她举起板擦瞄准后排,他才回过神来。 她站在讲台上像一个战士,一个孤独且力气很大的战士。 孟阳被篮球砸中,回过头来看见站在门口的陆离,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一大半。 他捡起地上的篮球,走到陆离跟前,“这事,你能不能不管。”语气带着几分商量,他对年级大佬不敢强硬。 说完把球还给了大佬。 陆离接过球,斜靠在门框上,“不能。”声音不大,但足够冰冷。 孟阳愤愤地看了看从讲台走下来的姜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事只要陆离插手,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现在开始,她身上少一根汗毛,我就找你算账!” 这话,绝不是说说而已。 为什么小刺头孟阳如此忌惮陆离,不仅是因为他没人长得帅,也不仅是因为他是怂蛋,而是因为他是陆离。 光是这个名字,就足够震慑人了。在一中,包括附近的几个中学,无人不知。 姜糖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从后门出去了。 陆离跟在她身后。 她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最后坐在拐角处的地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陆离摸了摸自己口袋,没带手纸。 他蹲在她前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哭了。” 千万不要让一个哭泣的人别哭,这句话简直就是魔咒,一句打开泪阀的魔咒。 原本低低的抽泣声一下子变成了大哭。 姜糖已经多久没哭过了,她也不知道,就算是面对养父养母的尸体,她都没哭出来一声,连半滴眼泪都没流过。 陆离从没安慰过人,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轻轻拍她的肩膀,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像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拍了没几下,脖子突然被人用力搂住了,他原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