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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各位也尝尝味道如何吧。” 众人闻言忙道无妨,其间一人朗声道:“太子殿下乃是一国储君,当然国事更为重要,我等不过是多等上片刻,又有何妨?” 其他人忙应和道:“就是就是,百姓的事情最要紧。” 李瑛淡淡一笑,想起今日早朝时父皇当着众位朝臣批评了他几句,本就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也不知那武惠妃又在父皇耳边吹了什么耳旁风,如今寿王李瑁最受父皇宠爱,怕是早就看上他的太子之位了。 可惜寿王生性懦弱,日后怕是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今日将诸位召集,非是有何大事要说,只因我长安有幸,来了一位绝世才子,想必大家也早就有所耳闻,而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第一次瞧见这位谪仙人。” 李白不解,与崔宗之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疑惑,不知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似乎被惊讶到的人不在少数,太子带着李白去丞相府的事情人人口传皆知,总不能是丞相府的人骗人罢?总之,是无人敢说太子殿下,未来的储君撒谎。 “父皇经常教导我,对于有才之士,一定要珍之重之,故而今日请了这位‘谪仙人’,三人行,必有我师,更何况今日这么多人,想来大家的想法也和我一样。” 众人听了忙道是,这些人做惯了表里不一,此时应对太子也是游刃有余,李瑛也乐得看见这样的场面。 李瑛看向李白的方向,手放在腿上击打了三下,而后在郝象贤耳边低语了几句,起身去了后院。 李瑛走后,郝象贤朝众人抱了抱拳,笑道:“太子手里还有几份紧急奏折要处理,待会儿再来陪大家听曲作诗,各位可在院中随意走动,概不拘束。” 有些人是头次来太子府,有些却是熟门熟路,三五凑成一堆,看看李白,准备过去搭几句话。 郝象贤率先把李白喊走,朝其他人告了罪:“‘仙人’我先借走说几句话,等会就还给大家。” 众人忙道无妨,李白跟在郝象贤身后,两人走到一处假山石后,郝象贤这才停下脚步,对李白道:“太子有话和你说,你且跟我来,回去后不要告诉任何人,只说我问了你一些安陆的事情。” 李白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太子书房门楣紧闭,郝象贤敲了敲门,李瑛在里面道:“进来罢。” 郝象贤将门打开,对李白使了个眼色,自己则离开了。 会是什么话,竟然还要避着郝象贤?李白不解,却也只得进去了才能知道,他回身将门关好,对坐在书桌前的李瑛行礼。 李瑛放下手中奏折,抬眼仔细看着李白,李白不畏不惧,任他审视。 良久,李瑛方才缓缓道:“李郎面容俊美,看你相貌与寻常人有些不同,家里可以姊妹?” 李白顿了顿,面露疑惑道:“家中只有一个小妹,如今已经嫁为人妻。” 李瑛失望的点点头,一时之间再无话可说。 李白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莫非还想要个侧室?倒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怎的找上了他...... 李瑛调解好心情,起身将桌上几份奏折扔在一旁,面色如常道:“今日又有许多大臣上书弹劾我,说我胸无大略,目光短浅,甚至还将我十年前的一些小事翻出来说道,这武惠妃收买人的手段也是高明,我想着,若是父皇对她少些宠爱,我也就少些麻烦了。” 李白明了,李瑛许是看着他相貌比寻常人有些不同,若是个女的,送进宫献给圣人,或许能分了武惠妃的宠爱去,李瑛对他坦露心里话,也是将他当做了自己人的,李白此时当真是骑虎难下。 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要让这太子过于失望,于是道:“白最擅长莫过于写诗赋曲,说起政事,如同纸上谈兵,太子大可听听就是,不必往心里去。” 太子点头,淡淡道:“你但说无妨。” “太子所想并不差,若是此时有人分了这武惠妃的宠爱,而那人能为太子所用最好,但这毕竟治本不治根,太子励精图治,招揽诸多人才,想出更多对天下对百姓更好的事情,岂不是令圣人和诸位大臣更加从心里佩服?就算那女人如何吹枕边风,圣人总不昏聩,孰是孰非,自在人心。” 李瑛听了这番话,不禁皱了眉头,他扭头看了李白一眼,似乎对他的见解十分不满意,但也没有说什么,复坐回书桌前,拿过那几本奏折,朝李白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且先出去罢。” 李白自认自己一番言辞并没有偏颇,更没有错处,既然太子没有说什么,那他自认也不会多事。 告了退走出书房,李白转头看了看,忽然有些忘记来时是走的哪条路,只好顺着直觉走。 郝象贤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围连个仆役也没有见着,着实有些奇怪,他又绕过一个假山石,这石头都长得差不多,一时之间无法抉择,他索性往那假石上一坐,歇歇脚。 “这位郎君可是迷路了?” 李白看着突然出现的婢女,只觉得得了救,忙道:“太子府果然恢弘,各处景色美虽美矣,却看得人眼花缭乱,如同入了魔障一般,出不去了。” 婢女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李白跟在她后面,原本豁然开朗的心情渐渐消失了,纵然对这太子府不熟悉,他也觉出几分的不对劲来了。 “你确实这个方向是对的?” 婢女回头冲他微笑了一下,并未作答,走到一扇门前,将门打开,示意李白走进去。 太子府的房门都长一个样,但这个决不是太子的书房,李白冷眼扫过那婢女,转身欲离去。 屋里的人似是知晓他要离去,高声喊道:“怎的不进来看看就要走了?难道我那侄子没有跟你提起,这厢还有人等着见你?” 李白虽没见过玉真公主几次,但她的声音还是听得出来的,那婢子见公主开门走了出来,忙行礼退了下去。 李白没有回头,冷冷道:“公主若是要召见,派人光明正大的知会一声便是了,这番鬼鬼祟祟,又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公主轻笑了一声,她走到李白面前,这已经入了秋日的季节,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衫,其中□□若隐若现,此时她一双妙目含情似水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