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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落拓少年,喝酒玩闹,每日拿着剑为不平之人抱不平,当时还自以为侠肝义胆,而今想起来,真是苦了昌明的县令了。” 许萱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昌明县令必定视你们为眼中钉,每日想着如何除去你们,你们又没干什么坏事,也只得隐忍下来。” 李白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后来也被抓进牢里几次。” 说完,他仔细打量着许萱的表情,见她并未露出鄙夷之色,只惊讶道:“那你后来.....” 李白接着道:“后来被父亲的一个朋友花钱捞了出来,后来便安分些了。现在想想,当时的想法既天真又幼稚,还真以为可以凭一己之力,能救百姓于水火了,匹夫之勇罢了。” 许萱不禁幻想,李白一张俊美的脸庞,是怎么如何摆出凶狠的表情来对恶人,想来想去都觉得很滑稽,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白不解,疑道:“你笑什么?” 许萱急忙捂住了嘴巴,摇了摇头。 李白无奈,道:“我给你讲了我的许多事,你也给我讲讲你的罢。” 许萱心不在焉:“我没有什么好讲的,从小在许府长大,女儿家都是这般养大的。你都去过哪些地方?” 李白又被她带了过去:“待得最久的便是昌明,后来师傅不收我了,说看再多的书,都不如出去走走看看,于是我便出来了。” 许萱想,若非是他的师傅,如今她也嫁不成李白了罢。 李白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他亲了亲许萱光洁的额头,笑道:“我应该感谢师傅赶我离开,否则也遇不到娘子。只是白出身低贱,若是机缘不巧,一生都无法入仕,连累娘子了。” 许萱知道李白生在这样的时代,出身于最低微的商人之子,定然是没有安全感的,光是看他一边说话一边打量自己的神色,便知他生怕被她生了嫌厌,他看似洒脱好爽,实则敏感谨慎,步步小心,若是察觉到一点危险,必定会将坦露的真心全部收回,再不付出! 他只是生不逢时,若是换在现代,她岂不是等于嫁给了富二代? 许萱安抚的摸着他的背,柔声道:“我说过,我从不在乎那些,李郎何必一直放在心上?你看阿公,自从卸了职之后,阿公气色也比以前好了许多,郎中说,阿公以前事务繁忙,整日cao劳,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现在他每天与一些老友品茶下棋,自在了许多,这样的日子岂不比每日里算计cao劳要好得多?” 顿了顿,见李白神色平缓了许多,许萱又道:“不过李郎现在年轻正盛,有志气也是理所应当,无论李郎做什么,菁谖身为李郎的妻,自然是支持你的。” 李白盯着许萱的眸子,见她所说并非作伪,原本挡在心房之外的墙瞬间坍塌,他将许萱紧紧的拥在怀里,眼角微红,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就连师傅也没有。 “娘子如此贤良,李白此生定不会辜负!” 许萱抱着李白,待他情绪平缓了一些,问道:“阿娘说想让大大的孙儿交给你教管,你答应了么?” 李白与许萱以额相抵,哑声道:“听你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这个家是你在当。” 许萱忍不住笑了:“真的?你敢得罪阿公?” 李白也笑:“有什么不敢的,阿公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不过我看那孩子,着实可怜的紧!” 许萱认同的点点头:“你教教他也好,让他日后不要记恨自己的父母,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李白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便接他过来,你记得派人打扫一处院子出来,离我书房近些。” “好。” 聊完正事,李白呼吸便有些急促。 因为李白的缘故,许萱觉得被子里有些热,她微微掀开了一些,恰巧今日穿了鹅黄色的肚兜,露出一角,被李白瞧见,许萱急忙掩住,在李白看来,不胜娇羞,只觉得腹内涌现一首诗,急需吟.哦出来。 ****** 许萱昨夜替李白吟.哦了一晚,没想到作诗那般神圣的事情居然还能如此香艳和.......羞耻! 头疼、腰疼,腿也酸,许萱挣扎了一下,索性又躺了回去。 朝青笑嘻嘻的看着许萱:“李郎说了,娘子今日定然不想起床,便嘱咐婢子把饭端进来了,娘子可要吃点东西?” 许萱闻言忙拿被子遮了脸,这浑人居然还和下人说那些话,不过外面天气好像还不错,不能因为他错过这大好时光。 许萱起身下床,自己穿衣服,若无其事的问道:“李郎去了何处?” 朝青道:“来了一位小郎君,李郎现在正在教他写字。” 许萱好奇李白到底怎么教人,于是连饭也顾不得吃,穿戴洗漱好便往书房处走去。 她并没有进去打扰,隔着窗纱,他看到许洵坐在李白以往写字的地方,而李白则站在他的身后,手把手的教他写字,期间还低语几句,画面如此和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父子。 许萱站了一会儿便回去了,朝青看了看许萱的神色,笑道:“看李郎的样子好似很喜欢小孩子,娘子不如也赶紧给李郎生一个罢。” 许萱笑着斜了她一眼,道:“你如今倒成了管家婆。” 朝青嘻嘻一笑:“李郎日后定会是个慈祥的好父亲。” 许萱也这么觉得。 李白察觉到许萱走了,对一直埋头写字的许洵道:“你很喜欢练字?” 许洵点点头,小孩子不懂得掩饰,一脸的言不由衷。 李白把他手里的笔拿走,领着他走到榻上坐下,拿了一壶酒两个酒杯,道:“来,我们喝一杯。” 许洵看见酒仿佛看到仇人一般,他眼睛通红的瞪着李白手中的酒壶,仿佛就在爆发的边缘,却一直隐忍不发。 李白晃了晃酒壶:“你怕它?还是更加......厌恶它?” 许洵不答,李白自顾道:“我很喜欢,它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忧,也能给予我写诗的灵感,你尝过吗?” 许洵当然不会碰这个东西,父亲每次喝了酒都会对他拳脚相向,开始母亲还会拦着父亲,后来母亲身体不大好了,也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你恨它!”李白得出结论,把酒放在许洵面前,“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