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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属下告退。" 一转身竟又像上次一般逃离似的奔到窗前一把推开,而正在巧妹还在一头不明其状下,她便看见这黑衣公子微微侧首,只睨视了自己一眼,让她只觉一股莫名的恐惧凝聚心头,亦更不敢有任何它想。 只是未等她多想,他就一个大鹏展翅般跳了出去,以雷电之势点过几十户屋檐最后消失在黑夜里。 "嘿嘿,咱们不管他。"严木打着哈哈,走到房内的梳妆台前,上头是一些添置情趣游戏而准备的胭脂水粉,他拿起一支眉笔,便随手扯下自己的面具,扬眉笑道,"今晚就劳烦巧妹姑娘老师开始授课了,这样我就能早日喝到你与林家书生的喜酒不是。" 巧妹被他这么一揶揄方回过神来,见他那般绝色又露着如春风一样笑意,便觉得传闻中的太子为人不可信,如今这人站在自己身前也只能自叹不如,"严公子肯出手相助奴家与林大哥之事,这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哪怕今后让奴家下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辞的。" "咳咳……好吧,那我们开始吧。"严木差一点被这巧妹那文绉绉的话给呛到,真是的,真的是让他无言以对啊。 几个时辰下来,严木有些挫败,他本来对擦粉抹胭脂一点就通,偏偏拿画眉没有办法,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的手不够柔韧,所以总是稳不住眉笔,勾不出那翘翘的眉尾来。 直到了门禁的时候,为了不让外人起疑,巧妹自然留在房中,等两人困意浓时,严木表示决定明天再练,也因秉持着绅士风度把床让给了她,巧妹几次推让,却最终抵不过他便恭命不如从命。 红帐里美人如斯,暗香浮动也算是此良辰此美景了,望向外面的天空黑得不见底般,哎,也没有个表,不知道真正的时间,严木趴在在桌子,用手指玩着红烛上的火苗,虽然相信莫云霄的能力,但是觉得这么晚了还未回来,又怕生变,可是又觉得自己这种拖后腿的不在身边,照理他要逃脱也是不难的,就这么想着想着,严木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垂了垂眼皮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何时,迷迷糊糊中听到莫云霄俯身在一旁轻轻地叫唤声。 "嗯,云霄啊你回来了啊,现在几点钟?"严木揉搓着眼,只是越揉越睁不开眼,整个肩膀都无力地怂拉着。 莫云霄见他好似孩童般带着一股稚气,俊秀的脸上流露出自己都没觉察的宠溺来,他虽不懂几点为何物,不过近日来的相处,也能猜出一二,似乎是怕惊到他越发放低声道, "应该是丑时刚过。" "丑时?什么好丑?"严木明显就没有醒过来,呆呆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恢复了昏昏欲睡的模样,看得出来,他整个人就处在蠢萌迷糊的状态里。 莫云霄目光温柔地望着他,嘴角不由勾勒出一个弧度,如果严木是清醒着,肯定会惊讶地张大嘴巴,原来他的影卫还是会笑的。 也不知是有意逗弄还是无意地,莫云霄竟不想让他马上睡去,便又开口着,"殿下吩咐的事,属下已都办好了。" "嗯,平安回来就好。"其实严木应该是已不在状态内的,但他好像也知道他回来了,只是也许太困半响才扯一个笑脸,抬起手来在他的脑门上摸了一下。 莫云霄在这一刻简直心跳如雷,他的眼眶竟有些发涨发热,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着这般的感觉,那种感觉随着他说我等你回来,他说平安回来就好十几个字破壳而出,只如蔓藤般疯狂生长却再也收不回来。 红红的烛光照着他苍白的脸上更添了一份艳色映照在自己的瞳孔里。他根本已不在意这人是东方莲还是严木,或者从哪里来,只要他真正地在自己面前,只要时间再长一点点…… 莫云霄轻柔地将他抱起,放到外室的软榻上,严木本来趴着睡就极为难受,这一躺下,马上舒服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衣香阁"就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怪事,说它不大不小,那就是阁中上下姑娘们的手帕全不见了,而且找了个遍连块帕子的影子都没见着,这若是拿去报官,估计也不会受理,但到底是银子买的,丢失了找不回来到底如吃哑巴亏一样让mama难受。 这白日里,青楼自然是闭门谢客的,除非出了钱住在阁里的。 当巧妹伺候用餐时告诉了严木这事时,严木就决定下楼看看,当看到mama苦瓜着脸心里就更愉快了。 "呀,mama这是干嘛,愁眉苦脸的都不漂亮了。" "啊,是你啊,你家公子呢?"这老鸨坐在一张桌子旁上拨动着算盘算着损失的账,和一边心痛要命时,就看到昨夜带狐狸面具的小厮走下来。 "哎呀,我也不知道为何这时候还在睡梦里,现在还不肯起床哩。" 见他说话好似什么都不懂的纯良模样,老鸨竟忍不住噗笑一声,"这自然是我家巧儿服侍的好,你个小孩家家只会一天戴个面具好玩,你昨晚与他们同一个屋也不知道避嫌的?" "避嫌?避什么嫌?我家公子说,我若睡着了,就是在我耳边放鞭炮也醒不过来的。"严木打算也直接装傻充愣。 这老鸨听得一愣一愣的,像真信了般,不过她开的是什么店,什么事没有见过,这么一想也没觉得多稀奇了,然后又想到自个的损失又唉声叹气起来。 ☆、身为太子耍诡计 严木看见她这般,心里头不由窃笑,而后从怀里摸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放在桌上。 老鸨带着疑惑低头瞄了下,眼中一亮,她有些不相信地伸出手,也许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地抚摸着帕子上的光滑,这可是上等丝绸制作,上面的牡丹刺绣精细独特,且不说这密密丝丝间竟无一错线,而隐隐约约中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恍惚间让人以为真的一样。 乖乖,这么条手帕儿都能抵她家姑娘几个晚上了。 "……这是?"这老鸨痴迷地看着它,但一时不知道严木又是何意。 严木心想她还算识货就嘿嘿一笑,"mama是不是很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这老鸨猛个点头就差没往自己兜里揣了,却见对方向着自己看,才觉得自己回答太快,不免有些尴尬。 "哎呀,喜欢就好,我刚才还担心mama不喜欢来着呢。" "什么!"一听是要送自己的,老鸨都以为自己早上没掏耳朵听错了。 "哎,我今天早上就听巧儿姑娘说了,昨夜不知哪个天杀的小贼把楼里姑娘的帕儿全偷了,心里就觉得那小贼可恨要死。" 严木的感叹引起了老鸨的共鸣,她当下也咬牙狠狠地道,"没错,真是可恨!要是被老娘抓住了他,非得扒了他一层皮。" 严木不听则罢,一听则直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