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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钱就能办到,也算是对小楼的一个教训,以为做错了事,就有人会给他擦屁股,那将来的人生路,他更会忘乎所以。 严思圩听完沈玥谆说的,接过话:“小楼,你不想说出事情真相,我们也逼不了你,但我们说的这么多话,哪些对你有利你能分辩的出来吧,自己好好想想,不要现在年纪小,做下糊涂事,那真的会遗憾终生,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沈玥谆也说:“是这样,你现在才多大,是想不了更远,可是现实很残酷,你很小出来打工,应该早经历种种,再好好想想吧?” 夏警察和中年妇女推门进来,夏警察的脸很臭,不用说,他在生气。 三人交换了眼色,各自收到信息,而那娘儿俩也正在用目光交流,五人各忙各的。 最后夏警察出来终结发言:“该说的话我们都说了,是好是坏你们自己心里有数,错过了机会再不会有第二次,想清楚了再作决定。今天就这样,要是想明白该怎么做,随时可以打我们的电话,要是等到别人先供出背后的黑手,那么,光诈骗罪这条,小楼,不要说拿不到分毫赔偿款,牢门将对你大开。” 中年妇女哇一声哭出来:“你们出去,出去,我们不想见到你们。” 小楼的脸一下子发白,眼如死澜。 旁边有人出来劝:“别哭了别哭了,警察的话我们听了都很有道理,是为你们好,不要想不开,好好想想,就是那么回事。” 不用再说下去,严思圩对夏警察说:“我们走吧。” 沈玥谆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回去的路上,大家说的最多的还是,和老林的老婆比,哪个会先说。可是无解,在没人开口前,谁都说不好,只能抱以希望,希望到的明天,有人打电话过来。 三人在先前的停车场分手,各回各的路,留下一句保持联系就此别过。 现在只剩严思圩和沈玥谆,说话倒是比和夏警察在的时候放开多。说的话也无非是此前的种种,这么翻来覆去的说,到最后也没觉出多大意思,只能静等事态的发展。 以为这么回家,今天的事就能靠一个段落。 严思圩说起了自己学车的事,说,他己经学的差不多了,只差科目二通过,就可拿驾照。 沈玥谆看着路况:“是吗,你终于要学成了,要不试下手?” 严思圩看前方,路上车来车往,虽然心里痒痒难忍,这就是学车的后遗症,不会的时候,不开也就不开,现在学了一半,差不多会了,心就大了。可是,毕竟是没证,万一哪个角落里蹲着逮人的,他会倒血霉。 严思圩犹豫再三还是一口回绝:“不了,等我拿到驾照,再开不迟。” “怕什么,开车是要经常锻练才能学的快。” “还是不了。” “试试水吧,我把车开出城去?” 严思圩心里是想开,听沈玥谆这么说,更想开:“会不会太晚?”两件事办下来,时间己不早,九点多。 沈玥谆嘿嘿笑:“回去是不是有好节目?” 严思圩哼哼:“节目,想的美。”老是折腾他。 “没有的话,不如过过车瘾。” “你准备开哪去?” “当然是辟静点的,我知道哪,你听我的,准没错。” 只开过教练的车,那种老款桑塔纳,样子长的丑不拉几,哪能和沈玥谆的比,这是好车啊。 “好,我就试试手吧。” “要不我先给你买好车?你不是快学成了吗?” “不急,等证拿到手再买不迟,钱捂着会长霉?” “想买哪个牌子?” “和你一样的吧,省得你说说,再说下去,迟早会变小老头。”沈玥谆己不下说过几次,不是催他快买车,就说,不买他去买,买和他一样牌子就好。 严思圩的话很合沈玥谆的意:“我就说,你最后还是想通了吧?等试过手,你定会发现,我说的多有道理。” 严思圩是是是随便应付着,认真看路况,把师傅教的,考过试的在脑子里过一遍,开始摩拳擦掌:“还没到吗?”己经开出城外,因为,建筑物越来越疏落。 “快了。” 好在交通发达,虽道路上车辆没有很多,路灯倒没少了去,一路过去,除了坏掉的,根根杆子照着辉煌。 沈玥谆把车停在路边和严思圩换了座位,说:“先开慢点,等手感好了,再加速。”新手上路,要开出老手来的水平,就算是天才也不一定能做到,中间总得有个过程,区别在于适应期的长短。 严思圩大致的问了下车里的装置后,拧了车钥匙,车子发动。 “放心,有我在呢。” 严思圩踩油门,车子加速,打方向盘,驶到车道上,不过还是不能和正在行驶的比,只听耳边呼的一声就跑出了他的眼界。 “感觉如何?” “还行吧。”严思圩也只能这么说。要说他不是没参悟过开车的最高境界,当然那只是他脑子里想象的,灵感来源当然是他坐过车。 在密如麻高速上,要是能把车开出个行云流水来,那才算得上是高手。不用拿速度说事,速度傻子都能上去,正常人才不会拿车速说事。 几分钟后,紧张感消失,严思圩又把车速提上去一点,再不加速,保持速度缓速前进:“这是去哪?” “下去是一个小镇,二三十公里路程,到了之后调头回来,还是你开,如何?” 这下能过足手瘾了。严思圩开的很入味,早把他没驾照的事抛到脑后。此时他的手感更好,己能自如说话,说来还是路上车少占很大的原因,不过他相信,等适应这种环境后,车多点也无妨。 二三十公理的路程,很快就开完,现在,他们己在回家的路上,沈玥谆给他壮胆,现在不是白天和晚上八点这种黄金时间,车比平常点上少去很多,他大着胆开回家吧。 严思圩如入魔障,竟也点头同意,还大言不惭的说:“放心,哥现在的水平,那是杠杠的。” 杠杠的两字还没飘逝多远,沈玥谆接到了谢蓉芳的电话,这么晚,谢蓉芳打他电话?沈玥谆接通电话才把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手机里谢蓉芳的咆哮:“你在哪,你现在给我过来。”冲天的怒气,己掩不住。 沈玥谆想也不想的说:“很要紧的事吗?要是不要紧,明天我过去。” 没有商量的地步:“现在给我过来。” 沈玥谆真不想去,这都什么时间,有什么事这么急,要他现在过去,等不到明天。沈玥谆没办法,母命难违,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严思圩说。 严思圩己察觉到沈玥谆接电话后的不开心:“怎么啦?” 沈玥谆只能说:“我妈叫我过一趟。” 过去一趟,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