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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小郭己经问了他们很多次哪里是落水的地点,严思圩他们也己经回答了很多次,会导致出现这种情况,还不是因为打捞无果。 寒风更紧,老莫己经很不高兴,直说家里还等着他回家一起吃饭,小顾更是,不要说可以早早下班,货柜还等着他呢。 郑松涛也打来好几个电话,问严思圩,这事什么时候结束,货柜司机己经等的很不耐烦了,在骂娘。严思圩只能苦笑:“领导,我不清楚,还没打捞到。” 郑松涛在电话里骂了声妈的挂断电话,转打到小郭手机上,可是,得到的回答还是不清楚,这得问警察。 小郭这么说无可非议,因为警察们正束手无策,他们己经问了很多次目击者具体落水地点,也得到了相应的回答,可是,不管他们用竹杆戳,还是绑上铁耙耙,都是一无所有,天色渐黑,都打捞了二个多小时,再这样下去,等天完全黑下来,更不好打捞,还有一点,大家在寒风中这么长时间,肢体己开始麻木,可以说打捞效果只会更差,甚至没有。 摆在大家面前的是接下去怎么办? 长时间的无果,警察们烦燥,沈玥谆烦燥,小郭烦燥,小顾烦燥,货柜司机烦燥。。。 老陈对严思圩说:“小严哪,要不你对他们说说,放‘游思’,试试吧?” 小王也早不耐烦:“试试,也许有用,这种鱼网很厉害的。” 小蓝和王婵现在只剩下什么时候可以放她们回家,早过了下班时间,给口饭吃吧,肚子好饿。 严思圩听了老陈的话后,在老莫的目光支持下觉得是个主意,总比没有进一步动作这样僵着好吧。 沈玥谆挑眉,看着严思圩:“思圩的主意可以一试。”沈玥谆对小郭说:“我去对警察们说说,你赶快去买。” 小郭得令,撒腿就跑。 听了沈玥谆的话后,个子稍高的其他都喊他为老夏的警察点头说:“试试,要不然,只能筑坝抽干水找。”眼睛一瞟严思圩他们:“要不然。。。” 沈玥谆跟着夏警察的目光看向严思圩他们,其中意思很明白,他最后说:“夏警察,和你商量个事,我们有一个货柜正等着装,是不是可以让工人先去装柜,你放心,装好货我会把人带回来。” 夏警察看了眼天,天越来越黑,“大概要多少时间,如果时间短的话那去吧,人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要不然,你作为公司的领导,相关的政策法规应该很清楚,是吧?”严肃的看着沈玥谆。 沈玥谆立即说:“这你放心,我们很快就能装好,一装好,人还回到这里。”严思圩喊话:“思圩,不是有个货柜等着装吗?赶快叫人过去装,装好还回到这。” 小顾耳朵尖,蠢蠢欲动,只等严思圩的一句话:“老大?”脚步己踏出好几步。 严思圩当机立断:这样也好。谁知道落水者什么时候能打捞上来,他们作为目击者,最起码也得等打捞上来了才可走。“小顾,你去装吧,看清箱单。” 小顾一逃溜烟的跑了。 虽说小郭己去买渔网,警察们对竹杆打捞法己不抱有希望,但他们还在打捞。 晚上的管理制度相对松懈了很多,时不时有人从车间里冒出头来看,在赢弱的路灯光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还有人向站在车间门口的严思圩他们打听:怎么样了?不过看到严思圩他们还一直站着,也多半知道了还没打捞上来。 小郭买来了两个渔网,他是这样对大家说的:老找不到,只能增大寻找的面积。。。后半句他没说,不说大家也都清楚,直到找到为止。 严思圩在车间门口站着的时间里,己经从老莫口中知道,去买的这种叫‘游思’的渔网好用的很,一定能打捞上来。这不小郭买来了,大家也不再缩在车间门口取暖,都跑到河岸边,看撒渔网。 小王瞟了眼老莫:这下就能判断出你有没有吹牛。 老莫把自己抬上老师父的位置,他一下跑到严思圩的面前,侧走:“小严,看我的。。。” 警察叔叔们想来没撒过网,有没有看过别人撒网也是个末知数,好在老莫师父在:“你去那边,你这边,行,你们两个不用下船,还呆船上,拉住网的那头,划船去那个位置再把网撒到河里,行这样。。。把这块,如果没有,那那块。。。” 撒网前大家商量,如用竹杆戳一样,在哪的可能性最大,先在哪撒网打捞。 严思圩他们再三说,落水的地点是铁架桥的中间偏一点的位置,于是大家推断落水后,会移动大概多少位置,划出了大概的地段,重点打捞。 因为有两张网,除了女孩子,男的都加入到撒网中,面积己经扩大到铁架桥周围的十米范围,大家都说这样子还找不到太不科学,说这河算得上死河。 多久以前这河也是活河,后来,城市扩建,企业增多,河道被填的被填,很多事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当然,盈美公司内的这段河还在,却变成了死河。 说是这样说,行动上没有一丝懈怠,人手不够沈玥谆从车间里喊来男员工凑数,大家都是生手嘛,情理之中。 可是,任大家怎么折腾,还是没打捞上来。 小顾装完车回来了,看着大家手忙脚的,也加入到战斗中,帮着小郭放探照灯,一边放一边伸着脖子看动静,一网撒下去,收上来没有,一网撒下去全是垃圾。。。 严思圩和沈玥谆拉的是同一张网,小蓝也想凑数,王婵拉着小蓝:“别去,小心被带到河里去,你没看到吗,他们男的都这么吃力,我们还是算了,给他们当当拉拉队就好。” 小蓝冲严思圩喊着:“老大,加油哦。” 严思圩哪有心思应付,因为寒风,因为碰到水,手己经麻木,可是,他不能停下来,大家都在忙乎,就他娇贵? 沈玥谆说不出此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他看一眼严思圩,只见他的动作僵硬,可还是在收着网,把收上来的大垃圾扔到一边,把网沿着边折齐,以便等下的撒网。沈玥谆一开小差,本来正在理网的手势就没了轻重,网被弹动,水迎面乱溅,“不好意思。” 严思圩虽说这几天和沈玥谆接触颇多,但毕竟上下有别,他不可能象老莫那样,会和总经理打趣,也不会和小王一样,总经理,总经理叫得亲热,以此想谋些小福利。 严思圩来不及撩脸上被水溅到的,沈玥谆己经手疾眼快的去给他擦,当手指触到严思圩的脸时,他的心开始发颤,向严思圩解释说:“油迹。” 河水不是很干净,大家都知道,但是就算现在小郭己经放了几个探照灯,象水迹,油迹之类的溅到脸上,一个大男人谁会去理会,豪放的袖子一擦了事,就算有时间也不会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