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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的腿插入他的两腿之间,恶意地顶着他那个没有反应的小弟弟。 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纯情少年差点死在这种黄暴之下,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小小声地说了句:“……老子不想当GAY……” “不,你只有我,不算GAY。你是想爱女人的,这不是没有选择的权利么?”宫墨说得太坦荡,那种目无王法的气势,竟然就连受害者都觉得…… 他娘的,真的帅翻了。 第59章 被抓回去重新做体能测试的陈文嘉在实验室中表现出了令人惊讶的能力——无论是体力、敏捷度、弹跳力、握力还是听觉、视觉,都得到了翻倍的加强。 小乔看到这样的数据,手都有些发抖。 “都超过了尸怪……”他回头看面无表情的宫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担忧,可对方却自己开口:“这是病毒的本事。如果之前是病毒激活了陈文嘉的所有潜力,那现在这些能力都并非一个人类能拥有的。” 这就意味着,病毒已经开始在他的体能创造新的力量。被病毒占了上风,而吞噬掉他的大脑也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他彻底变成丧尸,估计连我没法制住他。”图尔特叹息,“他就像个会行走的核弹。” 宫墨没再说话。他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里面一脸无辜的少年,过了一会就转身离开。 陈文嘉从实验室里出来后就立刻跑去找宫墨,却没想到扑了个空。 离下一次任务还有六小时,还有一大堆的装备要调试,被龙崎抓住的陈文嘉只好无奈地跟着他回了整备室。 在基地外不远处的一个树林里,一个青年倚着树干抽烟,只是半小时的功夫,脚下就积了一堆烟头。 “你很少会这么放纵自己。”图尔特慢慢走近他。 青年拿烟的手顿了顿,最终把烟扔到地上,踩熄。“那是因为没有放纵的理由。” “那孩子的身体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不知道,”宫墨低下头,让人看不清神色,“我一直在努力给他,给自己希望。这种期待伪装得太累。” “你才二十二岁。”图尔特轻笑,“可你cao心的事情却比我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要多。” “那是因为你快死了,cao心也没意义。”宫墨毫不客气地反驳。 “……你这小子刚拜师时的礼貌客气都死光了吗?”图尔特冷哼一声,“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在很多时候,别人确实需要你,可是,并不总是只有你一个人能解决问题。” 宫墨终于抬头,直直地看向他。 “不要把自己当做是唯一的救世主。陈文嘉没有你认为的这么弱,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你想一直跟他走下去,有时候不妨听听他自己的选择。当你太过于强势的时候,反倒会忽略掉他自己的意愿。”图尔特拍拍他的肩膀,不再说下去。 他相信以徒弟的聪慧,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过于强大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忘掉要低下身子去了解身边的弱者。而当那个弱者逐渐强壮之后,如果还维持这种关系,势必会彼此伤害。 当第十二个点也被清除嫌疑后,宫墨召集大家开了个紧急会议。 二十分之一的概率虽然不大,可嫌疑最大的十二个点都被全部排除,这让他们不得不怀疑起剩下这八个点是不是也空空如也。 当初他们选取点位的条件非常复杂,包括尸怪出没的几率,地下空间的容量,周围逃亡的线路,市政设施的独立性,以及其他非常复杂的概率选项。这并非随意选择的地点,然而至今一无所获,实在不是个好结果。 龙崎俊彦也很是疲惫。为了压缩调查的时间,几乎是每天调查一个点,而负责掩护的龙崎每次都要战斗超过四个小时,即使是在丧尸潮爆发最高峰时期,他们也没有这么高强度的工作量。 陈文嘉的失控症状在期间发作过一次,幸好当时魏福紧贴着他,很快就用高浓度的麻醉针将他彻底迷倒,然后用铁链五花大绑地送回了基地,大家全副武装地防备了一天,才等到那少年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一脸无辜。 在纽约以外的地方,战火已经弥漫开来。 在阵地基本已经稳固后,人类开始第一轮反击战。对手并不是丧尸,而是恐怖组织。许多可疑人物被就地处决,残忍无情的手法却引起了不少中立摇摆人士的反弹,于是战争变得更加复杂,世界似乎只分成了两种人,一种是恨不得杀尽所有恐怖组织的人,一种是恨不得人类全灭的人。 极端的情绪覆盖了全世界,愤怒、恐慌再次将所有的文明压制在原始的兽性下。 给宫墨的时间并不多了,中国已经多次下达命令让宫墨回到总部,参与扫荡战,而龙崎俊彦作为直隶于组织的驱魔师,有图尔特在此,相对好过一些。 多重压力让这个年轻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开会的时候,宫墨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他和同伴们陷入了不停否定、质疑再到重建的螺旋里。 会议开了将近四个小时才结束,结论就是接下来要用四天时间把剩下八个点全部确认完毕,如果晚上时间不够,白天则由龙崎接替宫墨,跟陈文嘉合作。 这里面最受累的估计还是这个已经跟其他驱魔师打成一片的丧尸王。 宫墨揉着额头,轻声地向他征求意见:“你能撑得住吗?” 陈文嘉一拍胸口:“没问题。” 他享受这种被大家当做英雄的感觉,尤其是在被曾经厌恶自己的人认可之后。 会议结束,大家都暂时回到了房间休息。 回到房间的时候,宫墨突然捞过陈文嘉就亲了下去,被亲得头晕目眩的少年无奈地说:“你不高兴,亲我就高兴了?” 宫墨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笑道:“你知道我不高兴?” “你就差在脸上写着与世长辞了。” “我总是让你深入危险,你会不会恨我?”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陈文嘉摸摸嘴角,补充道:“你亲之前要问问我,万一我才吃过东西,你亲了一嘴的生牛rou味你就不膈应?” “……你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让自己装作不在乎”宫墨叹气。 陈文嘉自嘲地笑了笑:“是哪个有什么关系?反正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点就行。” “那真心话呢?告诉我真心话。如果我找不到治疗方法,你真的…